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郁只是喊了唐瑄一声哥,就差点死在了床上。
他带着那种隐秘的雀跃,想象着自己和唐瑄那种无法分离的亲密关系,就有些情不自禁,主动地吻了吻唐瑄的侧脸,“哥”
唐郁想要一把火,把他和唐瑄都烧了,骨灰落在一处,他们仍然密不可分。
是最清醒的堕落,也是最虔诚的渴望。
他如同一个在沙漠里面走了太久太久的人,偶然得到了一滴露珠,根本不会去管那里面掺的是蜜浆还是罂粟,只想要撷取,获得,然后相融。
唐瑄像是被这个称呼刺激到一般,他用力地握着唐郁的手腕,轻而易举地把他钉死在了床上,暴虐的信息素将唐郁整个人都包拢了起来,结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窒息。
身下的omega眉目清丽,偏偏对着他眼眸含情,像是冰雪消融,化成了热烫的浓浆。
唐瑄觉得心脏刺痛。
他想要把这份疼痛传递给唐郁。
“小郁,你是原罪,你什么都不配”
声音又苏又欲,偏偏吐出来的是冰冷的嘴刀,一字一句,都扎进了唐郁的心脏。
是了,他是原罪,永远都见不得光。
可是唐郁想要唐瑄陪着他。
不管有多痛,他总想要拉着他一起坠落。
大概是疯了。
唐郁的腺体发热,丝丝缕缕的甜橙味道挣脱开了alpha的信息素压制,是最直白的求爱。
“那就不要想我是谁”
“和我做爱”
“把我撕碎了就好了”
唐郁背负着原罪,不要命地补了一声,“哥”
唐瑄近乎失控地俯身吻向了那两瓣红唇,力道重到牙齿磕碰,瞬间出了血腥味,唇舌像是两条淋过雨的蛇正在交尾一般,shi软黏腻,吮吸间发出啧啧的水声。
单薄的衣服被撕成了碎布条,松松垮垮地挂在了唐郁的腰胯间,骨架纤美的身体寸寸裸露,仿若羊脂玉一般滑腻温软。
唐瑄总是不做前戏,让他自己和唐郁都不好过。
修长的指节虚握着,草草地撸动了几下半硬的性器,等到狰狞猩红的rou头抖动着颤立,就想要往里面冲撞,奈何xue口生涩,连一丝晶亮的ye体都不见,rou唇因着接连几日的cao弄,已经不再是从前未破身时的小巧模样,变得有些松软,虚虚地垂在粉嫩的下体,露了一些微不可察的细小褶皱。
xue口察觉到了熟悉的热度,颤动着张合了几下,红豆大小的小洞虚虚地张开,隐隐可以看见里面有些shi了的甬道,rou壁处褶皱层叠,被泛出的yIn水浸的shi亮光滑。
唐瑄挺着腰身就要往里戳探,粗大的rou头被细窄的xue口绞的充血生疼,他却像是没有感受到这份疼痛一般,一寸一寸地往那处干涩洞xue里面推进,皮rou摩擦到红肿,身体紧紧地相嵌在一起。
唐瑄看着唐郁微微皱起的眉头,心里涌上了一种莫名的酸涩,他想要拥抱,想要亲吻,对身下这个人的渴望超出了他所有认知的极限,连红酒味的信息素都微微发着腻。
唐瑄腰身一沉,猩红的rou棒就整根挺入了那处shi红窄xue中,胶连在了一起,连一点缝隙都不留。
唐郁觉得自己生病了,他从剧烈的疼痛中品出了丝丝缕缕的欢愉,并费心费力地把这份欢愉偷偷地藏进心里,放在一个小小的角落,除了他自己,谁都窥探不到。
唐郁心想,如果唐瑄愿意吻他,那么自己一定会踮起脚尖。
不是卑微,只是一种纯净的虔诚,他的爱干干净净,他一直暴烈地爱着那个出现在小青巷里面的alpha。
虽然现在的他们被血缘关系深深折磨,曾经暧昧的痕迹被篡改地面目全非。
可是唐郁依然爱他。
可是时间告诉唐郁,他爱的并不是现在骑在他身上进进出出的alpha,他的rouxue已经被剧烈摩擦着外翻,shi红的颜色晕染,处处透着艳熟。
他爱的那个alpha会对他这么粗暴吗?
唐郁不清楚,他觉得自己像是被困在一座孤岛上,四周都是翻飞的海浪,白茫茫的浪花里,他只看得到一个唐瑄。
也只有一个唐瑄。
时间说,唐瑄不过是沾了它的光。
听着唐郁红着眼眶泻出一声又一声的闷哼,唐瑄下意识地轻轻抚过他的背脊,沿着光滑的椎骨一路摩挲。
丸子拍打在shishi的rou缝上,溅出细小的白沫,最后都随着Jing水yInye一起顺着红肿起来的rou缝淋落在了身下的床单上。
唐瑄好想看着他哭。
唐瑄挺起腰身,shi哒哒的rou棒顺着外溢的水流往出拔,临到xue口处发出了啵唧一声轻响,像是红酒塞子外拔的声音,放荡yIn靡。
唐瑄拿过了一只削掉皮的生姜。
粗粗的挺着一朵小头。
还能看到外刺出的姜丝。
唐瑄握着那只生姜在shi淋淋的xue口处擦了擦,姜黄色的粗大头头被沾的shishi的,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