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宸僵硬地跪在镜前,一时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动作,而他不敢也无法出声抗议,半晌认命地将身体一点点靠在镜面上,挺立的ru尖率先贴上去,很快被冰凉的玻璃刺痛,但伴随而来的是一阵不可言说的快感。
他哆嗦着让更多滚烫的皮肤接触到镜面,痒和热被沁凉的冷意缓释,但仅靠这样是不可能高chao的,他挨着镜子慢慢蹭动起来,难堪羞耻地别开视线,却被谭麒鸣一点点把头扳正了——“睁眼,把嘴张开,自己好好看着。”
陆宸只有咬着牙直面着镜中自己的yIn态——他浑身上下都浮着暧昧的绯红,性器磨蹭间在光洁的镜面上留下好些shi痕,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拨动着的两粒ru头竟是大小不一的,右ru红肿得像一颗饱胀到能滴出水的熟果;他眼神迷离唇齿微张,不容吞咽的Jingye填了满嘴,喘息时口中盛着的yIn秽ye体便微微晃动起来,看起来活脱脱是一个不知羞耻的荡妇,最放浪的婊子都不会比他现在这副模样更yIn荡。
而这样不堪入目的画面映入眼中时却让他更加敏感,很快被情欲篡夺的神志已经无暇感觉到羞耻,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耸得越来越快,以追寻更多的抚慰。陆宸做这些的时候谭麒鸣只是抱臂站在一边冷冷看着,似乎这只是一场他无法欣赏的艳情表演。
这样的快感来得终究不是那么爽利,愈加情动的身体也逐渐无法被这点刺激所满足,谭麒鸣的注视好像让他的欲望烧得更炽烈,后边也越发觉得空虚难耐…他几乎是无意识地摆晃起腰tun,无法言语的嘴里发出些呜呜嗯嗯的呻yin,眼里也多了层惹人怜爱的水汽。
这副欲求不满的模样自然都被谭麒鸣看在眼里,于是他好心地扶住陆宸的腰,两指刺入shi淋淋的后xue,搅弄出清晰的水声:“是不是得被插着才舒服?”
陆宸无法回答他,但身体却很快交出了诚实的答案——尽管全身的重力大都倚在镜面上,双腿却抖得越来越厉害,如果不是被扶着腰胯几乎要支撑不住地跪下来;挺立许久的Yinjing越翘越高,随着后xue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戳刺勃勃跳动着,竟很快有了高chao的趋势。
甬道已然是一片泥泞,又软又热的肠rou热情到谄媚地吮吸着谭麒鸣的手指,他几乎用不上什么撩拨的技巧,随性的戳弄就能得到这口xue卖力的回应,它实在是太饥渴了,收缩间时不时便汩汩地吐出更多水ye。陆宸喘得越来越急,几次差点被嘴里的浊ye呛到,最后只能发出含混的呜咽;谭麒鸣从后方引导着他一下下挺腰把gui头戳在镜子上,在体内的敏感点被狠狠按住时它终于抽搐着射了出来,第三次射出的Jing水已经有些稀薄,但飞溅在锃亮的镜面上还是格外显眼,高chao时剧烈的喘息让陆宸一阵闷咳,他皱着眉努力让那些黏腻的ye体留在自己的口腔内而不是咽下去或者吐出来,眼角很快憋出了泪花。
谭麒鸣抽出手指,把莹润的肠ye揩在束缚着陆宸的衬衫上,然后拍了拍他的脸示意他把嘴张开——衔不住的Jingye混着口水从嘴角滴落,被细致地重新抹回唇内:“好了,可以吃了。”
陆宸便乖乖闭上嘴,喉结清晰地滚动,再张开时浊ye已经被吞得干干净净。
“还算听话。”从谭麒鸣的语气里很难听出他究竟是满意还是不满,陆宸闭了闭眼,哑声回道:“谢谢主人。”
谭麒鸣并没有忘记先前的许诺,他解开了陆宸手上的束缚,捞住膝弯将他的右腿高高抬起,下半身的光景更加一览无余地倒映入镜中——原本Jing疲力竭的性器竟然再次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从鼠蹊部到xue口俱是一片泥泞,显然已经不需要多余的润滑。
陆宸在谭麒鸣的示意下抱住了自己的右腿,保持住这个羞耻而辛苦的姿势。谭麒鸣如约爽快地cao了进去——已经shi软得不像话的rouxue几乎毫不费力地将过长的jing体尽数吞入,陆宸发出声闷闷的呻yin,但显然是欢愉居多,这药的确效果奇异,rou壁又热又shi又软又韧,绞紧时似要把人魂魄吸干,若是定力差点的恐怕能当场缴械。也许是同受了药物影响,谭麒鸣难得感觉自己下半身也有点失控的趋势,他稍定了定心神,随即便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
粗暴的交合竟然没有给陆宸尚在不应期的下身带来多少痛意,甬道竟因为这毫无怜惜的肆虐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它逆来顺受地被凿开、被撑满、被拓成专属于另一个人的形状,把凶悍的侵犯妥帖地包容。陆宸眼看着自己前面和后面都不间断地流水,像是身体里所有的ye体都要被榨干,粗壮的roujing在xue里进进出出,时不时翻出些殷红软rou,yIn乱画面忠实地反映在镜面上,快感不断地积累叠加,很快到了他难以招架的地步,本来就酸软不堪的身体靠单腿已经站立不住,他几乎是被那根滚烫坚硬如烙铁的性器钉在镜前,蛮力的贯穿让他舒爽得像是骨头都被融化了,被彻底捣散的理智也再难拦住那一声声愈发放浪的呻yin。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妩媚过。陆宸哪怕是在最意乱情迷的时候,也很难让人把他和娇媚一类的词联想到一起,不管表面如何温顺,他身上总有些部分难以被屈折,这一开始或许还能勾起不少人的征服欲,但很快也会让他们感到败兴,也许正因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