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倾泻,少年裸露在阳光中的那段后背被光照得近乎透明。
封奕懒洋洋地坐在床头,下意识地去摸床头柜的烟,摸了个空才想起来那包烟早就被自己收走了。
他只得漫不经心,故作随意地再度抬头看向沐浴在晨光间的少年。
少年身段颀长,但却苍白消瘦,他手腕上空空如也,没什么繁复的装饰物,简单的一件白衬衫套上去都能勾勒出那截细瘦的腰身,把人衬得俊秀绝lun。
但恐怕……只那件衬衫也价值不菲吧。
他出门很早,想必是有些事情要避着自己的。
比如说那件做工Jing致需要熨烫的贵族学校的校服外套,还有少年从前手腕上那只从不离身的价值不菲的腕表。
明辉觉察到视线回过头,虽然男人一言不发,但他还是迟疑着走过去乖乖弯下身凑到他哥哥身前,就像只凭着本能寻求爱抚的猫儿似的。
“哥哥?”
“难受吗?”
男人意有所指,明辉几乎是霎时间就仓惶地别开了一点视线。
他眼角残余着些许微红,垂下眼摇了摇头,但却被直接扳过下巴。
粗糙的指腹触上少年光洁如玉的脸颊,男人的目光细细审视着少年每一丝细微的表情,要他晚上早点回来吃饭的话到底还是没有说出口,封奕只轻轻拍了拍少年的脸。
“去吧。”
后xue里深埋着的粗硬器具的存在感简直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
他哥哥早晨把他压在床上逼他全部吃进去的时候他都快要喘息着哭出声来,更别说像现在这样塞着去学校。
几乎每一下呼吸都能感觉到肠道紧紧包裹着的器物的形状,还有……每次下意识含吮时的隐秘快感。
明辉不着痕迹地调整了一下坐姿,从未觉得一天如此难熬。
台上的艺术史老师正用娴熟的英文侃侃而谈,而他满脑子都是他哥哥盯着他时的那种随意又深邃眼神,以及浑身难耐的chao热……
没能忍耐多久,教室角落面容冷峻秀丽的少年霍然站起身来,无视众人投来的目光径直走出了教室。
以他的家世身份,自然从来没有人敢拦他。
夏日蝉鸣,酷暑炎热。
中庭花园里,明辉紧握着手机反复拨弄着通讯录,终于还是深吸了一口气,按捺下了那种不理智的情绪,转而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你知道我父亲或许给过我哥哥一笔钱吗?”
那边停顿了一下,似乎是什么会议终止的示意后,拿着手机走出会议室才回了句:
“据我所知,没有。”
如果没有,那他哥哥怎么会对钱这件事这么敏感?
少年皱着眉稍一思索,很快便做了决定:
“你准备一下,我要亲自来查。”
叶瑜言办事效率很高,明辉到公司的时候档案室已经空无一人,陈年的文件已经分门别类地堆了一屋子。
少年似乎已经习以为常这样的阵仗,随意搬了把椅子就开始翻看。
他还穿着贵族学校那件显眼的外套,叶瑜言只稍微一想就明白少年是直接翘课来的。
“有什么关系?”
少年不以为意地看他一眼。
“学校不是已经定好了吗?”
这件事他也曾经提出异议过,但就连少年显赫的外祖家也没能改变少年的决定,更别说他了。
放弃国际一流大学的offer,只留在本市读一个堪堪二流的学校,即便叶瑜言心知肚明少年为什么对他哥哥例外到了这种地步,理智上也只觉得不赞同。
但明辉的思绪却完全不在这里。
如果他父亲真的给过他哥哥一笔钱,那应该是不小的金额,再怎么遮掩应该也会留下蛛丝马迹。
只是……他父亲在处理他哥哥的事上,总有些不同以往,毕竟他是直到十六岁才突然知道他还有个亲生哥哥的。
少年神情专注,竭力想要忽视体内的那种不适感,但呼吸还是难以抑制地有些紊乱。
实在是……太难受了……
明辉攥着纸页皱了皱眉,他不知道那是他哥哥名为占有欲的情绪的在作祟,恨不得只一根链子把他拘在家里才好。
少年忍不住心生委屈,但他和别人共处一室,自然不会露出端倪来,只是随即就觉察到了对面叶瑜言迟迟没有从自己身上移开的视线。
少年故作无事,甚至连头也没有抬,只问:
“看什么?”
“您好像……脸有点红?”
少年翻着纸页的手一顿,继而头也不抬道:
“你出去。”
明辉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叶瑜言自然不敢直接上手去试温度,只锲而不舍地又问:
“您需要我叫医生来吗?好像也要到您复查的时间了……”
少年这才满眼不耐烦地冷冷抬眼,直接打断他:
“我没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