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都不愿意叫喊的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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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喻泽年一次次把他送上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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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要让林灯一自己来,那真是难上加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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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四个字,喻泽年眼前一亮,他立刻松了手,躺好:“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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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是喝了酒的原因,林灯一当真是一翻身就跨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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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泽年早就忍的要疯了,天晓得他得多么克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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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灯一这么一上来,他就忍不住的要去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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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硬又烫的东西抵着他,林灯一微微抬起胯,摸到喻泽年的宝贝,放在后头不断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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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次擦过他的柔软之处,喻泽年的眼底就黑一分,呼吸就粗重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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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灯一瘦而不弱,他身体的肌理线条分外好看,只是肌肤有些过于苍白,但在暖光的台灯之下,将他身体照射的如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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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黑发有些长了,遮挡了些许眼睛,薄唇和微尖的下巴使他整个人看上去冷淡又薄情,而眼下的那滴泪痣禁欲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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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居高临下望着喻泽年的眼神充满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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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偏偏狭长的眼尾又显得如此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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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在相撞,撞出的火花让喻泽年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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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身体绷紧到了极致,他用所有的忍耐忍住了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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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 林灯一依旧继续玩他的宝贝——那么他不保证会以最凶狠最粗鲁的力道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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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林灯一仿佛不知道他的意图,因为他正抹满了润滑液,有一下没一下的起起伏伏,就只进个口,不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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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他自己翘的比什么都高,还要这么拼命玩儿他,喻泽年看清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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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眯着眼睛问:“好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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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灯一嘴角扬了扬,很快又消失不见,他的声音略带喑哑:“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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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泽年意识到,让他主导就是件错误的决定,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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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猛然出手,在林灯一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刻,抓住他的腰,对准入口猛的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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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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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灯一的眼睛骤然失焦,嘴巴张大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随后,他的铃口滴滴答答流下透明的液体,一股一股的往外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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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泽年一愣,他被紧密的挤压着,忍住继续动的冲动,握住林灯一的性器:“别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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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灯一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剩下大口的喘气,刚刚这么一下他毫无准备,那一刹那的冲撞和扩开将他深处的欲望一下撞至最高点,大脑一片放空,前列腺液无法控制的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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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都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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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他妈,一个星期不操你就这么紧。”喻泽年又好气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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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灯一迟迟不说话,喻泽年都差点以为自己把他插的哑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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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儿吧?不然我来?”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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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灯一抬起臀,“操……”喻泽年深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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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我来,就我来。”话落,林灯一猛地坐下,打着圈的吸喻泽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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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他妈……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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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灯一的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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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大约是酒喝的多了,壮胆壮的厉害,他每一次坐下都坐到了最深处。林灯一太紧,紧的喻泽年用尽全部力气忍住,喻泽年又太大,大到对林灯一的前列腺每次都是最强烈的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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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都被这性爱折磨的爽到极致,又痛苦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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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淫糜的水声不绝于耳,林灯一仰着头,他的脖颈皙白又好看,喉结吐出的线条像是最完美的雕刻品,喻泽年看的眼底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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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他们正在做着最原始的运动,但他觉得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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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本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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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猛地翻身,将林灯一按在身下,发了疯似的冲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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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任何一次都要狠,都要快,都要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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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开始林灯一还能咬牙不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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