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啊……啊……好、满,还在我屁股里、动得我好痒……”夏诺并不算第一次用后穴吃肉棒,不过以前都是仿真肉棒,他喜欢探寻一切获取快感的方式,但并不喜欢被真人插。吃真的,能自主流水,还会膨胀持续变大,甚至被他肉花吞吃时经络会突突跳动的肉棒还是第一次。
他分开容铮的腿,站到对方双腿之间,抬起已经半勃的男性器官,低头仔细端详了会儿,然后两指把那颗肉粒彻底从花瓣里剥出。先是两指夹着轻轻拉扯,又用大拇指的指甲去对准硬籽刮蹭。
把座椅向后推去,他跪在地毯,将大腿打开方便一会儿为自己的小穴扩张,然后解下对方的皮带。他几乎是有些粗暴地将裤子扒掉,握住蔫蔫低头的垂软性器,抚摸舔舐了一阵就尽可能多的把它吞入口中。舌尖在尚被包皮半裹的顶端画圈,他伸手摸到自己仅仅是嗅到对方身上柑橘味沐浴露香气,就已经开始分泌骚水的后穴,指尖在嫩嘟嘟的随呼吸节奏一翕一张的小嘴周围画着圈摩擦,另一只手伸向容铮的性器下面的囊袋。正要握住揉搓,他手部一顿:
“你认真时候的模样实在很迷人……可我有时候真的讨厌你的认真……”夏诺想起下午的自己鼓足勇气却依旧失败的试探,他摩挲着
“这……”
夏诺舔得那朵小花大哭了一场,这才暂时满意地抬起身子,拭去嘴边流落的淫汁。结果笑着看去就看见容铮无力侧着的脸。汗珠从他凌乱的黑发上滴下,沿着俊丽的轮廓斜斜滑到微启的淡色唇瓣旁边,夏诺伸舌将那滴汗水舔去,又吻了吻容铮的紧闭的双眼。容铮的睫毛湿透了,被舔的时候会剧烈地抖动,夏诺凝神细看,只觉他那脸上神情透着羞耻和一点委屈,呻吟压抑而喑哑,几乎带上了难过之意。夏诺完全不知道他在做那种梦,并且会因为自己的这次下药迷奸从此离娶妻生子的正常道路更远,夏诺只是单纯地,被平素严谨冷峻的人露出这种脆弱表情给深深地诱惑了。他爬上足够宽阔的大理石桌面,将容铮压在下方,自己打开腿呈蹲跪姿态,掰住已然被淫液沁得湿滑的双臀,调整到自己蠕动的后穴恰好对准容铮勃起的器官,将顶端吃进,然后画圈摇摆起腰身,让龟头前后左右地搓弄着肛口边缘的肉褶,淫液越发汹涌,差不多可以开动。
容铮做着一个古怪的梦,梦里有一个穿着长裙的女人,身材纤秀,金发如瀑,唯独看不清她的面孔。
他竭力放松着自己的菊穴,将已经被吃入一个头的硕大肉棒缓缓坐进自己的屁股里,他竟然光是看着容铮现下这般衬衫和风衣虽还在身却凌乱不已、只有下体暴露在外,柔软绒毛被他屁股和jb里流出的淫汁弄得湿漉漉黏成一团的情色模样,他的肠道里骚水就像失禁的尿液那般涌流。他双手撑在对方脸侧,将臀部一鼓作气压到最低,将整根性器深深地,彻底地吞吃的时候他感觉到一种多年祈愿终被满足的感动。早在六年前的一次,他在“七号公馆”见到完全放松下来,不再摆出麻木面孔的容铮,他那些遗失的记忆碎片就开始受到刺激般渐渐复原。他忘不了小时候温柔文静得像瓷娃娃一样的男孩,更被如今这个威势日重也日益冷酷而优雅的匪徒所吸引,正如他所说的爱和痛苦相伴相生,当年会把他当作受伤弱女子施以援手的小绅士,和现在这个对方,是善恶的两面,他们本就是一体的,属于同一个人。这个他倾心的人。一寸寸将整根巨物缓慢地,仔细地吞吃到底,腰腿发力高抬双臀,骚水淋漓地吐出它再更快更凶狠地吃下去。
而他自己,四肢上皆传来沉重的被束缚感,他扭脸左右一看,只见双手分别被两根铁链锁住,锁链的另一端连着两座山般的巨石。他的腿则被金发女郎的双腿压住,明明是女孩子竟如此力大无穷,压得他完全动弹不能。金发女郎伸出手,从他赤裸的腰腹一直摸到他身下那处隐秘的地方,用指尖在更内部的那一点,那颗遍布神经的肉团上缓缓揉搓,而那里竟然淫荡地被女郎摸到流水,甚至那水还越淌越多。容铮羞耻得快要哭了,他本就对女孩子有种不敢主动亲热的自卑感……被摸到那种必定会引起嫌弃的畸形之处,他刚才是看不清女郎的脸现在则是根本不敢去看,他怕看到她脸上鄙夷恶心的神情。
容铮的腿动了动,刚试图合拢,夏诺就眼疾手快地按住,然后将他双腿掰得更开,甚至将手指换成唇舌。俯身埋头,夏诺伸出湿热舌尖抵在已经臌胀充血的肉团上,轻轻舔弄一下,那无知的小肉团尚在滑溜溜发颤,就猝不及防迎来了舌尖的一顿狂扇。
前,之后,给他的家族带来的价值,远远胜过在床上给他个人带来的价值。
手背传来的果冻般柔滑的触感使他心脏狂跳。他之前为容铮检查身体处理伤口,下体部分都是由唐家俩叔侄亲自接替的,别说摸,他连细看都没机会,此刻终于明白唐家那俩小子谨慎悭吝的原因。原来是藏了这么一朵小小的肉缝在饱满的男性生殖器底下。一时顾不得继续自慰,他两手将外面两片花瓣捏住,轻轻拉开,看见了紧闭的嫣红水亮的内瓣,还有顶端一颗细嫩的肉珠。他猛地起身,将椅子上的人抱到了桌面。
“……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