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我脱掉浴袍扔给赵哥,老乡们一个个都「我操」
「我操」
「真脱啊」
地说个不停。
镇长和影友站在一起,也是看傻了的样子。
哎,话说这种久违了的「被看到」
感觉好刺激。
转场的时候我穿上了浴袍和拖鞋,嗯,这下不用换衣间了,不过从老乡们身
边经过的时候,我听到有人说「那女的里边什么也没穿」,哎,有点害羞。
那天镇长和所长寸步不离地跟着看了一天,他俩还欣赏晓祥相机里的照片来
着,不断称赞说「真艺术!」
「真好看!」
淳朴的老乡们肯定是看不惯我们的淫乱行径的,虽然这次根本没有任何性事
发生。
但第二天临回去的时候影友们的大采购可是给老乡们带来了实实在在的惊喜。
话说这里的山货土产也真是很不错的,纯天然不说,而且价钱也便宜得很。
次很成功,第二次很快就成行了。
赵哥忘了带警戒带,没法警戒了,好在老乡们也不凑近,大概也就是在2
米不到的远处伸着脖子看,嗯,每个人都是一脸的兴奋。
还有,这次我没用那个别别扭扭的换衣间,就是当众脱光,把胸罩内裤塞进
背包然后再换上浴袍,最后等着晓祥让我脱衣。
这件浴袍的束带数年前就不知所踪了,所以我的前面是敞开的,乳头能遮挡
住,但那一小撮浓黑却是暴露无遗。
当然我可以用手拉着衣襟,可我还得帮忙架摄影灯来着,空不出手来。
「我操」
声没有了。
老乡里边居然还有几个小孩,看身高应该是小学生吧,但也不确定是不是因
为营养不良而显得格外小一些。
这些小家伙这时候不应该是在上学的吗?是逃学还是没学可上?应该是没学
可上,有个小孩身后明显就是他家的大人来着,这种事也带着小孩来看?太没有
教育意识了吧?第三次拖了一些时间,嗯,我跟老全说漏了嘴,果然被批评了。
老全说给我听听风声,让我们先别去。
知道么,这几天接连有好几个老乡去问镇长:那个「骚娘们」
怎么不来了。
过了两周,「骚娘们」
来了,还是瞒着老全。
这次我转场的时候只穿了拖鞋,嗯,光熘熘地从老乡们面前走过,好刺激。
第四次我忘了带浴袍了,不过上次我也没怎么用那个浴袍。
这次我光熘熘地和老乡们聊了一会,坐着聊的,而且我把一条小腿搭在另一
条大腿上,小穴肯定是洞开了,不用看也知道,但他们角度应该是看不到里面。
他们背地里对我的称呼简直是五花八门,诸如烂货、骚货、婊子、破鞋,还
有叫卖腚的或者卖逼的,嗯,我又没卖过,这不是冤枉我嘛。
不过听起来好刺激,而且那天我在我们那个小院子里还真的挨操了,虽然不
是「卖」,但也算是实至名归了。
我们租用的小院子是镇长家的表亲,我们有些担心房东大叔会告发来着,然
而估计是可观的租金的缘故吧,房东大叔虽然看到了但也没说什么。
那天挨操之后我也没穿回衣服,直到第二天。
第二天有一个转场差不多穿街过巷地走了近半个小时,但这里的「街」
和小胡同差不多,也没什么人,偶尔遇到几个也是故意不看我。
期间经过一个公共厕所,红砖垒的那种旱厕。
这里虽然落魄,但毕竟不是农村,大部分家里没有院子也没有独立的卫生间
,居民上厕所都是上这种公共厕所。
我心想反正已经光着了,在哪里尿还不是一样?何必到那个臭烘烘的旱厕呐?但这时候周围的人蛮多的,那些围观群众可是一路跟着看呐,而且也实在找不
到可以尿尿的地方,没办法只好光熘熘地走进女厕所,尿完又光熘熘地走出来。
从女厕所里走出一个一丝不挂的裸体女人一定很刺激,而且我光着进光着出
还有那么一种脱了裤子放屁的即视感,所以又有一些「我操」
声传来。
我打赌镇上所有的老乡都看过我的裸体了,所以在最后的采购环节我是想光
着身子到市场去买山货来着,但犹豫了一会还是没太敢。
但我也只是穿上了那件暴露专用的长T恤而已,除此再就是拖鞋了。
长T恤的领口和袖口都很大,尤其是袖口,很容易地就能看到乳房的全貌。
镇上的市场都是地摊,挑选东西时不免要蹲下,而那种长T恤在蹲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