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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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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茱萸受力之下涨至绛色,令钱笙眉头为之皱了一皱,但并不十分情动。

    左手却是扶着那假阳具,又戳弄了半刻,竟徐徐拔了出来。阳具本是由蜜蜡混着胥邪油捏制而成,触热生汁,此刻钱笙后庭松软,已是汁水淋漓,一片湿滑。

    钱笙被弄得微喘着气,却总不得爽利。这时觉出赵旦动作,于是侧抬过脸,似在疑惑赵旦的企图,却没想到腰身一紧,赵旦两手已卡在他髋骨处。

    钱笙心中刚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想要起身挣开,就听赵旦平声道,“我在帮你。”

    接着一挺身,入了钱笙的身体里。

    钱笙短促地骂了一声,旋即被拖入情欲之中。

    三月过后,陆麟又登了一次岛。不想恰逢赵旦出岛不在,需得又三日方才回来。

    陆麟家中有长兄照料,自不着急,于是便整日在岛上闲晃。奈何青杏洲边守了两日,既无法过湖,又蹲不到有趣事物,只能望洋兴叹,大感无趣。

    到了第三日,总算见着余晖之下海面上,一叶扁舟悄然而至。舟上两人,一人摇橹,另一人背手而立,直等靠了岸,这才悠然下了船。

    陆麟袖手笑他,“亏你轻功盖世,怎得还这般小心,莫非是怕半途岔气掉进海里?”

    赵旦自然不答,一手提着布袋,也不知装的是何物,仍旧漫步向岛内走去。陆麟自然跟着,旁敲侧击地问,“那珍玩如何?”

    “尚可。”

    “可琢磨出来了?”

    “仍需三日。”

    陆麟大惊。“那你可得好生招待我。”

    赵旦仍是那句话。“找大如。”

    陆麟迟疑了片刻,终是免不了相问,“……那家伙呢?”

    赵旦停了脚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直看得陆麟心惊肉跳,这才道,“你不是比我更清楚?”

    赵旦弄到后半夜,总算将油液和蜜蜡混好塑形,放入冰室冷却。他走出密室,正见钱笙上身赤裸,盘腿坐于寒玉床之上,眉头紧锁,满面赤红,头顶云遮雾绕,显是练功已到紧要关头。

    窗外秋雨淅沥,石室小窗半敞,便有习习凉风吹入。

    赵旦走至窗边小茶炉前,煮了壶惠明,坐下细细品茗。

    不过半柱香的功夫,钱笙竟七窍溢血,胸前榻上已是一片斑驳,犹在苦苦支撑。

    赵旦生性爱洁,不禁皱起眉头。对此情形他并无任何悔意,心中却陡然升起一点不耐。

    眼见钱笙中庭泛红,胸膛鼓涨,额间青筋毕现,已有经脉爆裂之势,赵旦心念一动,忽然暴起接近,一手带着雷霆之势,按于他百会穴之上。

    钱笙精力一散,经脉中的真气便再也汇聚不起,顿时萎靡倒下,浑身汗出如浆,喘气如风箱。

    赵旦背起手,低头仔细端详。钱笙微微张眼,死死盯住他,眼中血丝弥布,狂态中依稀有些许不解。

    待呼吸平稳了,钱笙长出一口气,哑声问他,“缘何助我?”

    赵旦直起身,“床铺脏了。”

    钱笙冷笑,“这算什么稀罕物?”

    赵旦竟勾了勾唇角,“确实不算。契约尚未践行,你还有用处。”

    钱笙懒懒伸展,仿佛方才不过是一袭噩梦,“这话倒是不假。”

    他坐起身,慢慢走至茶炉边,将案上茶水一饮而尽,抹了把唇角,缓一缓神,望着窗外一片漆黑光景,低声道,“这第八息为何总也练不过去?”

    他好似在自问,又好似在问赵旦,只是并不希求答案。随后他转身看着赵旦,目光炯然,“你也是如此?”

    赵旦看着他,随后才缓缓摇头。

    钱笙双目流露迷惘之色,口中喃喃念道,“闭气十二,九元回纲,飞步斗魂,旋行玉纲。为何不行?”

    他抹了把脸,低头看手上血痕,自问,“天生我材,为何蠢钝至此,竟过不了区区一关?”

    他复而抬头,凶恶瞪向赵旦,一时间胸中愤懑难抒,气盈欲裂,情难自禁之下已自小窗跳出,长啸一声,朝湖畔狂奔而去。

    赵旦在窗前枯坐至天方晓,这才重回密室。

    三日后他将改良后的珍玩交予陆麟,却是将原物一分为阴阳,各个部位以活扣相连,必要时既可拆卸,又能作暗器伤人,且雕螭刻凤,精致非常。陆麟大喜过望,诺道,“苗疆八带虫已在途中,须臾半月便能送至府上,届时再来登门拜访。”

    赵旦沉吟片刻,点了点头,仍不多话。

    陆麟此前已在赵旦处吃了瘪,奈何受过请托,不敢贸然离开,又怕言多有失,只得巴巴看着赵旦。

    等了良久,见赵旦饮罢茶水,又起身要走。陆麟只好问,“那事……还得多久?”

    “看造化罢。”

    赵旦拂袖而去。

    临近年关时,游烟泊送来名帖,请赵旦往庄上协助解决一桩江湖旧怨。

    各种牵扯繁多,十分难缠,赵旦本不欲搭理,但游烟泊恰在运河险要地位,事关漕海运,便牵系着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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