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早是要昏的。
我将警棍扔在凌妈妈身边,然后走向凌冰镜:“现在我来处理你手上的伤口,不要妄图反抗,我舍不得伤害你,不代表我不会伤害你妈,明白吗。”见她没有立刻回答,过了十来秒,我又问了一次:“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
唔,好乖,我在心中暗笑道。虽然用凌妈妈进行了威胁,但我还是很小心,将她一只手一只手解放出来。如果她能在身体不能移动的情况下单手将我制服,我就认栽呗,不过就连她都知道这是绝无可能之事,所以并有没有铤而走险试图攻击我。
足足十多分钟才将创口及胳膊的血污处理干净,我在她手腕磨破的地方洒上云南白药粉然后用纱布包扎了起来。我又想到奴隶岛的十一集,红月扮演的搜查官每天套着项圈被像狗一样牵来牵去,最后脖颈磨破了,被上包着纱布继续接受凌辱。在整个奴隶岛新旧两部二十多本片子中,好象只有红月有过这个情节。由此看来,搜查官到底和那些护士、老师、学生、OL不同,我想导演在设计这个情节时也是考虑过的。而我们的美女刑警比岛国搜查官厉害多了,这才过了多久,就已经包上纱布了。
“还痛吗?”
并没有听到她的回答,我想蹲下去,这样才能看清楚现在她是什么样的表情。
不过,唉,不是胖子不知道胖子的烦恼,一个简简单单的下蹲动作,对于快三百斤的胖子而言,就象一个正常人做个劈叉般困难。
我放弃了这一高难度的动作,用肥肥的手指托住她尖尖的下颌,将小小的脸抬了起来。
“八格牙路,花姑娘的,女八路的,什么的干活,死啦死啦的。”
别误会,我可没这么说。电视屏幕中实时播放着这间密室里发生的一切,我眼角余光看到这个画面,脑袋中不由自主地产生了这样的联想,大概以前死宅男杨史抗日神剧看多了吧。
凌冰镜望着我,用倔强、愤怒的眼神望着我,不过长长睫毛下那美丽的双眸闪动着的泪花告诉我,其实她内心真的很害怕,很担心。咦,她的睫毛真的好长,以前还真的没有发现呢。人类的天性是追求新鲜感,当我在她的身上有新的发现,便会感到很开心、很刺激。
我的目光顺着她仰起的下巴落到警服敞开的领口中,被白色胸罩包裹的挺翘椒乳隐约可见,虽然算不上很丰满,但还是有沟的。哦,女人的乳沟总是令人那么浮想翩翩,令人无法自持。
同样的东西,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场合看到会有完全不同的感受。刚才给她换衣服的时候,肯定要比现在能更清楚地看到她的胸。但是,刚才她是像烂泄泥一样躺着、像个人偶般任我摆布,而此时此刻,她穿着血迹斑斑的警服跪在我面前,用掺杂着种种复杂情绪的眼神既勇敢又害怕地望着我,此时我窥视到那雪白之间的缝隙,哎呦,那个刺激真是没法形容。
目光又回了上来了,那娇艳欲滴,比眼睛大不了多少的樱桃小嘴引起了我浓厚的兴趣,我很想去亲上一口、咬上一口,更想深入其中进行探索。不过我还是忍住了,只是将大拇指突然地按在她嘴上,顿时她像触电一般,纤细的娇躯猛颤,迅速将脸扭向另一侧。我失落的大拇指滑过了脸颊,停留在她薄薄的耳垂下方。
我正想将她的脸扳回来,突然闻到一股怪怪的味道,扭头一看,只见凌妈妈的裤裆间湿漉漉地一大片。唉,怎么现在就开始拉了。作为一名法医,每天和尸体打交道,对屎呀尿呀这些倒比常人要麻木许多。我拿来成人用的纸尿裤坐在凌妈妈身上。
“你要干什么!”凌妈妈叫了起来。
“谷涛铁,你住手!”女儿也一起叫了起来。
“路阿姨,你要撒尿和我说一下呀,早点用就不会拉裤子里了嘛。”我一边说着一边拆开纸尿裤的外包装。
“你要干什么!干什么!不要呀!不要呀!”凌妈妈大喊着。
“谷涛铁,你别碰我妈!你到底要干什么!不要——。”女儿也喊着。
在两人声嘶力竭的叫喊声中,凌妈妈的长裤连着浅紫色平角内裤一下被我剥落到了膝盖下方。
据我知道,凌冰镜的爸爸在染上赌瘾前,家里还是很有钱的,他之所以娶凌妈妈,很大一个原因是她长得漂亮。凌爸爸死后,也有不少人看上过凌妈妈,但怕女儿被欺负,她一直没有再嫁人。一个为丈夫守寡十多年的女人,突然被男人扒掉了裤子,唉,想想也是很难接受的吧。
两个女人又开始在小小的密室里大呼小叫,凌冰镜又开始疯狂挣扎,手腕上的伤口迸裂开来,鲜血染红了纱布。
我拿着电警棍威胁凌妈妈,但没什么用,我不敢真的往她身上戳,等下一口气喘不过来挂掉了,我就没有能让凌冰镜听话的工具了。
我只有用电警棍往凌冰镜身上招呼,她虽苗条骨感,但毕竟是受过严格训练的刑警,电几下不会有事的。凌妈妈终于不叫了,我好言好语地对凌冰镜道:“你也别喊了吧,你是公安大学的高材生,又是刑警,应该学过谈判学、犯罪学这些的课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