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漠秋命令魔族狱卒把他吊了起来,或许是因为昨晚的糟糕回忆,沈漠秋没有脱掉江鸿思的单衣,他拽着江鸿思的发尾,强迫对方低下头与他对视,“你猜我要做什么?”
江鸿思不答,只在心里计算着时间,距离和师兄弟们约定的时间不远了,希望他能挺到那个时候。
“不说话?你最好能永远不说话!”沈漠秋后退几步,一名狱卒走上前来,带着倒刺的鞭子甩的虎虎生风。
“啪!”一鞭子抽在他的腰腹,有真气护体,倒不觉得多疼,只是那鞭子实在刁钻,尽往他敏感处打,没多久,江鸿思的rou棒就抬起了头,汗ye从脖颈滑落至胸膛,白色的单衣都被打shi,Jing壮的身材显露无遗。
沈漠秋从狱卒手里接过了鞭子,用鞭柄从胸ru慢慢滑至小腹,最后停在了gui头上,他恶意的用力戳了一下铃口,rou棒跳动了两下,更加硬挺。
“这你都能硬,你是变态吧,江鸿思。”沈漠秋一边嘲笑他一边继续用鞭柄在他的性器上打转,“啧,你把我的手弄shi了。”沈漠秋把自己的手举到江鸿思面前,骨节分明的指尖水光发亮,粘稠的透明ye体顺着手指滑落,和洁白的腕骨藕断丝连。
“帮我舔干净吧,反正是你的东西。”沈漠秋把手指伸到江鸿思唇边,指尖抚摸着他的唇瓣,一点点探进口腔,江鸿思含住了那根白玉似的食指,舌头翻卷,将手指当做男人的性器般尽心的伺候。
沈漠秋本来是打算羞辱他,没想到江鸿思竟然舔的这么痛快,他是痛快了,可沈漠秋不痛快。他伸出两指夹住了江鸿思的舌头,江鸿思的津ye流了他满手。
沈漠秋松开手指,从空间锦囊里拿出帕子擦了擦手,丢向了墙壁上燃烧的火把,手帕很快被烧了个干净。
外面突然一阵动响,杂乱的脚步声逼近。
“不好了!人族修士闯了进来!”一个魔族冲进了地牢,沈漠秋暗骂一声,没用的魔族,重炎不在就群龙无首,果然是这千年来被人族打怕了。
地牢里的修士们纷纷动了起来,他们身体里被封住的魔力早就被江鸿思的灵泉解开了,修士们打破牢门冲了出来,地牢里的几个狱卒当场被击毙,沈漠秋闪身要走,曲挽风立刻飞身阻拦,交手几息,沈漠秋不敌,江鸿思挣脱锁链冲上去,两人联手江沈漠秋制住。
一时之间两人境况颠倒。
沈漠秋被封住灵力关在地牢,人族修士们逃出生天,江鸿思与师兄弟么嘛寒暄了一番,谢绝了曲挽风设宴的邀请,一人回到了地牢。
“地牢Yinshi,你怕是住不惯。”江鸿思打开牢门走了进去,沈漠秋盘腿坐在草席上,听到声音也不睁眼,只把人当空气。
“睁眼!”江鸿思捏住他的下颚,迫使人抬头,那双含情的桃花眼紧闭着,睫毛微微的颤抖,“你在害怕?你也会害怕?”江鸿思几乎要笑出声来,沈漠秋也会怕吗?
“你要做什么?”沈漠秋终于睁开了眼,水雾聚满了眼眶,江鸿思不知道他是不是装作示弱,但是他喜欢沈漠秋这幅模样,这副任他掌控的模样。
“你打了我那么多鞭,我还给你,好不好?”江鸿思摸了摸他的发丝,慢慢滑至发尾,沈漠秋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襟“不要…鸿思…我怕疼…”
就是这副模样,江鸿思气的牙痒痒,这家伙每次落到他手里都是一副可怜样,心里头指不定怎么骂他呢。
“这样吧,”江鸿思手一挥,一条麻绳出现在地牢里,两端绑在两边的铁栏杆上,高度差不多到沈漠秋的腰,上面每隔一段距离有一个绳结,麻绳很粗糙,可以清楚的看见上面的毛刺“你从这上面走过去,慢了我就要用鞭子抽你的肥屁股,你不是怕疼吗?怕就好好走。”
沈漠秋在心里将江鸿思活剜了一遍,面上却还是那副惹人心疼的模样,闻言眉毛微蹙,薄唇抿起,目露悲戚。
“鸿思…我”沈漠秋声音轻柔,尾音粘稠,听着一股shi意。
江鸿思冷声道:“别发sao了,不是想挨Cao吗?走过这条绳子,就给你吃最爱的大鸡巴,不过sao母狗要把每一个绳结都弄shi哦如果做不到,今天sao母狗就别想下来了。所以,快点走吧。”
沈漠秋暗恨他胡说八道颠倒黑白,谁想吃他那个非人尺寸的鸡巴了。
沈漠秋全身赤裸,前面的玉jing被江鸿思残忍的堵住,双ru也被拧成了红豆大小,鲜红的两颗挂在白净的胸膛上,直让人想狠狠的扇上几下。
沈漠秋看向绳子尽头,那里果然挂着一个玉制的阳具形状的物体,又粗又长,甚至连青筋都清晰可见要是、要是这根东西插进来……沈漠秋昨天刚刚开苞的菊xue绞紧了。
在奇怪的心态的驱使下,沈漠秋下意识的向前走去。粗粝的麻绳一刻不停的摩擦着下体,他挣扎着踮起脚尖想要离开,却被江鸿思一鞭子抽在了屁股上,双腿一软不得不落了回去,反而加重了刺激感。rouxue里的水淅淅沥沥的溢出来,走过的绳子都被浸shi成深棕色,散发着淡淡的sao香。
好不容易走到第一个绳结,沈漠秋抖得几乎站不住,慢慢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