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把戏。
秦家园子闲置多年,花苑无人打理,早就杂草丛生。
李尚搬进来时想着闲时翻整花苑,谁想花苑太大,他拔了些杂草就失去了兴
致,放在了一旁。
今天一走进去,李尚眼前不由地一亮。
大半块花苑的杂草野花都被去除干净,只有些丛生的灌木不好清理像一块块
顽癣。
不过让李尚苦笑不得的是那些腾置的空地上挖出了一块块菜畦,弯下腰去还
能瞧见破土的嫩苗。
环视四周,终于在西北角瞧见了蹲着的花蓉。
李尚快步越过菜畦,跑到花蓉身旁,喝道:「你做什么呢?怎么把好好的花
苑变成了菜园子?真是俗不可耐。」
花蓉正蹲坐在地上加固棚架,底下的绿苗看着略显茁壮,已经开始爬架了。
花蓉拍拍手上的尘土,回头道:「是是是,我的菜园子俗不可耐,也没见你
来修整你高雅的花苑啊。」
只不过李尚的模样实在有些不堪入目,花蓉蹲着转过头就正好瞧见李尚底下
的支起,红着脸叱道:「你你你真是无赖透了,怎么披了件外衣就随便跑,连双
鞋都没穿。」
李尚想起了眼前丫头的目中无人,起了捉弄的心思,给自己解解气,就挺了
挺下体笑道:「我不止鞋子没穿,下面还硬着呢,你瞧瞧拿去做棚架合不合用?
合用就伸手拿去。」
看着李尚的无赖嘴脸,花蓉转羞为怒,一时间觉得眼前的青年面目可憎,抓
起一把土没头没脸地向李尚抛去,然后头也不回,跑回自己屋子了。
李尚前一霎还洋洋得意,下一霎已经是满嘴满面的尘土,赶忙跑去花苑井边
打水清洗了。
不过晚上等李尚换了身干净的衣衫去吃晚饭,才发现花蓉根本没给他准备。
望着空空如也的锅碗,李尚恨恨道:「君子报仇十年未晚。」
然后饿着肚子回房睡觉去了。
不过麻烦还不止这些。
李尚躺在凉席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白天的旖旎虽然历历在目,但李尚感
觉如梦似幻,如果没有刘叟告诉自己妆镜台已经摔落山崖,还有自己底下迟迟不
肯低头的小兄弟,李尚实在不敢相信那缱绻缠绵都是真实的。
自己的肉根挺立太久,甚至开始没有知觉了,李尚实在害怕自己明天一觉醒
来就失去了它。
想到胡三姐的婉转的风情和滑嫩似玉的肢体,李尚只得苦笑,然后带着愁思
慢慢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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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下午,李尚正在书房做功课。
好歹花蓉还记得给他做了早午饭,没让他继续饿了肚子。
不过也没给李尚好脸色瞧,甩了脸自己去忙了,连早上刘叟送来的一小捆竹
炭都是李尚自己搬回后房的。
刘叟一大早就送了一小捆竹炭来,也没收钱,说是先给李尚试用着,有什么
不合用之处好让他改进。
花蓉从刘叟那听说了昨天的事情,气愤稍平,她又是农家出身的,自然知晓
刘叟的难处,从荷包里捡了块好银给了刘叟,当做以后的炭钱,然后才回厨房给
李尚补做了一份早饭。
李尚也有些心烦意乱,好在屋子里有几颗香丸,就碾了一颗焚香静心。
才读了半卷书,李尚忽然听得窗外莺声燕然,心中正在纳闷,抬头望去,正
好瞧见一个妩媚的女子正从窗外瞧进来。
「你瞧什么?昨日里还没瞧够么?」
胡三姐笑道,「奴家打扰酸秀才了么,那也好,妹妹咱们走罢,人家不欢迎
咱们哩。」
李尚见是胡三姐,连忙放下书卷跑出门,喊道:「姐姐留步,姐姐留步。」
跑出门才发现两个女子正掩口笑看着他。
李尚殷勤地把两位女子请进屋子,结果屋内连茶水都没有,又忙前忙后整治
了些茶水,才得坐下。
「奴家还以为弟弟贵人多忘事,才一日就把姐姐忘了。」
「弟弟弟弟的,我怎么不知我多了个兄弟呢?」
藏在胡三姐身后的女子小声笑道。
胡三姐一把拉过身后的女子,叱道:「你这丫头真没些礼数,藏在身后作什
么,出来见过主人家。」
女子只好放下斜挎的大藤箱,出来行了一礼。
胡三姐道:「这是奴家的亲妹妹,胡四姐,平日里在山野顽皮惯了,失了礼
数。」
胡四姐身穿葱白轻薄对襟,碧色抹胸内酥胸半露,下身着青色罗裙,整个人
显着青春可人,相貌倒与胡三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