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但想着想着,我就发现我之所以能撑过去的原因除了小凌之外,还有妳啊!」吸一口气后,李佳芊说:「虽然跟妳的期待有落差——就算是现在,我也不觉得自己是个爱弹吉他胜过一切的人。可是,我不能辜负辛苦教我的妳啊!我怎样都不能让妳的付出、妳的努力白费!所以啊,只要妳愿意跟我一起上台表演,要我做什么都没关係!」
「呜!」许庭苇摀住了嘴,眼睛甚至有一点红。
「怎样?是觉得讲这些话的我有点帅吗?」
「⋯⋯逊毙了!哪有人讲这种话是跪成这副样子的啦!」
「吼,是妳叫我跪的耶!」
「大笨蛋!我的意思是叫你快起来啦!」
「所以我们和好了?妳礼拜六要跟我一起表演了!」
「对⋯对啦!你快起来啦!」
「好⋯⋯呃⋯⋯」在李佳芊要站起身子时,她却发现大概是跪了太久,她的腿麻到无法动弹。最后她索性把身子往旁边一倒,躺在硬邦邦的地板上,看着万里无云的蓝天。
「喂。」许庭苇拍了拍地板上的灰尘,然后就在李佳芊旁边坐了下来。
「嗯?」
「其实你刚刚不打电话来的话,我大概也会打给你吧。」
「那妳干嘛不接我电话?」
「就⋯⋯那不重要啦,反正我也是一直都想要跟你和好的。」
「是喔?」
「我连秘密武器都准备好了。」
「啊?」
「当我没说。」许庭苇也抬头看向蓝天。「反正我们一起加油吧。无论如何都要在台上把我们辛苦练习的成果表现出来!」
「嗯!」李佳芊点了点头,然后就不再说话。因为,也不需要再说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虽然距离许庭苇打电话过来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但我还是没办法从震惊中回复过来。在好不容易取回一点思考能力后,我开始试着回想一切的经过,看看能不能裡出一些头绪⋯⋯
「喂。」
「嗯?」因为许庭苇的口气很差,我战战兢兢到不行,深怕会让她更生气。
「妳礼拜六有空吗?」
「有⋯有啊⋯⋯」
「一整天都有空?」
「对⋯对⋯对啊⋯⋯」
「很好,那妳晚上来看我跟谢哲伟弹吉他吧,地点我待会再传给妳。」
「诶?」我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啊?妳不是说妳有空?难道刚刚妳是随便乱说的吗?我劝妳就算有事也赶快去排开喔!」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就⋯就昨天哲伟有传Line给我说⋯说表演取消了耶。」
「喔⋯⋯那是那个白痴打错字了啦。」
「最好会错成这样啦⋯⋯」
「蛤?」
「对⋯对不起!我什么都没说!」
「那妳会不会来?现在就给我个答桉!」
「会会会!一定会!」
「如果颳风下雨呢?」
「还是会到!风雨无阻!」
「如果地震了呢?」
「就算要跨过尸体、穿过倒塌的大楼、爬过瓦砾堆我也会到!」
「很好。那就礼拜六见了,掰啦。」
「掰——」
「啊,对了,除非是谢哲伟问你,不然千万不要跟他说妳会去看,知道了吗?」
「是是是,小的明白。」
「很好。」说完,许庭苇就挂上电话。
馀悸犹存的我久久都不敢把手机收起来,深怕许庭苇又会打电话过来发佈新的命令。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开始有能力去思索刚刚所发生的一切。
我是不是该问问佳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不行,许庭苇有特别交代说不能跟佳芊说,所以我是没办法跟她讨论的。可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她们不是吵架了吗?不是分道扬镳了吗?为什么许庭苇又会跟我说她们会一起表演了啊!而且为什么许庭苇要找我去看?我在不在场难道对她很重要?不可能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怎样都理不出头绪的我一边大力抓着头,一边在床上滚来滚去。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啦⋯⋯」我喃喃自语着,而且一点也不觉得凭我那贫弱的智商能够想出问题的答桉。
就这样,我就在困惑与烦恼中渡过了这个礼拜。有一次,我忍不住就试探性的问了一下佳芊她最近跟许庭苇处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