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后备箱中的“小狗”,是被欲望锁住的淫奴,也是贪婪渴求精液的妖精……
沈云鹤与她初次见面倒是一个平凡日子,清冷、疲倦、无聊……宿友正哈哈哈大笑,为游戏中的激情而欢呼,满喝进肚内一杯又一杯的酒液,他坐在阳台整理衣物,暮霭沉沉中有些昏黄苦涩的光透过玻璃落到他脸上,一瞬间仍有让人不敢以目直视的余威。
是想追逐黑暗降临前的光。他走出校门,兜兜转转走到一处从未造访过的野地,虽是野地,那处的草叶却生得格外茂盛鲜活,混合着女子绵软无力的呻吟哭喘,混合着男子的粗暴淫亵,更又让人心中充满痒意。
他想是郊外野战的青年男女,生出些微的好奇,顺着声响往那处去,只见层层叠叠的绿茵花草中有着一辆漆黑的车,后车厢大开,放的却不是什么物件,而是一瘫软哒哒、湿乎乎的白软脂膏。
定神一看,那分明是一个女人,她细白的双腿大开,肚腹鼓起,中间的娇红之处正被粗长性器反复侵入蹂躏,阴唇被撑白撑圆,苦涩地包裹着肿硬性器,白足摇摇晃晃,裸露在外的肌肤上覆满青紫手印和腥臊精斑,显然是被操了好一段时间,无法忍受的摇摇欲坠,旁边仍有几个男人,坦然将面容露出,共同点是都将下阴裸露、性器翘起,或者玩她红肿疼痛的乳尖,或是扣弄她熟烂艳红的小穴阴蒂,或是用性器肏她的柔嫩肌肤,女人被一群人操着,娇小的身体埋在其中几乎找不到踪迹,唯独两只随着男性操弄而摇曳多姿的赤裸玉足能显示她的存在。
沈云鹤的脚步停住,大脑明白了这是什么地方,身体被女子一只赤裸的足所吸引,在黄昏的余韵中,它散发着莹白色的光,他情不自禁地往那处而去,理智几乎消散,却被女子身边一个高大男性拦住,他头上戴着白色的短面具,将半边脸遮挡,沈云鹤才发现他,掏出银行卡,紧张的心让他有些结结巴巴道,“我把密码告诉你。”一边说一边想往他手中塞,男人看了一眼他的卡,嗤笑一声将卡扔回他怀中,“我们不需要钱。”
“不是钱的话……你们需要什么?”
“不是物质上的东西。”男人态度是冷淡的坚决,听起来是拒绝的言语,却出乎意料道,“如果这只小母狗想要你,你就可以留下来。”
沈云鹤有些疑惑,不是很能搞懂他和“小母狗”之间的关系,索性不再问,向女人走去,在众多男性的肏弄下,她已经化成一摊水,也是屈从于肉欲的雌兽,湿哒哒的身体不断发出咕叽咕叽声,这声音既来自被肏到反复高潮的女性肉穴,也来自湿润而大量的浊白黏液,在男性性器和女性红腻肉穴的摩擦中发出巨大而响亮的声音。
他挤在人中间,伸出一只手抚摸女人的阴唇,好奇地勾勒这朵娇嫩的雌花,动作算不上粗暴,甚至也不是常规的挑逗,但“小母狗”被肏弄得太过舒服,发出几声含糊的叫声,“啊……小穴被陌生的人玩了……好舒服……谢谢哥哥……”混合着沈云鹤的挑逗和身上男性的抽插她很快到达高潮,痉挛的火热小穴裹得插她的性器也极舒服,将一泡又一泡的白精毫不吝惜地注入她的肚子。
在粗长性器离开女子高潮中的红腻肉穴时,沈云鹤看见一堆又一堆的浊白像反复摇晃后喷出的汽水随肉棒喷涌而出,量大而多,几乎要溅在他的裤子上。当然,他幸免于难,其他人却没有这个运气,有人故意摆出愤怒的样子,掐着女人的腰稳固住她的身体,巴掌甩上她的双乳,在雪白上留下七八道鲜明手印,啪啪啪的声音清脆听起来竟有些悦耳,把女子又是打得娇喘连连,肉穴收缩、在他的凌辱中留下无数星星点点的水,红腻的媚肉抽搐不停,似乎得到很大的趣味,“小狗,你看你弄得多脏,新买的裤子让我以后怎么穿?”语气粗暴蛮横,不讲任何道理,女人却乖巧说,“我知道了……啊……别再打了……请你原谅我,我……我这就舔干净。”
她低头伸出软乎乎的舌头,沈云鹤这才发现,她脸上竟然也有一个面具,同样挡住上半张脸,却挡不住嫣红的唇瓣和饱含春情的眼睛,此时羞涩伸出,乖巧地舔弄男人裤子上的白色淫液,用舌头一舔全部吞进肚腹,柔软而乖顺地样子让人的性器硬邦邦,男人立刻将性器甩在她的下巴,在女人面孔上留下一道鲜艳红痕,手握紧性器根部,用肉棒反复鞭打蹂躏着女性的脸蛋和嘴唇,在众人的目光下,她被男性用粗硬火热的性器打了几十次,打得脸红红的,唇色艳丽如熟透的樱桃,支支吾吾的哀求,连眼睛也溢满泪,男人这才肯放过她,性器插入她的喉咙,将那处当作小穴般粗蛮地使用起来。
沈云鹤凑得更近了些,兴奋地戳弄她淫靡的、暂时空歇的红腻肉穴,将它们拉扯大些后将一根手指插弄进去,女人一边被肏着喉咙,一边又被他玩着小穴,虽然辛苦却不躲不避,白软软的肉屁股挪了挪,反而将小穴更靠近他的手,任凭他随意玩着,像无言的乞求,粉红的穴肉贪婪多情,此时分泌出许多清透液体,湿哒哒地含着他的手指,往内里不断吮吸。
她被肏得太过熟烂,善于捕捉情欲的大脑哪怕在被人肏喉咙时也能得到红腻小穴被玩弄时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