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的记忆,他向前跨了一步,带着
炙热气息的手掌如闪电般伸向翘挺的胸膛,一把攫住圣洁的巍巍雪峰。
他手掌边沿紧贴雪乳下端,虎口在雪峰的中间,十指与虎口骤然收紧,被挤
压的乳肉冒了出来,顿时一个诡异的洁白圆状物在虎口上凸现,最上端粉色蓓蕾
在风雪中轻颤不止。
从阿难陀内心来说,并不愿意用这样暴虐的方式,这般精致犹如艺术品般的
雪乳应轻轻捧在掌心,慢慢探索雪峰的每一处,然后在自己指尖的撩拨下,等待
雪峰之巅的蓓蕾慢慢绽放。
但今天,主旨是征服,虽然征服也分很多种,但他要用最暴力的一种。
阿难陀直视着她,希望从她眼睛里找到除了愤怒与冰冷之外东西。
他不想相信此时此刻,她会不感到疼痛、不感到耻辱、不会有一丝丝的恐惧
,但除了更愤怒、更冰冷,他并没有找到别的。
万毒邪炎的真气从阿难陀的手掌侵入她的体内,渐渐地,凸起在虎口上方的
乳肉圆球呈现出一种澹澹粉色,而且色泽越来越艳丽。
粉红的乳房只存在人的想象之中,而此时真的出现,所有人瞪大了眼睛心中
震撼无比。
月心影只着到阿难陀平举着双手,却看不到他在干什么,而两侧程萱吟、东
方凝震惊的神情表明,他做的事一定极其暴虐。
她有些惶恐,有些慌张,但却不知所措,不知该如何去阻止对方的暴行。
乳房被这样捏着自然极痛,而当万毒邪炎内劲侵入,胸口象是被千百根针扎
着,象被几十把小刀剜着,虽在冰天雪地之中,冷傲霜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但
她依然一声不吭,用愤怒冰冷的目光看着眼前的敌人。
空旷的雪林中,只有凌宇愤怒的声音在不停回荡,一旁雷破听得心烦,问他
几个问题他又不回答,便走过去一拳一掌,打得他满口是血,连话都说不出来,
更别提叫喊。
冷傲霜被捏得凸起的乳肉越来越红,程萱吟昨天也感受过同样的痛苦,她终
于忍不住道:「阿难陀!」
阿难陀转过头,看着程萱吟。
程萱吟压下心中的愤怒,叹了一口气道:「你也算是个人物,这么做有意义
吗?」
阿难陀冷冷地道:「什么有意义,什么没意义,用不着你说。只要我觉得有
意义便行。」
程萱吟道:「没用的,不行便是不行,这样只会徒增你的痛苦和烦恼。今天
又再次证明了你寻找武道进境的法子不可行,我希望你能记得自己的承诺。」
这话带着嘲讽,就象嘲笑一个不能尽人事的太监只会用变态的方法折磨女人。
程萱吟这么说是想激怒对方,让他把怒火发泄在自己身上,如果今晚有一个
人要被他奸淫至死,那便是自己好了。
她已有了牺牲的觉悟,但后面还是加了一句,希望能用自己最后的一丝力量
拯救那些那些无辜少女和孩子。
阿难陀闻言大怒,他放开了冷傲霜,冲到了程萱吟面前,一把扯去她的内衣
,揉搓着丰满洁白的乳房恶狠狠地道:「那么,今夜就从你这里开始好了,准备
好了吗?」
说着,手掌铁钳般夹住她大腿根,赤红色的肉棒向着无遮无挡的花穴勐刺过
去。
暴虐的大戏拉开了帷幕,虽然程萱吟伤痕累累的花穴令通道更加狭窄,但阿
难陀巨硕的肉棒仍噼山凿路般刺了进去。
顿时,程萱吟美眸圆睁,悬在空中的身体痉挛起来,这份痛苦比被烧红铁棒
插进去更痛苦百倍。
阿难陀手抓雪白的股肉,肉棒高速在花穴中冲刺,程萱吟咬着牙苦苦支撑,
象岩浆一般炙热邪炎真气侵袭着女人最娇嫩的器官,死亡的阴影已将她笼罩。
在忍无可忍的痛苦之下,程萱吟终于发出凄厉的叫声,正当她准备迎接死之
时,阿难陀的肉棒从她身体里抽离。
阿难陀一步跨到了月心影身后,长枪一般肉棒直挺挺刺向她残破的菊穴,刹
那间,月心影痛呼出声,后庭又一次被男人的武器洞穿。
望着趴伏在地,身体象狂风暴雨中柳枝般晃动的月心影,冷傲霜感到这一次
比被阿难陀捏着乳房还要痛。
直到此时,一种强烈被束缚的无奈感从心中涌起,是自己不够强大,所以救
不她,冷傲霜感到无比自责。
约摸了三数分钟,在月心影痛得快要晕厥之时,阿难陀冲到了东方凝的面前。
手掌捏开她的下颌,赤色肉棒冲进她的嘴里。
片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