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有十分钟的时间,三个人谁都没有弄出一点声响,有的只是彼此沉闷短促的喘息。
少年的身体早已瘫软在地板上一动不动,双目失神的盯着天花板上方,细腻的脸蛋上满是事后的情欲,水润的双唇微张,不停地轻声喘气,胸口起伏显示着内心的不平静,那白皙rurou上红肿的nai尖还在勾勒诠释着刚才的激烈。健康白皙的肌肤上泛着层层淡淡的粉晕,炫目而美丽,赤裸的酮体偶尔还会轻轻的抽搐痉挛,可见刚刚是多么的激烈。
元栖也是少有的感觉刺激之强,和绪容与的缠满让他的身体里有着爆炸性的力量,但那紧小的甬道持续的收缩蠕动让他留在里面的小元栖酥麻无比,有着紧窒的包裹感,那让人骨酥痉软的感觉还是让他有些恋恋不舍,趴伏在少年已经开始圆润的身体上,享受着那满是情欲的温热气息,柔滑软弹的细rou触感。
绪慎之现在可谓是进退不得,瘫坐在地板上不知所措,鼻翼在微微的扇动,依然白皙如少年的脸上chao红密布,将绪慎之的异样妖艳的媚惑发挥到极致。
绪慎之胸前的衬衣半遮半掩,领口的衬扣未解,只有中间胸口处的几个扣子解开,从衣襟间的空隙露出大片腻白的肌肤,在微光中清晰可见上面淡淡的绒毛,偶现两颗挺立鲜如紫红的nai豆,下身的裤带已经解开,黑色的西裤连着纯洁的白色内裤退在腿弯处,刚刚还雄赳赳的rou棒现在已经开始疲软,只剩下顶端的点点晶莹,两瓣浑圆白皙的tunrou紧贴着地板,遮掩住那元栖心心念的景色。但只是眼前的景色,就已经承托处绪慎之那风sao的模样刺眼而又撩人。
粘稠的汁水散落在他的身上,打shi了地板,让绪慎之tun瓣儿都感觉凉凉的很不舒服,想去卫生间收拾一下又被眼前的俩人拦在去卧室的道上。正进退不得时,想起那两孩子就那样一丝不挂的躺在地板上,心里便一声嘀咕,暗道:“都十一月份了,还这么疯,也不怕着凉!”
绪慎之百般无奈下,干脆将内裤脱下来擦干地板上的水渍,然后收进公文包里,再悄无声息的整理好着装,蹑手蹑脚的扶着墙壁又回到门口的地方。幸亏是棉底的拖鞋,在他极为小心的情况下,走在地板上几乎没有声响。绪慎之调整好自己的呼吸,欲盖弥彰的将别墅的大门打开又迅速的关上,“啪”的一声。
他需要的只是这声响。
“容与,爸回来了。”
绪慎之故意留给儿子反应的时间,意料之中的没有听见回答,又喊了声,“容与,在家吗……人呢?难道还没洗好澡?”
绪慎之的装模作样让元栖心里直笑,但也明白这是他为了避免极度尴尬的不多手段之一。少年的神思还是有些恍惚,隐约听见有人喊他,才神色迷茫的看着元栖,双眸里尽是元栖的影子,有着化不开的浓浓情意。
“元栖……是不是我爸喊我?”
元栖咧嘴笑了笑没有回答,下面邪恶的顶了顶,少年饱受摧残的甬道立马一阵本能的收缩,让少年一个颤抖,咬着水润的薄唇呻yin道:“嗯~~~,元栖……别弄了……刚我好像听见我爸喊我了……”
绪慎之在下面听的清清楚楚的,咬着牙暗骂着元栖混蛋话语,但又不能直接上楼,儿子明显还没从那云端上下来,这么上去还是避不开。绪慎之羞愤难堪的朝楼上两人纠缠的地方扫了一眼,只看见几条光腿还痴缠在一起,于是掏出手机,随意的拨弄两下,装作打电话的样子,声音很大。
“喂,小何吗?有份新的基金组合在我的办公桌上,你拿去复印几份,给他们每人发一份好好研究一下,过几天我们开会讨论……”
这会绪容与算是听清楚了,就在他和元栖身无寸缕的抱在楼上通往几间卧室的过道上,而元栖那依然火热的棍子还插在他的甬道里时,他的爸爸绪慎之已经身在别墅里了。
“啊!我爸回来了,元栖,快抱我进去!”
绪容与惊的双目圆睁,眼神慌乱的就要爬起来,但元栖压在他的身上,加上他的身体还酥软无力的很,只能求助于元栖。
元栖也知道绪慎之不等他儿子进卧室是不会上楼的,就这么抱着少年下去?那显然太过明显,少年也不一定能承受的了,绪慎之也可能会扒了他的皮。
一场元栖故意制造的惊险随着他将少年抱进卧室而宣告结束,其效果还是很让他颇为兴奋和满意的,虽然少年还蒙在鼓里,并不知道他所有的yIn荡模样全都被他父亲收在眼底,但是绪慎之在旁观一场他儿子的活春宫后,听着那禁忌的对话,对以后元栖会让他们父子同榻这件事情,多少会有些心里准备吧……
......
学校的期中考试在两天后的下午结束,因为高一还没分文理,高一考的科目很多。而绪容与高考报的是艺术类,最近在集训,没有参加这次的考试。刘阳伟和陈浩南几人考完出来的时候,元楠还在进行着最后一场。约好了考完一起出去吃饭,陈老大和元栖几人便在学校的Cao场上等候元楠。
天气在连续Yin沉了一段时间后,这两天难得的都是艳阳高照,在十一月上旬有着让人慵懒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