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和我讲话。妈妈的回答还在继续:“我
流的都是淫水呢!都是你给操出来的骚水儿,我这么流水是想让你操呢,你就好
好操吧!慢慢操吧!把我操死了去,操升天了去。”
妈妈玉一样的腿圈住了爸爸的腰,艳美和爸爸干瘪的身体对照分明,白的更
白嫩,丑的更丑陋。
让我联想到年轻和死亡,鲜花和毒蛇。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一会爸爸起身
了,他就坐了妈妈的椅子,叉开双腿把他那根即使硬起来也不过像一根软皮管一
样的肉棍垂在椅子边。
妈妈就跪下去,优雅地把头髮向后拢一拢,张开那张亲吻过我脸蛋无数次的
小嘴儿,毫不犹豫地把爸爸那根皮管含进了嘴里,动作从容而又坚决。毫无顾忌
地让爸爸那根恶心的肉虫在嘴里进进出出,带动着鼓起的双腮一同高高低低,唾
液形成泡沫留在肉虫上面,在灯光下着淫秽污浊的气息。
这就是我敬爱的爸爸妈妈吗?我看得也目瞪口呆,再也想不到妈妈光着个身
子在床上会这般摸样,那情景触目惊心的让我晕头涨脑的。妈妈在爸爸下体上来
回鼓动,我的心便也随着七上八下的颤。
我想:看爸爸妈妈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模样,在我面前动不动就教训一下,其
实背地里居然是这副样子。尤其是妈妈,平日里对我呵护有加,原来还这么地骚。
我实在是不明白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突然发现,自己撒尿的小鸡鸡不知什么时
候涨了起来,硬硬的支棱在身下,说不出的难受。并且隔着裤子顶在了门框上,
顶得生疼。我在门后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小鸡鸡,突然觉得自己的腿肚子疼得
抽了一下筋,差点把门撞开,赶紧偷偷跑开。
就在我转开时,突然妈妈大声的叫了起来:“对对,就这样……快点快点
……来了。”
我听着纳闷,不知道来了什么,忙目不转睛地再去看。爸爸妈妈不知道什么
时候又上了床,此刻妈妈疯了似的抵住床头,头髮披散开来,左右的晃着,身体
似乎承受不住似的往下塌,只剩个屁股仍高高地挺着,被爸爸死死的提着。
爸爸却如老僧入了定般,长吁了口气,隔一会儿便顶一下,每顶一下妈妈便
撕心裂肺的叫一嗓子,听起来很难受,但我看在眼里,却觉得妈妈舒服得要命。
操屄还真挺麻烦,妈妈还说舒服呢,舒服还叫得那么凄惨?我见爸爸站起来,
赶紧转身跑回了自己的沙发上,轻轻盖上被子。
隔了好久,直到爸爸妈妈卧室里不再有亮光传出来,才稍稍平複了心情,想
着刚才看到的一幕幕,竟久久不能入睡。
伸手下去抚摸着自己仍然硬挺的下体,脑海里已经被妈妈的裸体填满。满满
的画面挥之不去,不自觉地竟把妈妈的裸体换了顾伟的头像,心里立刻激动得呼
吸都变急促。
下意识看了下自己卧室的门,无法平複的激动鬼神神差地驱使着我站起身,
来到自己卧室的门口,轻轻推了下去。门应手而开,果然是没上锁的。卧室里光
线不足,但我仍然能看清楚躺在我床上那靓丽的倩影。
顾伟睡的很香,呼吸均匀有秩,尽管她盖着被子我也能清楚地看到她胸前的
起起伏伏。这倩影让我挥之不去,让我吞咽口水,那埋藏了4年的欲望一点一
滴地吞噬了我的理智。我蹑手蹑脚地来到床边,偷偷掀开顾伟身上的被子的一角,
一只手伸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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