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深狭小的地牢内,一道小巧的身影一丝不挂,抱着膝盖无助的坐在角落,似乎只有角落里的墙壁才能给予她一丝安全感,但藕臂不时在颤抖,埋在膝盖中的小脸煞白一片,毫无血色,精致的脸上还有没干涸的泪痕,现在仍然在小声抽泣着,像极了失去保护的小兽,害怕而又无力反抗。
她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和蔼可亲的宗主师父会将她打入地牢,可她记得自己没有犯任何门规,难道她们也像外面那些人一样窥视自己,心中的恐惧不断滋生,隐隐的不安感填满了她的心房。
轻鸿,你没事吧。清脆悦耳的声音打断了她内心中的恐惧,就好像冬雪后融化的甘泉,让轻鸿的心一震。
她抬头望去,地牢里比较阴暗,看不清来人的面孔,但她的声音以及那标志性的鹅黄色裙摆,让她知道那是她的大师姐云洛伊。
看着来人,轻鸿有些惊喜,难道是大师姐来提自己了,估计是宗门搞错了,一定是这样,轻鸿努力安慰自己,毕竟宗门里的姐姐们那么的喜欢她,她也从未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
大师姐,我就知道你会来,我可是最乖的,宗门一定是弄错了,你是来接我的吗?
轻鸿期待的目光让云洛伊有些不忍,张了张嘴想说几句安慰的话,可怎么也说不出来,最后只能化作叹息,美眸泛起了一丝水雾,想到师父的叮嘱,神情变得挣扎。
轻鸿看不到云洛伊的细微表情,见师姐还未回答,拖着虚弱的娇躯快步走到金属制成的牢门口,又问了一句:师姐你说话呀,我是不是能出去了。
然而回应她的不再是温婉可人的甜美声线,而是如寒冰般清冷的话语:我是来带你去禁闭室的,师父已经在那里等你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师父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师姐,你跟师父解释一下呀,我做错了什么,我一定会改的。轻鸿的话语中带着哭腔,如羊脂白玉般的玉手握着栏杆,祈求的望着她的大师姐,让人忍不得想怜爱一番。
云洛伊不忍直视轻鸿无助的表情,让她的心狠狠的揪痛在一起,转身背对着她,袖袍一挥,带起一阵香风,粉色的花瓣托起轻鸿的身躯化作泡影消失不见,只留下一地的花瓣,以及云洛伊的呢喃声:都是为了你好呀。
一股醉人的桃花香钻入鼻尖,轻鸿的视角也陡然间被粉红色的光芒遮掩,其中带着一些奇怪的气息,让她燥热不堪,完美的酮体印出粉红色。
一阵失重感传来,便自由落体向下坠去,但没有触碰到坚硬的物体,反而是感觉一场柔软,还有一股熟悉的香味,安抚住了她恐惧不安的心,紧张的心情顿时一松,那是来自师父的味道。
想到师父,赶忙坐起身,发现她此时正坐在一张精美华丽的大床上,粉色的纱幔轻柔落下,将这里封闭成一方空间,有一种别样的情趣。
而一旁的师父凤颜却睡眼朦胧地瞧着她,侧卧在床榻之上,撑着那,身上只是简单地披上了一层薄薄的纱衣,轻鸿甚至能够看到师父那完美的铜体,胸前的两个凸起都是那么的明显,带着让人沉沦的诱惑。
轻鸿感觉有些口干舌燥,下面的肉棒不争气的鼓了起来,她赶忙翻身跪在床上,羞红了脸将头埋进自己的小胸脯内,双手放在两腿之间,想要遮住那个已经变成庞然大物的肉棒。
此时的轻鸿一丝不挂,身上不着片缕,她的师父自然是一览无余,再怎么遮掩也是徒劳无功。
凤颜掩嘴轻笑,朱唇轻启,带着调侃的意味:小徒弟还害羞了?怎么?想上师父我。
不是,我我只是轻鸿涨红的俏脸愈加鲜红,但说了一半却说不下去了,师父的威严让她无法说谎,因为她真的好想骑在师父的身上放肆,享受天伦之乐。
哈哈,想上师父,可以啊,本门心法讲究的就是阴阳调和,交合是最好的方式。凤颜嘴角一扬,如水波般荡漾的眸光闪过一丝得意,自己的魅力还真是不减当年。
所以师父你只是想和我研习功法吗。轻鸿心中有些明白了,把自己带过来只是帮我修炼啊,也对,自己马上要筑基了,怪不得师父要这么做,是我错怪师父了。
不是哦~我要你当我的奴隶,只属于我的物品。
奴隶?轻鸿眼眸瞪大,甚是疑惑,以为是师父跟自己开玩笑,师父那么温柔,怎么可能嘛。
没有解答她的疑惑,反而自顾自的说道:世间有一种生灵,天生天养,是天地间最为纯粹的生灵,出生便拥有无限的潜力,甚至还存有一丝天地道运,与其双修者修为会突飞猛进,实力大涨,是天下公认的最佳炉鼎。
不知怎的,轻鸿感觉师父的眼神变了,变得陌生,占有欲几乎填满了她粉色的眸子,舔了舔朱红的嘴唇,似乎想要尝试什么。
轻鸿再傻也明白过来,惊恐的道:我就是那个天生天养的生灵。
没错,天人是最完美的生灵,拥有男人的阳刚,更有女人的柔美,简直是神一样的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