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即使他是个人人可骑的荡夫,那也不代表他不要脸。要是被旁人看到了这副模样,以后他可怎么做人啊。
玉势本就光滑,他的屁眼又满是淫水,稍稍放松,便要从屁股里滑出来。他只能不断收缩屁眼把东西含住,让它不至于掉下去,用力以至于小腹起起伏伏,隐约现出肌肉的形状。
徵好把手放在上头,感受着他的用力,心里感叹着这位侧君真是色气十足。
大力挤压更容易把滑滑的东西排出来,男人使劲缩着屁眼,勉强吸回来一节,下一秒却滑出去更多。他只能努力支起双腿把屁股高抬,让晶亮的玉势不至于掉下去。
“啊……要掉下去了……”
“掉下去就要被全府人看。”
玉势被淫水润泽,更加透亮,在外头几乎能看清屁眼里头柔软粉嫩的内壁,其中的水与玉势搅在一起,在他用力收缩下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他越努力扬起屁股,腿间的鸡巴就越高高翘起,直指苍天。
绝色美人在书案上双腿大开,上面漂亮形状的艳红色鸡巴翘得老高,下面后穴咕叽咕叽吃着透明玉势。这场景香艳无比,她要是再能忍下去她就是不行!
她把掉出来快要的玉势推进去,稍稍拧动,圆头碾磨屁眼深处,酸涩磨人,让他一边哭泣一边淫叫,鸡巴又竖起几分,青筋毕露,硬而滚烫,快要炸掉。
“来,到这来。”她领着他下了书桌,盘算着把他按在床上狠狠肏。
赤脚站在地上,木质地板冰凉,他屁眼一紧,那玉势就顺着重力被挤出来,叮当掉在地上,崩得淫水满地。
“掉出来了……”他咬着唇,可怜巴巴望着她,“求求您,别……”
“掉出来了,该罚哦。”她笑着,“那我给你另一个选择,你选不选?”
“什,什么。”
“你选不选?”她只是问,“不选的话,我就让绿琳叫人来了哦?”
“选,选。我选。”他情欲迷乱,只想被好好肏个痛快,已经无法深想事情的合理性,只得盲从她的话语。
徵好让他在榻上躺下,顺手点了盏小灯,自己从最角落的箱子里找出个掌心大的小盒子,打开里头是两个长相奇特的夹子,端头是两个金属小管。
床榻附近没有月光,有些黑暗,她用灯照着,粗略揉捏几下一边的奶子,便拎起乳头,把夹子夹了上去。
这夹子很紧,与皮肤的接触面积又小,夹得他乳头生疼,连原本发胀发硬翘在腿间的鸡巴都疲软了几分。
“疼,好疼。”他伸手要将那夹子摘掉,却被太孙的手挡开,“摘夹子的话,就让你被全府人看,当过倌妓侧君连那么细的玉势都夹不住。”
他不敢不听话,只能忍着疼。徵好又捏起另一边的奶子,把夹子夹上。两个乳头都被夹得变了形状,他又疼又痒,闹个不停,徵好无奈,只能为他吸吸舔舔解解痛痒。
“这就疼了,一会有你受的。”
被安抚了奶子,这才安静下来,却没想徵好又拿出个更粗的玉势出来,还是透明的琉璃所制而成,只是这个上头花纹狰狞,凸点尖锐,让人看着就后怕。
她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抬起来,把屁眼露出来,将新玉势送进去。才一会功夫不吸着东西,这小屁眼就又紧了,用大力气才勉强全塞进去。
东西刚进去,他便感觉到酸胀,撑得肚子都要炸了。那狰狞高耸得纹路又碾压着他的敏感点,让他呼吸急促,忍不住嗯嗯啊啊一个劲淫叫,一直未能得到释放的鸡巴也挺立起来,卵蛋结实肿大,又积攒了不少。
她欺身上去,将他按在身下,与他接吻。身下人呼吸急促,面色潮红,被堵在喉咙里的吟哦时断时续,喉结也急速滚动。
她舔舐着他的上颚,吸吮着他的舌头,手一路向下,摸摸他的锁骨,扯扯乳头上的夹子,按按他的小腹,最后握住硬挺的鸡巴,摩挲着龟头。
因为一直光裸着身体,姚侧君的身子都是冰冰凉凉的,只有奶头与鸡巴因为欲望灼热滚烫。
身下人粘腻地呼唤,“太孙……妻主……肏我,肏死我!让我给您生个女儿罢,从被你玩过的屁眼生出来……”
生女儿?那她是管这孩子叫女儿还是叫妹妹啊。
长孙徵好胡思乱想着,男人也忍不住了,主动伸出手去拉扯她的睡裤,将手伸进去抚摸她的小穴。
太孙的小穴软软的,一片滑腻,将手指伸进去,拉扯小小的阴唇,用关节顶着早已硬硬的阴蒂,嘴里不停喃喃,“……奴的鸡巴硬得要炸了,像被太孙的穴肏爆饥渴的淫荡鸡巴……”
这么淫荡诱人的男人在身下抚着小穴求肏,任是大罗神仙也抵不住这样的诱惑。徵好啃咬着他的喉结,扶着他的鸡巴下体抵在烫人的龟头上摩擦,将淫液涂抹在穴口润滑。
“接着!”
身体下坠,逐渐将那滚烫的肉棒纳入其中。她才觉得胀胀的,下面的男人却已经爽得尖叫起来,“啊,好紧!太孙的穴好紧!箍死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