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痛苦似享受的尖叫回荡整个空间。
怪物直接进来了。
完全没有前几次那样有试探。
付月很胀,肚子都要撑裂开,它还在往身体深处前进
嗯难受啊
生理性的眼泪流出来,面前的触手手忙脚乱地抚慰她。付月隐隐瞥到被触手戳弄而鼓动的肚子,可怕地吸了口气。
它进到宫口处才停下,付月已经受不住趴下去,抱着自己的身体呻yin。
她不知道怪物打的什么主意,这只触手并非来Cao她。
它停下不久,付月感受到肚子里熟悉的球体翻滚的动静。它头部口子大开,一个大圆球从中噗地吐出来。
付月身子被冲击,猛地一抽,圆球被送到她肚子里。
嗯啊~
她侧卧着急喘,手颤抖地摸下去,腹部圆鼓,大得如七月的孕妇。
呜呜
这已经是她消化的第四颗球,这东西会带来什么样的变化,她尚不清楚。
触手完成任务抽了出去,性爱的快感为她缓解不少痛苦,她还能承受。
怪物没有人类的十指,她迷蒙混乱中抓过一只触手握在手里,也算是找到了安慰,眼皮开始一搭一搭的。
她没有看到它全身向她聚拢的震撼场面,巨大的怪物拢成一个黑色大球,最后外表动了几下,缝隙中可见银蓝的光线。
空而大的内部,一个女人浑身赤裸地躺在微亮的洞xue内。
付月很安静地睡着,空闲的触手有机会享受她的rou体。它们爱抚她,在她腰tun不安分地抚摸。她长腿交叠,露出她被欺负得可怜的rouxue,往下几只围在一起轻啄她粉色的脚趾。
付月感觉自己泡进了温泉里,浑身舒适得不像话,她yinyin两声沉进大梦。
黑沉危险的地下,方才动静仿佛都成了幻觉,只剩下一个巨大的黑色球体隐藏深处。
*
和谭俍睡了的第二天早上,付月没想到自己能心大到醒过来再睡过去。
等她唰地从吓起身,大床上只剩她一个人了。
这是谭俍的房间,狗男人臭屁又gui毛,房间却还没那么无情。
落地窗只拉着白纱帘遮上,天光大亮,阳光不错。
她手摸到另一半床,冷的。
看来谭俍起来很久了,但房间里不见人。
付月又抓开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裸体,身上没什么可疑ye体,但腰间青紫的手印和下体酸胀骗不了人。
她气愤地抓过谭俍睡过的枕头上拳乱揍。
狗比,吃完人抹嘴就跑的狗比。
渣男!
门咔地一声开了,高大清贵的男人一身休闲服站在门口,眼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啊呀!
付月吓得心狠跳了一下,慌乱抱紧手上的枕头掩饰自己的心虚。
早,早啊。
艹。
付月你个缺心眼,你被他睡了,昨晚他翻来覆去,拉着你小胳膊小腿折腾的场景你忘了吗。
还早,早个屁啊。
谭俍没有回答,拿着她的衣物若无其事地走进来,付月脸色通红,盯着他眼神总觉得不妙。她看了看自己露在外面的肩膀,连忙丢开枕头用被子将自己裹严实。
过来。
不,不了吧。
他见她不依,好似作罢地转身,付月松了一口气,情绪微微放松,下一秒就被他抓住漏出一点在被外的脚丫子。
你无赖。
男人嗤笑一声。
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好气。
付月猴子屁股的红脸气得鼓起来,红河豚谭俍还没见过,觉得挺稀奇。
他强制将付月剥个干净,他们体型、力量都有巨大差距她反抗不了,只能不满地打嘴炮。
谭俍你是流氓吗,你怎么好意思看自己妹妹裸体。
付月两只手着急忙慌地盖住三点,本想让他注意点礼义廉耻,一出口就知道话说错了要遭。
浑身亲过、摸过,更过分的都睡过了,你还害羞了?
他抓着她脚丫色情地舔了一下她脚趾缝,付月被刺激得骨头都麻了。
没有,你个无耻大色狼,变态人妄为人哥!
不为人哥,为妹夫。
她想蹬他一脚,脚在他手里完全动不了。
好的。
她已经是一条死鱼了。
一条被煮透蒸熟的死鱼,无望地瘫在床上。
穿衣服。
谭俍跪上床,将她托起来。他捡过粉白色的胸罩,拉过她手套上去。
付月一个垂死咸鱼惊坐起。
艹!
做个文明人,别说脏话,乖。
你觉得你给18岁妹妹穿胸罩就文明了吗?
不是说了今后哥哥变妹夫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