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掌又一次握住她的椒乳,小丫头是个警察,知道面对罪犯时要冷静。
“我无所谓的,反正人又胖,天天被嘲笑,老婆跟人跑了,还有什么人生可言。”
本我只遵循一个原则:享乐原则,以及避免痛苦原则。遵循享乐原则有什么不好,人活着不就是为了享乐,很多人不敢享乐并不是因为道德而是害怕法律的制裁,而对于一个死后重生的人,法律能起到威摄作用吗?
“谷老师,如果你真的能够理解这种感觉,就此住手好不好,现在还来及,我还是可以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我还会劝我妈,让她保守这个秘密。谷老师,前面是万丈深渊,你再往前走,你和我都将万劫不复,这是你愿意看到的结局吗?”
刹那间,她脸上闪过一丝希望无影无踪,而我在充分品尝感受过她的美乳,手掌开始缓缓顺着纤细腰肢往下滑去。
一丝丝的犹豫,对于谷涛铁对她非常隐晦的示爱,她应该是有一点察觉的,而装做不知道是最好的拒绝办法。
望着她强忍着痛苦屈辱还在苦思对策的模样,不由得有点好笑,问道:“象你这样传统保守而又懂得节制的女孩,对自己的第一次应该很在乎的吧。马上要被男人强奸了,马上不再是处女了,你心里是什么感受?”
隔了很久,我以为她不会回答我这个问题,她却开口道:“小时候我生活在一个很小的镇上,我爸爸在我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死了,他死之前,问这个小镇上很多人借过钱,赌博嘛,死了自然也就还不上了。那个时候,三万、五万的对小镇上的人来说也是笔不小的数字,所以那些借过我爸钱的人特别讨厌我和我妈,这种厌恶的情绪带给了他们的孩子。所以在学校的时候,我经常被同学欺负。有一次,同班的几个女同学无缘无故骂我,还抓我头发打我,那个时候我特别瘦小,根本打不过她们。后来有同学告诉了老师,老师来了之后,居然说是我的错,要我在教室门口罚站一个下午。我当然不肯,老师说不罚站就把我妈叫来,我不想给妈妈添麻烦,只有去教室门口罚站。同学在教室里笑话我,走过路过的人对我戳戳点点,我很难过,特别难过;我感到特别孤单,好像整个世界只有我一个人,我伤心地不停地哭,希望有一个人来帮帮我,可以一直都没人来管我。谷老师,你要说我现在想什么?我可以告诉你,我现在比那个时候还要难过百倍千倍,我很害怕,我曾经熟悉的那个热心善良的谷老师去哪里了?如果你曾经喜欢过我,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谷老师,我不知道你小的时候有没有被同学欺侮过,或许你没有,你的父母都是领导,没人会欺侮你,你能理解那种被人欺侮但却无法反抗时的孤独、无助和绝望吗?”
前段时间网上有个视频很火,一位马女士面对入室的抢劫犯,居然拿起手机拍下对方的视频,结果激怒了劫匪最终惨遭杀害。而网上的另一段视频,同样一位女士面对歹徒,她冷静与之周旋,用耐心和诚意感化了对方,逃过了一劫。所以,她主动与我沟通,应该想通过这种方法进行自救,但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什么道德、良知、慈悲、怜悯已随着杨史的死统统被埋葬了。
“我能理解的。”
但是,我以这样的角度窥视着她裙底,别说警察,就是女人的尊严也已荡然无存。她脸红了起来,将头扭向另一边,虽然没有大喊大叫,更没有斥责怒骂
“我说你妈每星期的理疗由我来负责接送,你为什么拒绝?还有,当时医院的钱还没赔下来,你妈没钱看病,我拿了两万块钱给你,你宁愿问别的同事借,也不要我,又是为什么?”
人太胖,无论弯腰和下蹲都太累,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手掌顺着被镣铐紧锁的脚踝慢慢向上游动。在爬到膝盖处时,我抓住警裙的下摆,掀开了一点,窥视起裙内的春光。
虽然儿时有着类似的经历,但是我和她却踏上不同的道路,她感到这个世界的不公平,所以立志成为一名警察,用自己的力量来维护这个世界的正义。而我越来越仇恨厌恶这个世界,最后走上犯罪的道路,根据弗洛伊德的理论,在得知活不了太久,本我无限膨胀,自我与超我完全被本我所压制。
“就算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这样呀,我们都是警察,我们都懂法,你这样做,不仅毁了我,也是毁了你自己呀。”
对于一个强奸爱好者来说,看过无数关于强奸的电影与A片,但戏毕竟是戏,我很想知道在现实之中,女人被强奸时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心态。
我下意识的冲口而出,我是真的能够理解,谷涛铁在读书的时候并没有被人欺负过,但是死小孩杨史,无论是在孤儿院,还是读书的时候,都是被同学霸凌的对象。或许从小被就欺侮,觉得这个世界根本没有公平与正义,在得知身患绝症后,我便开始报复这个社会。
凌冰镜没有再说什么,我的态度令她感到不可能用道理来感化我,也不可能用法律来震慑我,她也不愿一味地求饶。即使真的无法避免要被强奸,她想保持一个女人和一个警察的最后尊严。
“没事,我愿意。”我轻描淡写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