这一天,有猥琐、难缠的顾客都全靠小燕姐帮我周旋。
金盛那缺心眼的居然真买了把大剪刀回来,被我好一顿数落。
平静、充实的过了几天,直到一辆几米长的货车停在店门口。
临近年关,人流量猛增,大货也到了。
库房很快被塞满,没办法,只能让卸货师傅堆放在卖场。
下完货抓紧时间整理陈列,老款、断码堆了很多在角落,整个店一团糟。
偏偏这时还有很多凑热闹的顾客进店选购,这天从下午一直忙到晚上快凌晨,才理出个大概。金盛来接我,都被抓进来义务帮忙。
下班前张老板每人发了一百,太忙,没时间清算提成:“到大年三十还有六天,这些天还要辛苦大家,年后统一结算。”她看着金盛想了想:“都回去看看,身边有没有亲朋好友愿意来帮几天忙的,一百块一天。”
回家的路上,金盛直夸张老板大方。
第二天,远远的我就看见店子上挂着横幅:千禧年优惠大促销。
门口一块泡沫板子贴着广告,前面三天八折、然后两天八点八折、最后一天九折促销。
然后还有几种满减方案,这些我们早熟记于心。
柜台处,张老板身边站着一个男孩,她儿子王志勋,一个腼腆的初中生。应该是叫来帮忙的,一脸不耐烦的听着张老板教怎么结算。
另外两个销售刘姐和许姐带来几个妇女,张老板简单问了几句,说了要求,留下四人我们一人带一个。
剩下的三人也没让别人白跑一趟,张老板每人支了十块跑路费,面面俱到。
最后,在小燕姐‘孔起屁股使劲卖’的口号下,促销活动开始进行。
接下来的六天让我见识了零售行业的疯狂,火爆的销售场景就不一一赘述。
每天我都很累,回家几乎沾到床就睡着了。金盛会给我擦洗、按摩,至于有没有做别的,我也完全没有精力去理会了。
第二天还得拖着浑身酸痛的身子,去应付源源不断的客户,我们都咬着牙坚持着。
活动第五天,很多款式已经断货、断码,可顾客依然络绎不绝。
“你好,请问你们店长在哪?”一个穿西装的青年,站在我旁边东张西望。
“先生,结账去柜台就可以了。”我忙着去给顾客找鞋也没跟他多说,等我从库房出来,就看见他拉着张老板往外面挤。
没过一会儿,人渐渐减少,难得可以喘口气,我拉着老大姐在一个角落蹲下,喝口水,偷会懒。老大姐边揉腿边嘀咕:“这天色还挺早,怎么今天就没几个客人了。”
对啊,我边喝水边打望,店里只有零星几个顾客了,几分钟以前不是还挺热闹的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店门关了一半,张老板站在那里跟人说着什么,好像只让出不让进?
“累死我了。”小燕姐她们也聚过来,我们一边胡乱猜测着,一边等最后的顾客结账。
看张老板真闭门谢客,我们赶紧过去。
“都别站着了,随便找个地方坐着说吧。”张老板抓了一叠大钞和几个红包,走出来坐在一起:“这几天大家伙都累坏了。”
这是要结算?我们面面相觑,不敢相信。
“不卖了、不卖了。”张老板看了看周围,店里一片凌乱:“这再卖下去开年都没货摆出来了。”
下一批货,要过了元宵节后才能补上。
我们都松了一口气,只不过那四个老大姐表情有点不太自然。
张老板给她们每人发了三百,不仅结了明天的钱,还多给了一百的春节红包。我们四人每人一百加一个红包,摸着挺厚实:“提前放假,本来说初三开门的,店子现在这情况,就干脆大家都多玩几天,你们几个初六再来收拾吧。”
张老板还说请大家去吃顿火锅,不知道是真太疲倦了还是因为兜里的钱,大家都没兴致去吃东西,只好作罢,各自散去。
回到家,我发现红包居然封了八百块!
把小金库放在床上,点着点着就睡着了。
迷糊中,有点痒。我感到一双手在我胸口揉捏,一个湿滑的东西,在我大腿根游走。我收腿,将金盛踹出被窝。
“你怎么会醒?”金盛惶恐中,夹杂疑惑。
说得好像我就应该迷迷糊糊,任他摆布一般。
小金库胡乱的放在床头,我裹着被子坐起来:“我刀呢?”
金盛哆嗦着双手递上剪刀,看他还算老实,我恩准他回到被窝,骑在身下。他似乎会错意,还想伸手下去扶一把。
“把手举起来,敢乱动给你绑了!信不信老娘今天办了你!”死死压着他的坏东西,我用剪刀把轻轻拍打着他胸膛,大有一刀在手,天下我有之势。
“不是,别闹,明天还上班呢,来我给你揉揉好好休息。”金盛伸出舌头想舔,被我躲过。
他还不知道放假的事,听我说完满脸懊恼。一个劲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