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妈妈别哭！要不你打我吧！」我抓着妈妈的手拍在了我的脸
上。
「我是看你憋得实在难受，放纵你，配合你，甚至分不清是不是我自己也想
这样。我是不是很下贱，和自己的儿子这样！你会不会看不起我？呜呜呜……」
妈妈已泣不成声。
「妈妈，都怪我，什么都怪我。妈妈怎么会下贱，不许你用这种字眼说自己，
你在我心里是最神圣的！我不该对妈妈有非分之想，可是我就是忍不住，我满脑
子都是你，你就是我的全部！妈妈，我该怎么办？」说着我也哭了，我终于可以
明白地说出来了。
妈妈没有回答我，我们就这样互相抱着，她趴在我的肩膀上哭，我趴在她的
头上哭。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天都已经黑了，屋里没有开灯，我和妈妈的哭声也早
就停了。但我们还是保持着拥抱的姿势没有变，虽然我的裤头里凉凉的、黏黏的。
「你那东西的气味真大，还弄得我睡裙上都是！」妈妈说着，狠狠拧了一下
我的腰，「而且……你刚才顶得人家……屁……屁眼儿好难受，坏死了！」接着
又用力拧了两下！
「什么？！」简直不可思议！「是屁眼啊，我还以为是……唉……」
「是什么？你以为是什么？！你以为是什么！还唉声叹气，不满意啊！不满
意啊！坏蛋！坏蛋！大坏蛋！」妈妈的粉拳快速打在了我胸前。
如果开着灯，我一定可以看到妈妈面红耳赤的娇羞美。
后来我和妈妈可以肆意赤裸相对、肆意啪啪啪之后，妈妈就经常拿这件事调
侃我，说我隔着两层衣服捅她的菊花都能射了，实在丢人。我每次都气恼地上去
一顿后入式爆插，以示抗议。
「我是坏蛋，我该打！」我配合着妈妈的动作讨饶。
「光打还不行，我饿了，你，不准洗澡，就这样难受着，喂我吃饭！慢慢喂，
必须喂够半小时，然后才许清理那些脏东西！」
妈妈对我撒娇了，多么大的转变啊！幸福来的太突然，简直不敢相信，就像
是在做梦！如果是梦，千万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