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瑄对唐郁而言,从来都是一束光,即使后来这束光被命运的齿轮倾轧的破碎灰败,可那束光本身存在过,它的存在,就是一道救赎。
如果爱上了唐瑄是原罪,那么唐郁愿意背离整个世俗,既不卑微,也不下贱,就只是爱。
原因无他。
唐瑄照亮了那个小巷。
Yin暗,破败,chao虫在爬行,腐烂,压抑,墙上的石砖上生了霉斑,挣扎间厚厚的灰土扬起,破碎了纯白,玷污了贞洁。
唐郁被抵在墙上,六七双手在他的身上游走,他害怕,他挣扎,可是omega天生柔弱,身子单薄,他的用力踢打只是换来了几个重重的耳光。
唐郁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嗡嗡响个不停,他只能看得见面前的好多人笑得yIn邪,他们的嘴不停地张合着,唐郁却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了。
唐郁的后背被重重地抵在墙上,尾椎只觉得疼的没了知觉,更可怕的是他的双腿被大力地分开,细瘦的脚踝被死死地握着,向两边扯去。
唐郁只觉得好几双手隔着裤子抚摸向了他的下体,下着死力地揉捏拉扯着他的rou唇,甚至有几根手指隔着裤子毫无章法地戳捅着他的xue口。
他的屁股更是被把玩着揉捏成各种形状,不过几个喘息,浑身上下便被数不清的手摸来摸去,唐郁只觉得那种黏腻shi滑的触感像是八爪鱼的吸盘附在身上,黏chao的让他作呕。
偏偏他的嘴被用黑色胶带粘着,呜呜呜地发不出一点声音。
唐郁觉得自己像是掉入了黑色的海。
他不过是穿着最简单的白T恤,黑色长裤,走在路灯明亮的街头,就被几个醉着酒的alpha捂住了嘴,他甚至来不及跑,混着味道的压制信息素就让他腿软无力。
造物主创造了性别,alpha主宰着这个世界,他们只要释放出来一点点的压制信息素,就能让一个omega浑身无力的顺从,被迫着逢迎屈就。
唐郁想和他们一起死,可是他连拿起刀的余力都没有。
唐郁竭力地屏着呼吸,可空气中浓郁的alpha求爱信息素仍然不断地碰撞着他脆弱不堪的腺体,混着酒腥味,诱导着他的本能,让他被迫做出臣服的姿态。
唐郁的呼吸越来越乱。
手,好多双手,从领口,从上衣下摆,从裤子边沿伸了进去,肆无忌惮地用力抚摸着他的身体,ru头被用力的搓按揉捏,又被毫不留情的拉扯到变形,火辣辣的刺痛从胸口传来,前胸,后背,腰腹,慢慢的手,像是一张密密麻麻的网。
唐郁的性器被粗暴地握在了手里,重重地上下撸动着,腿根被摸到红热,那处rou唇,更是被整个拢在了手掌里面,用力地搓揉按捏着,带着尖锐指甲和厚茧的手指用力地戳捅着他的xue口,整个雪白屁股都被揉玩到变形红肿。
那xue口太过干涩紧窄,被手指捅的生疼也张不开一个小口,唐郁只觉得自己被人粗暴地扔在了地上,趁着这一小会儿功夫,他身上的衣服被几下撕扯了干净。
白软的身子整个暴露在了月光下,光滑白皙的背脊,盈盈一握的水腰,高耸的routun,还有那双细长莹白的玉腿。
有人按向了唐郁的腰。
唐郁挣扎着不肯瘫软,浓郁到呛人的压制信息素便如chao水般涌来,轻而易举地将一个omega溺死其中。
唐郁终于是瘫软了下来,浑身上下再也聚不起一点儿挣扎的力道。
唐郁像是一个提线娃娃,被他们摆成了腰身塌软,tun丘高耸的姿势,双腿向两侧分开,整个红热的rouxue尽数暴露在了空气里面。
xue口处留下了好几道指甲印,有的地方直接被手指捅的破了皮,微微地渗出了一点血,混在xue口处有些shi了的rou缝中,屁股被抓揉地充血红肿,像是两瓣熟透的蜜桃。
唐郁感受着下体处被冷风吹过的凉涩感。
下一瞬,一根手指直接对着那处微微发了水的洞口处捅进,不顾那洞口紧窄,直接用力捅进了一根指节,甬道干涩,手指甚至都能感觉到里面的褶皱都在轻轻颤着,那根手指不管不顾地在那干紧甬道里面大力地抠挖。
唐郁只觉得身下难耐的疼痛像是要把他劈裂一般,他尚未回神,就感觉自己的ru尖处传来了shi热的感觉。
他的ru头下一秒便被含进了嘴里,用力地吮吸着,像是要从里面吸出nai水一般,牙齿啃咬,生生要将那个小rou球咬断。
唐郁突然就很想死。
无数双手亵玩着他的身体,那处秘xue,还没有来得及被人好好疼爱,就被迫以这样一种不堪耻辱的方式展示在了人前。
唐郁甚至都不敢细想接下来的时间等待他的是什么。
他看着那些alpha掏出了狰狞丑陋的性器,肮脏的,恶心的,鼓胀蜿蜒的青筋像是扭曲爬行的蛆虫,跳动的rou头像是一个个缩小了的骷颅头。
唐郁甚至都能感受到那根要命的手指慢慢地向前捅,他的xuerou翕动着,灵魂败给了rou体,不屈输的一败涂地,本能叫嚣着上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