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要比坐着舒服,坐着要比站着舒服。刚才我无论跪着、弯腰、挺身、下蹲都需要化费很大力气,现在我舒舒服服地坐着,所以肉欲虽强烈无比,倒也没有显得太过猴急。
凌冰镜比我想象中要坚忍与克制,除了忍不住的哭泣和时不时发出低低地呻吟,她没有愤怒地咒骂,也没有可怜地哀求,这多少让我有些失落,但我也不想用更惨暴的手段去折磨她。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今天她所承受的伤痛已经足够巨大。
在摸了半晌后,我抓着她的大腿,跨坐在板台上的巨大身体慢慢向她靠近,圆圆肚皮下坚硬的肉棒顶在她阴户间。握住不算太粗也不算很细的棒身,我用龟头拨弄着被我舔得有些凌乱不堪的阴唇,里面的粉色嫩肉比外面的更加娇艳。我心神一荡,如肉山般的身体猛地向前一挺,半个龟头硬生生地挤进那粉中若隐若现的洞穴小口。
在即将失去处子童贞时,凌冰镜终于失去冷静,她不顾手腕脚踝踝的伤痛,用尽最大的力量挣扎起来,同时竭力扭动着雪白的屁股,试图躲避我的进攻。在她最后的抗挣中,坚实的铁架竟被撼得有些微微晃动,但徒劳的挣扎不能令她逃避悲惨的命运,仅让人感到有些悲壮而已。
破处、破处,“破”字本身就带着暴力的气息,正因为女人大多会珍惜自己童贞,不肯轻易献给男人,才需要男人用压倒性的力量去破坏它。在她的挣扎中,我再次发动凶猛的进攻,整个龟头捅入了狭窄的洞口。清晰而强烈的压迫感从龟头传来,虽然不致让我感到疼痛,但龟头就像被她小手握住、被小嘴咬住,要继续向前挺进得用更大的力量才行。
在连续不断地数度冲击后,我隐隐地感到龟头前方似乎有什么阻挡,几乎同时,窄小的阴道痉挛似地不停地剧烈收缩和扩张,被我紧紧压住的大腿硬得像石头一般。
“不要这样,不要,好痛,我不要!”
“求你,你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
她不叫还好,这一叫犹如汽油泼在熊熊燃烧的烈火上。我用力踩住地板,肥大的屁股从板台上抬起,然后用尽所有力量身体猛然前压,重力加上蛮力让肉棒摧枯拉朽般直刺了进去,在撕心裂肺般的惨叫声中,薄薄的处女膜被我彻底粉碎,肉棒抵达到了阴道的深处,曾经是屌丝宅男的我终于完成了死前的最后愿望。
这一瞬间,强烈的快感犹如潮水汹涌,我发出“嗬嗬”地声音,身体爆发出强大到难以想象的力量。在我猛烈地冲击下,厚重结实的铁刑架终于发出不堪重负地“咯吱”声,让人担心是否会突然崩散开来。殷红的童贞之血随着肉棒的抽插被粘连了出来,像胭脂一样染红了整个娇嫩的阴户,当我看到这一画面,无疑使我更加的疯狂。
整个猛烈的冲击持续了七分钟,当时我并不知道,还以为最多只有二、三分钟,事后在看录像的时候,我无法相信我那肥胖的躯体竟能做到这个程度。在整个过程中,我的屁股始终没有落到板台上,就算是普通人,半蹲半站连接高速冲击七分钟也很难做到,何况是一个三百斤的大胖子。这个过程谈不上太多的美感,一个三百斤的胖子和一个只有八十多斤女人媾和,体形过于悬殊,瞠目结舌会、不忍直视这样的感受会大过官能的刺激。
在七分钟之时,我的肉棒在她阴道深处喷射出炙热的精液。那一瞬间,我们两个都有点像被宰杀的动物,她像案板上被人刮去鳞片的小白鱼,而我像快要咽气的大肥猪,在各自用尽生命最后力量嚎叫扑腾后,一切终于归于死一般的沉寂。
过了好一会儿,懒洋洋的疲乏令我不想动弹,肉棒虽已经慢慢软却,但还顽强地锲入在她阴道中,那是属于我的天堂,我真舍不离开,想永远地呆在那里。
突然,我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本应该在强奸的过程中完成的,结果精虫一上脑就全忘了。她是我得到的第一个处女,虽然不会是最后一个,但我还是得留下点什么作为见证。
肉棒从阴道里拨了出来,鲜血与精液掺杂在一起的混合物立刻流淌了出来,好在我之前已射过一次,这次精液量并不算太大,红白两色的液体中还是红色居多。我从放情趣用品的箱子里找到一块白丝方巾,快速将丝巾由覆在她阴户上,不一刻,纯白色的丝巾绽放开桃花般的鲜红血痕。
最新找回4F4F4F,C〇M虽然刚才一番战斗她丝毫没有动弹过,但好象比我还累,额头、胸口沁出细密地汗珠,大口大口喘着气,就像一条离开了水的鱼。在她的眼神中,恐惧反到少了些,但是愤怒与厌恶却成倍的放大。
“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我毕竟是你第一个男人。”
我坐在板台上,将丝巾还是白色的地方重新覆在阴户上,又是一朵艳红的桃花绽放开来。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谷涛铁,你会受到法律制裁的。”
“是吗,那我等着。”
凌冰镜那带着强烈厌恶的眼神惹怒了我,无论是我还是谷涛铁,都面对过很多人这样的眼神,过去只能默默忍受,而现在不会再忍。我走到她脑袋旁道:“对了,我想你用小嘴为我的鸡巴清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