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已经到中午十二点。托斯卡抱着安素,睡在另一个房间。昨晚他俩谁都没有力气再去收拾。
安素睁眼,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早。”
“中午了,安。”托斯卡抱着他,俩虫贴的特别紧,下面还紧紧连着。托斯卡醒来就按了按小腹,觉得自己还算给力,都吸收的差不多了,没有浪费。
安素亲了一口托斯卡的嘴巴,声音很大,没有多缠绵,但是很阳光。托斯卡用底下的小逼夹了夹安素。安素果不其然起立。
他没有犹豫,按着托斯卡又来了一记重击,一晚上含着让下面没有那么紧,很轻松就直捣黄龙。托斯卡大叫出声。这给了安素很大的成就感。
听听发他喊的什么。
“啊……不行了……”
“好满……”
“进来了,sao逼要吃不下了。”
安素听的面红耳赤。正体位按着干了很久,才受不了的射进去。
他可不敢再逗留,这家伙简直就是个吸Jing器。在雌虫怀里使劲儿蹭了一下,立马滚出来。托斯卡连忙用手捂着,打开床头柜找塞子。
安素从床上爬起来,找衣服穿。
托斯卡的声音从背后慢悠悠响起:“睡衣在衣柜里。”
安素打开,取出两套,自己穿一件,给托斯卡扔了一件。幸好是短款的,他披上正好到小腿。
托斯卡仍然意犹未尽:“不再来一次吗?”
安素转头,略带不明意味的笑:“昨晚你晕了,还是我抱你上的床,而我,不算第一次,整整六回。”
托斯卡若有所思:“那你的意思是,你不行了?”
安素哼到:“激将法对我没用。现在好点了吗,还那么激动吗?”
托斯卡感受了一下:“好多了,标记之后反而没那么……浪了。”
“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安素骄傲的仰起头,一副快夸我的样子。
托斯卡自然不会拂意,两虫其乐融融,很开心。
不过,安素是有正事的:“走吧,去登记。”
“登记?”
“对啊,结婚。都标记了,我还能放着不管吗?”
“不用去,直接星网上提交就行了。”
“啊,你不想当雌君?”安素有点纳闷儿。这位置不是很多虫抢么?
“我身份有点特殊,当雌君靶子太大。”
“啊……这样。那行吧。”
安素很快和托斯卡坐在床上完成了雌侍申请。鉴于虫族独有的特殊情况,婚姻登记所一年都开门,巴不得雄虫多多登记。他俩的审核没过多久就通过了,很快,安素就从单身变成了名下有一个雌侍。
虫族的虫权,在雌雄相对时,只有对雄虫的权利,雌虫?除非是达到某些特别地位的家伙,否则他们永远卑微。
体现在结婚上,就是一旦登记,雌虫整个虫都成了雄虫的东西。所有权归雄虫。连财产都会自动变更。因为结婚要登记了身份证号,所以雌虫名下财产也会在结婚完成后,自动加注雄虫的信息……
安素看过婚姻法,当时也是看的头大。其实涉及雌雄的事儿,就没有让他顺心过。
安素别的不了解,这些涉及的权益倒是门清。他立刻给托斯卡开通权限,然后拿出一份自己写的关于财产的公证书,提交公正。
托斯卡看见安素这么忙啊,好奇的凑上去,结果一看内容。心中又感动又难过——雄虫给他权限,是尊重他,可搞财产公证,是不是不拿他当自己虫。
安素做完这些,才看到托斯卡不对的表情,浸了四十年的他还能不知道雌虫怎么想?
一口亲上去,一个缠绵悱恻的亲亲,义正言辞的告诉他:“喜欢你,会花你的钱,会住你的房子,但是,不想直接放在自己名下。不符合为虫原则。”
“你原则是什么?”
“你自己慢慢感受吧。”安素笑笑,摸了一把大胸肌,意犹未尽,不再对这个问题纠缠。
“还想要?”托斯卡顺势躺平,半遮半掩,极具风情。
“算了,明天要上班,今天还有别的事儿。况且,今天再来,就没力气锻炼了。”
托斯卡在安素洗漱的时候,打开安素的信息表。因为安素把权限都开了,所以他身为雌侍也可以看雄主的信息。
雄虫信息事无巨细,从大到小受教育和获奖的经历足足写了三页。托斯卡看的与有荣焉。
但再看到雄虫账户信息时,托斯卡却皱眉。雄虫户头上只有十来万。要知道他每月A级雄虫补助都有四万多,再加上他的薪资,这么多年的津贴,怎么看都不至于这么点。平时看着也不买奢侈品。
难不成,被骗了?
托斯卡此时开始分析雄虫的资金走向。他发现绝大部分钱都去了一个公司,再查这个公司,法虫不是安,很简单的架构,没什么业务往来,一家皮包公司。但是这个公司的账户,却有针对不同的账号长期汇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