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地下室中,板子狠狠拍上屁股的噼啪声、少年的哀叫求饶和男人嘴巴脏脏的责骂声一直响着。
小奴隶双手颤抖着,盘子从板子揍到屁股上开始就再也没有合起来过。
最后屁股实在太痛,他干脆直接趴在地上,翘着被拍得变形的屁股等着挨罚,盘子分开的加罚已经累积到了可怕的天文数字。
男人不再计数,一屁股坐在他的背上,面朝着高高撅起的两坨圆rou,一个劲地狠抽,宣布今天直到抽紫为止他都不会放过这个屁股。
不过男人有分寸,奴隶屁股打烂的话第二天就不能干活,于是屁股打到三分烂时让奴隶自己涂药油。
这药油就是驯奴时防止把屁股抽裂用的,又为了达到教训屁股的目的,添加了刺激的成分。
“主人不要啊啊啊——”圣子沾了药油的小手刚沾上屁股就觉得不对,只觉得两团火在屁股上越烧越热,激发着屁股rou深层的疼痛由内而外散发着。
男人看他磨磨蹭蹭的,把人拽到腿上,药油往屁股上一倒,狠命揉搓。
“不要呜呜呜呜屁股rou要揉烂了啊啊啊啊……”圣子尖叫着,大手按在tunrou上像撕扯一团史莱姆一样把可怜圆润的小屁股蛋搓圆捏扁,淋上药油后格外敏感的嫩屁股上挨的板子抽跟着被不断揉捏的痛楚一起复苏,疼得他双腿乱蹬。
男人丝毫不理他的求饶,一板一眼地按着,直到那微红的两瓣圆tun上每个角落都抹遍了药,活生生又被揉大了一圈才停手。
“呜呜呜呜——”圣子又被命令跪趴在地上,奴隶上衣挣扎间早就掀到背上,裤子也不知道甩到哪里去了。纤细的腰肢平行地面,瘦弱的双腿支撑着体重,而这两段细弱的肢体之间,连着一颗饱满肿大,细腻的涂上一层油的圆屁股,像未熟就被采摘下来的淡粉色西红柿一般,刺激着男人的施虐心,只想催熟西红柿,用手里的板子把这两团一点点抽得又红又烂。
屁股涂了药油之后,连板子扬起时带起的一点微风都能感受得到,圣子吓得抖做一团,闭着眼睛,嘴里拼命向神祈祷:“……不可使那污秽的原木沾染自己——”
“啊啊啊啊主人饶了我……屁股要碎了……啊啊啊……”
祈祷并没有阻止大板子很狠抽在小屁股上,把那粉润可爱的两团一下子砸扁。圣子趴在地上,昂起头可怜地叫着,之前被抽肿时储存的疼痛由内而外被激发,又被外面拍下来加倍的痛冲击,在整瓣屁股rou里里外外地激荡着。
“嗬,你这屁股抗抽得很呢。”男人对奴隶毫无怜悯之情,长期干农活的手臂肌rou虬结,板子在屁股上挥舞得几乎产生残影,抽得那两瓣红润屁股落荒而逃,不管弹到哪里都会被新的方向拍下来的板子一口气砸扁,然后弹起,肿得更高。
屁股上的剧痛越演越烈,圣子缩着屁股直往前爬,屁股rou上药的刺激经久不散,tunrou简直越来越敏感,越来越火烫。男人任由他摇着越来越肥大滚圆的routun逃跑,他爬了差不多两步远就跨一大步追上,两只腿死死夹住小奴隶羸弱的细腰,板子快速抡下,多声几乎重叠在一起的板子着rou声清脆地炸开:“让你跑!”
“哇、啊啊啊啊……不要再打了啊啊啊……不要打那么快呃啊啊啊啊”
圣子悲鸣着,汗水蜿蜒而下,圆圆的水珠从鼻尖滑落,摔倒地下室肮脏的地面上。
啪。
水珠在舌面上溅成无数小瓣,平民收回舌头,用崇敬的眼神感谢圣子,起身离开。
圣子挪步,到下一个人面前进行祈福。心里暗自松了口气,虽然屁股上还在幻痛,但他至少摆脱了幻觉。
屁股上感受的火烫久久不能平息,圣子光洁的额上很快渗出汗水。跟在圣子身边的骑士们,看见圣子在烈日下,细白的脖颈热得沁出一丝粉意,汗滴沿着他优美的侧脸流下,而他还是认真地讲神的福祉赐给民众,不由得暗暗心疼起来。
视线顺着圣子样式简洁、丝质锈暗纹的月白色长袍一路向下,便看到了圣子的裸足。步伐移动间线条Jing致的脚踝在袍子下摆若隐若现,柔嫩的双足就这样一步步踏着粗糙的红毯向前走着,脚底似乎都被磨得一片绯红。
骑士长撑开阳伞,为圣子遮蔽烈日,希望这样能尽量减轻圣子的辛苦。
艾默洛德停下脚步,对着骑士长微笑感谢。即使是在伞的Yin影下,他那双碧眸也是那样的摄人心魄。
等着被赐福的民众们纷纷仰头看着圣子停下,刺眼的阳光照得他们眼睛都睁不开,从早上起就一直跪在石地板上的膝盖已经开始发麻发痛,但他们还是耐心虔诚地等待着。
打了阳伞之后圣子轻松了许多,似乎屁股也不是那么火烫了。原来幻觉中屁股的热是因为现实中太阳晒得他发热的关系。想到这里,圣子对骑士长的感谢越发真挚。
被长睫下那双翠绿的双眼柔柔地看着,骑士脸慢慢地烧了起来,他嘴唇微动几次,终于期期艾艾地开口:
“你他妈干了什么??”
炸雷般的声音在圣子耳中响起,他又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