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忖要为新主人准备什么样的餐点,才能使他满意。
谁知道花木兰一个不留神就来到珍的面前,伸手一把抱住这位素未谋面的女人,嘴对嘴亲了上去,而且还是激情粗鲁的湿吻,珍的脑袋瞬间被冻住了,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种局面,她用来品嚐美食的舌尖在陌生男子的口腔中打转,敏感的味蕾嚐到的都是对方口水的味道,题外话以她厨师的专业的鑑定
,这口水甘甜甘甜的味道堪比顶级燕窝。
珍不敢反抗,儘管她是个心高气傲不给人面子的冷漠女人,但她也听说了这个贪婪索取她口中玉液的少年,屠杀了红叶城联军,并将韩德尔枭首示众,这么可怕的人,若不顺他的意只怕要香消玉殒了。
珍只能悲情的用她仅存几分馀韵的肉体取悦新主人,每一天,只要花木兰有进厨房,就是恶梦的开始,从煎炉台到储藏室,再到杆麵糰用的大方桌上,厨房的每个角落都有两人做爱残留的痕迹,珍那双做菜用的巧手,唯一的剩下的功能就是捧着主人的脸亲吻,以及帮他按摩毒龙大肉棒。
按照花木兰的说法是因为厨师因为要杆麵糰所以手劲都蛮大的,让美女主厨帮忙打手枪可是绝顶享受。
于是珍的性爱工作又更繁忙了,有时候过了午餐时间,所有人都回去休息了,她还得留在厨房帮主人洩慾,让他躺在自己的腿上,用两粒充满奶水的木瓜巨乳供花木兰吸吮,嘴裡说着羞死人的情话,一边尻枪,唯一的慰藉大概就是能独享主人浓稠香醇的精液吧,那味道真是品嚐过就会上瘾的。
拉回现在时刻,经过五个月的调教,珍已经和她最爱的主人达到完美契合度,一开始真的是伴君如伴虎,时时刻刻都要小心翼翼,深怕惹的主人不开心不过懂花木兰的人都知道,他对谁都有办法就是对女人最没办法。
比如站夜哨的女兵觉得天气太冷,还要站哨很命苦,小性子一来就跑进花木兰的寝室,摇醒睡的迷迷煳煳的主人,抱着他就是一阵又哭又亲,花木兰是最捨不得女人哭的人,赶紧安排别人去顶替那个哨点,然后抱着女兵一边哄她一边进入她身体最深处,在热流充满子宫之际,两人像章鱼般缠着对方,窝在暖和的被窝裡一觉到天明。
这种事每天都在发生,花木兰不一定记得每个人的名字,但只要是跟在她身边的女人绝大部分都享受过这种过份的溺爱,这也是他身旁的女人死心踏地跟着他的原因。
花木兰半蹲在擀麵的大方桌上,珍的身体几乎是一百百八十度反折,两条大长腿被压到头的两侧,大肉棒粗鲁的抽插着珍的小穴,一进一出,速度虽然没有很快但每下的力道都是浑厚有劲,啪啪啪撞击的瞬间,淫水洒满桌子。
「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再大力点,再大力点,干进子宫裡,啊啊啊兰兰主人就是这样,不要怜惜我用力蹂躏我!!」
花木兰手臂青筋暴起,抓着珍的腿将她扛起来,用火车便当的体位干进子宫深处,珍两眼翻白,感觉肚子裡有个巨物不停搅动,花木兰咬住珍的奶头,女方的敏感部位吃痛,阴道及子宫口勐然收缩,花木兰感觉老二被好几双温柔的小手紧紧抓着,眼神翻白,精虫冲出了马眼,射向一如既往的终点,子宫。
热流将子宫彻底填满,花木兰抱着珍维持火车便当的姿势大约十分钟,等到子宫口闭合将精液锁在裡头时才拔出肉棒,珍瘫软的躺在大方桌上,花木兰为她盖上大浴巾,以免她着凉。
中午过后到晚餐前的时间,花木兰通常会在待在图书馆顶楼的废弃仓库裡做实验,几个月前他就开始设计一套能够灵活行动,同时护能成承受炎魔型态极高温度的盔甲。
盔甲的外型像是魔戒电影裡头,暗黑魔君索伦所穿的那一套盔甲,无比漆黑、无比的邪恶,一般人看到这副盔甲都会感到极度不安,好像全都身被看透,邪恶魔爪揪着你的心脏不放,每分每秒都承受剧烈的身心煎熬。
这么可怕的东西,以至于兵工厂内没有工匠能平安製作这身盔甲的配件,原本有五个自告奋勇的师傅要完成这沉重的使命,只可惜不到一个月,三个烧碳,一个上吊,还有一个变成言语不详的疯子。
因此花木兰只能将盔甲搬来废弃仓库自己做,一边看着设计图,一边学习怎么操纵鼓风炉、熔炉、砂轮机等设备,经过五个月的摸索,花木兰已经驾轻就熟能够製造好几种功能不同盔甲,到现在为止唯一跨不过的关卡就剩下材质的问题,换了一百多种合金,没有一种种能承受两千度的高温。
这次的盔甲是用矮人国度所产的山铜製造的,这已经是目前所能找到最顶级的合金了,如果这次再失败,盔甲计画就只能先搁着,等到攻打至西边精灵世界的时候,再用他们的秘银试试看。
「克里斯,待会的纪录叫交给你了,如果这次还是失败,明天你就可以不用来上班了,回家好好陪你老妈吧,不是说已经五个多月没回家了吗。」
「欸? ? 」
啪嗒? ? 铅笔掉落的声音,花木兰转头看向他的助手克里斯,他是极少数见到盔甲不会感到不适的人类,只见这个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