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醒来时,小屋子里的棉花又多了不少,堆得比原先还要舒适。姜桧发现肚子比之前更沉了,往下一瞧,姜柏正枕在他挺起的小腹旁。这下他彻底不敢动了。
也许是睡太多的缘故,他有些口干舌燥,而久未进食的虚弱感更让他感到害怕。没有食物吃会死,这是他刚出生就不得不铭记的血里教训。还是有点不同的,小时候的姜柏会把自己的食物藏在嘴里留给他吃。现在不会了。
想法一多,姜桧的大肚子就开始轻微抽搐。他抠着手心打算默默挨过去。“臭姜柏,祝姜柏明天吃不饱,后天也没东西吃,天天饿着。”嘀嘀咕咕了好一会,他左看右看,确认姜柏不会醒过来,开始玩起了编辫子游戏。姜柏性格是“刺头”,头发却软乎乎的,很好摸。
姜桧原本也是有弟弟妹妹的,没挨过幼兽时期就被其他同类咬碎了身体被嚼烂成一摊碎骨杂毛。无意解锁的人类身体赋予了他新的可能性,在以前,他的概念里只有至亲至疏的“同类竞争者”。但原来,同类之间也不全是支配与臣服,也该有“伙伴”和“亲人”。姜柏就是他的伙伴和亲人。姜柏自成年起就一直嫌弃他笨,他不明白人类身体可以产生什么别的情感,姜桧的改变剧烈凶猛,他们的关系天翻地覆了。其实他已经努力在学了。
“小柏,到底该怎么做,我们才能回到小时候亲密无间的日子……”他揉了揉姜柏的耳垂,无奈极了。黑暗中,姜柏睁开眼睛,略有些动容,他假装睡得不舒服,稍稍挪动脑袋,枕上姜桧的腿。那只耳朵上的温暖还在,另一边耳朵也贴上了姜桧的下腹。可惜的是,这胎儿离成型还早,实在是发不出什么动静,更没有能力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大概是太累了,姜桧随即陷入梦境。可惜就连这梦也依旧不是什么好梦。在梦里,他看到自己全身被缚。
绳是红色的伤,倒钩嵌进骨血里如血rou里生长。至于姜柏啊,他的神情是那么冷漠,冷到姜桧明知道这是个梦也不由得通体发凉。
有人类说,梦会唤起人的恐惧,更会加剧折磨,使沉眠者深陷,让亲临者绝望。
姜桧大口呼吸着,缺氧、无力、高热,身上每一处的不寻常都在催促他寻找“仙洲”。他看着陌生的小柏,颤抖着,也哀叫着。却是唤不起一丝怜悯之心的。
事实上,姜柏对他失控下的野蛮试探甚是欣然接受,更可以说是筹谋已久。然而猎物掌握了主动权也还是猎物。笨拙挺着大肚子的小美人总是对不准地方,身子太沉没两下就软了腿,急得不由得打起了哭嗝。他抓不住那触手可得的快乐。
绵软的肚子在Jing壮小腹上蹭出了羞涩的波动。姜桧趴在姜柏身上借力,用肚子作为支撑,赌气地两手用力揪住姜柏的nai子。姜柏一下子就疼得支楞起来了。这下就真的不干不行了。他拍西瓜似的拍了拍身上人的大肚子,趁人疼得身体紧绷,就掰开那青涩桃子冲了进去。
“哈啊……”姜桧软得跪都跪不住,他拼命向上逃离,却只是更好地迎合了姜柏的频率。姜柏的尺寸实在不是常人所能承受。姜桧的xue口痉挛到麻木,体内深处升腾起雪崩般的快感,冷热交织下,姜桧脸上有泪水、涎水、汗水一起蔓延。只时不时发出一声甜腻的“啊”,再没有理智去声讨姜柏的野蛮行径。
交合处红红白白混在一起既难看也恶心,姜柏倒是不嫌弃,在撑到最大的xue口边强行挤进去一根手指转了两下,抽出来捻了捻就低头吃掉了。姜桧要是看到必然又羞又急,会他觉得这是脏的,是跟“排泄物”一类的污秽。
定睛一看,原来姜柏已成功化主动为被动,大刺刺叉着腿,慢悠悠调教着那个只剩本能的大肚奴隶。姜桧不懂伺候他,那他就亲自调教,慢慢调教。青果子太涩,红果子又太糜烂,不若全程掌控,由青到红的过程才堪堪算是“最好的温柔乡”。
“啊、啊,小柏,喜……喜欢我这样吗?”姜柏坐起拥住了彻底软倒的小美人,趁他意乱情迷细细亲吻姜桧变得乱七八糟的小脸。
“喜欢……”这一声很轻,这一生又太重。
晕过去了,又硬生生被自己的叫声惊醒。重新掌握主动权的姜柏还是那个眼睛红红的陌生魔鬼。
“啊啊啊、啊啊啊啊——”那叫声惨烈地能把人的心喊碎,偏姜柏毫无动容,双眼麻木地虐待他最爱的小奴隶。姜桧被身上的“血蛇”勒得可怜兮兮的,双手动不了了,姜柏不知道射了几轮,很烫,量也很大。肚子里灼热地像装了一口岩浆池。
“你刚刚说、说我乖,你就不会……嗬……嗬”姜柏踩住了他下面垂头丧气的小东西,嗤笑道:“那不是刚刚,那是昨天……”掉入了姜柏温存陷阱,可有得受。“更何况,我今天改变主意了,瞧你这副样子,真像只被玩坏的母鼠!”
被玩坏了也是他最喜欢的样子。
姜桧搁浅在姜柏的脚下,眼睛无神地半眯着,喘息声渐弱,唯有身体在不时轻微挺起,证明他还是一个活物。姜柏用痛苦唤起他的欲望,透支他的极乐灵魂,带着孩童踩水时的顽劣笑容,一下肚子,一下性器,也每每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