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ue里含着跳蛋,一边控制不住地高chao,一边被自己的竹马公主抱着走在大街上。换做谁被这样对待,大概都会羞耻无比,甚至干脆自暴自弃,放纵自己沉沦于快感中——但姜迟却感到了一种无言的悲伤。
这当然不是白萧第一次抱他。
父母离婚那天,家里的东西都被砸的乱七八糟,飞溅的玻璃渣划伤了姜迟的脸,他没有哭。可第二天,当他独自面对那空荡荡的屋子时,姜迟终于忍不住跑去白萧家里,窝在对方怀中,哭了很久很久。
对方的怀抱是那样温暖,那时白萧温柔地拍拍他的背,承诺自己会永远陪在他身边。
可现在,明明是在同一个人怀里,肌肤相亲的感觉却截然不同。
姜迟莫名感到恐慌,好像自己正在亲手撕毁两人之间的回忆,好像再进一步,他们的关系就会全然崩溃。于是他哭着缩在白萧怀里求对方放他下来。
“白萧……白萧,放我下来好不好……”
怀中的少年面色chao红,眼中覆着一层水雾,可怜兮兮到似乎再欺负一下他就又要哭出来了。
因为xue里跳蛋的刺激,姜迟的声音又娇又软,求起人来不像是在讨饶,反倒像在勾引。即使他已经极力忍住脱口而出的呻yin,却还是没办法掩饰那已经被刻入骨髓里的快感,以及身体被调教后辗转承欢的本能。
“我,我已经不难受了……”
而白萧仅仅只是低头看了他一眼,对方眼中的漠然就让姜迟噤了声。姜迟只得攥紧了袖口,把脸埋在对方怀里,紧咬住牙关,来维持自己心中那微不足道的幻想。
……
医务室里没有人。
姜迟被放在榻上时,整个人已经高chao的一塌糊涂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从教学楼走到医务室也不过一小段路程,但他却觉得仿佛有几百年那么漫长。他小口小口地喘着气,脸上是一片盖不住的红晕。
“穿那么厚,肯定要中暑了。”
还没等他缓口气,白萧就凑上来解他的衣服。虽然是关心的语气,但动作却强硬到无法拒绝。
“不!不要……”
姜迟想要反抗,可他早就被跳蛋磨的没了力气,只能害怕地往后缩,可怜兮兮地央求对方,“我不热,真的。”
姜迟就又下意识地用上了那种楚楚可怜的姿态——这是他们闹矛盾时自己常用的求和方式,表情和语气他都对着镜子练习过无数次,是白萧无法拒绝的模样。
本来应该是无法拒绝的,可现在却无异于是在火上浇油。
“姜迟。”
白萧甚少像这样直接喊他的全名,除非气急,
“你到底是要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姜迟从来没有见过好友这幅表情,冷酷到让他陌生,他一下子就被吓得愣在了那里。等他反应过来时,白萧已经勾着他的腰,把他揽进了怀里。
那是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姜迟几乎被他整个人罩住了,他们的脸贴的极近,甚至可以感到彼此呼吸时吐出的热气。白萧的手同他的交叠着,是一个十指相扣的模样。姜迟身体被跳蛋弄的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指尖又因着紧张发抖,因此这个动作持续了很久。
直到最后一颗扣子被解开,白萧拉开了他的衬衣,一切欲盖弥彰都得到了解释。
“对、对不起……白萧……”
姜迟终于忍不住哭泣起来。他的衣领大开着,白嫩的肌肤上布满了细细密密的吻痕,那rou粉色的痕迹在他青涩的身体上显得格外触目惊心。自脖颈开始,一路向下蔓延,至胸部,再至腰侧,最后隐于衣服下摆处不见。光是看他上身这些yIn靡的罪证,就能想象出他曾经历过多么激烈的性事。
“呵……真厉害,太厉害了。”
白萧怒极反笑,狠狠掐了一把姜迟的腰,把啜泣中的姜迟给掐得媚叫了一声。
“小迟,剩下的衣服,应该不用我再帮你了吧?”
……
姜迟几乎是全身赤裸地蜷缩在医用床上,白萧就坐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一边哭一边脱衣服,审视着他的每一个动作。
等脱到内裤时,姜迟彻底崩溃了,哭着求白萧放过自己。但对方仍是强硬地将那早已shi透了的布料从他身上剥离,露出了那个粉嫩的小逼,那个他一直以来都在隐藏的秘密。
姜迟的小xue一颤一颤的,不用爱抚就喷出来许多水,shi的一塌糊涂。rouxue里不知含着什么,有两根细线从里面里伸出来,被胶带粘在了腿根处,看上去yIn靡异常。
“不要……不要看……”
姜迟伸手挡住白萧的眼睛,夹紧了双腿,试图掩盖自己身体的怪异。但他的举动除了让对方的心情更焦躁外,没有任何用处,很快就被白萧强制分开了双腿,扒开rou逼检查。
“朋友间是不能有任何隐瞒的,小迟。”
白萧的手指一伸进去,就被紧致的rou壁绞住了。他拍了拍姜迟的屁股,叫他放松些。
“自己扶住腿,把逼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