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楚琴醒来,屠家三兄弟都已经下地干活了,饭桌上还给他留了稀粥和一碟咸菜。按照规矩今夜他要与老二屠和行房,楚琴寻思着跟屠瑟商量一下,接下来七天都和屠瑟过,省的他还得伺候另两个丈夫。
楚琴此时的壳子里装着毕竟是楚情的灵魂,楚情又是保守的有夫之夫,与邵锦情投意合后就认定他一人,他从未生出背叛道侣的心思,也不接受任何红杏出墙行为,叫他同时嫁给三个男人实在突破楚情的底线,即使在楚琴身上也觉得太过破格,他不接受。
晚饭说出自己想法,从一人一天改成一人一周后,屠和和屠鸣不干了,血气方刚的男人们恨不得每日与媳妇恩爱,突然间改成一人一周如何受得了?
屠和说就算要改也要从下周算起,让他们有个适应的时间。
楚琴:“……”从下周算起他提出这个建议有何意义?
屠瑟见媳妇和兄弟同时不高兴,长兄如父,他劝慰楚琴道:“娘子,就从下周开始算起吧,不要让阿和和阿鸣不高兴。”
楚琴眉头紧蹙,一脸不高兴,拍桌子负气离开饭桌,在楚琴记忆中,他是会使小性子的人,他这个行为三兄弟看得颇为无奈,最后还是屠和去哄楚琴。
楚琴回到房中便开始后悔,楚晴一生坎坷,流落风尘,又英年早逝,他唯一的孩子楚琴好不容易嫁给三个宠爱自己的丈夫,过上幸福的生活,若是被自己给作没了,在此后日子中埋下隔阂隐患,他又怎么对得起楚晴和楚琴?
就在他反省自己的行为不顾后果的时候,屠和适时地出现,他的性格憨厚淳朴又孩子气,像一条傻里傻气的大狗,此时见媳妇不高兴,大狗耷拉着两只耳朵道歉:“对不起,媳妇,我错了,你不要不高兴。”
楚琴的灵魂中装着一位年近六十的元婴修士,屠和这个年纪可以当他儿子,楚琴抿唇思考片刻,决定还是尽量维护他和楚琴的关系,他伸手摸了摸屠和的脑袋,年轻男人顿时乐开花:“媳妇,你原谅俺了吗?”
楚琴点点头,随即垂着脑袋,不知该说什么。
屠和埋首在楚琴柔软的胸脯上,楚琴的胸不大,但是屠和也没摸过别的女人nai子,他就觉得媳妇的nai子最软最甜。屠和蹭着楚琴的柔软,显然色欲熏心,又怕媳妇不高兴,所以不敢动。
楚琴也是直接:“你别蹭,不舒服。”
屠和立马打蛇棍上:“媳妇哪里不舒服,俺给你揉揉。”
正值夏季,楚琴穿着单薄,身上不过一件粗布麻衣,料子很硬,穿惯了云锦丝绸的楚琴只觉得衣料贴着皮肤难受,甚至因为屠和脑袋的磨蹭,他的ru尖都被粗糙的衣服磨得挺立起来。屠和的手摸进去的时候,就碰到那硬挺的ru尖,男人吞了吞口水:“媳妇,你nai子硬了。”
楚琴又羞又臊:“别碰我!”
看到屠和黯然的眼神,楚琴又纠结道:“别揉了,很痒。”
男人的手指因为常年下地干活而布满了粗糙的厚茧,屠家三兄弟长相都算刚正,屠和与他大哥屠瑟有三分相似,眼睛却是有点下垂的像极了狗狗眼,可怜巴巴地看着你时让你不忍责怪。而被他这样一双粗糙的手掌揉弄着细腻柔软的nai子,楚琴几乎被挑起了欲望,急切地想要拒绝屠和的求欢。
可是屠和对他的反应一清二楚,他知道媳妇情动,便解开楚琴的领口,那对少女一般娇羞的嫩ru弹了出来,落在了屠和的口中,男人用牙齿轻轻地噬咬着樱红色的ru尖,用舌头舔着ru尖顶端的小孔,一手捏着另一边受冷落的nai子,另一手已经摸到了楚琴的下体,摸出了一手的yInye。
楚琴羞愤至极,这具身体根本不听他的控制,稍微被男人挑逗一下,就开始发大水,楚琴的性福是楚情的不幸。
他被屠和压在身下,一边玩着他的nai子,一边抚摸他的小xue,直到那xue眼抠出来的水声噗嗤噗嗤,与他吮吸ru头的吧唧口水声相映成趣,楚琴羞耻地娇喘着,扭着腰肢似在拒绝,又似在承欢。
明明是与丈夫发生正当的关系,楚琴却始终有一种在偷情的背德感,他眼眶shi润,知道今晚又难逃一劫,先不说楚琴的体能远不是屠和的对手,其次他的身体yIn荡到了极致,昨晚刚刚被疼爱的小xue此时又渴望被人进入,粗暴地对待,屠和的那两根手指压根不够,而屠和仅仅是用两根手指,就搅得他的rouxue在男人手中泄了一次,浅尝辄止的抚慰让他rouxue愈发空虚想要被填满。楚琴咬着鲜艳的红唇,难以启齿。
屠和不禁失落:“要是平时,媳妇已经在喊‘快把大鸡巴Cao进小sao逼,小sao逼想要吃大鸡巴’。”
这是两人之间的情趣,可今晚的楚琴却像哑巴一样,不好意思开口。
楚琴羞红脸:“爱做不做,不做滚。”
这些荤话他跟邵锦都不曾说过,何况跟这些粗鲁的野蛮子?
屠和委屈巴巴,他握着坚硬的性器想让楚琴给自己含弄一下:“媳妇,帮俺含一含。”
楚琴“滚”字滚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快点插进来,我等不及了。”
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