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想确认白没有在监视他。
“你耍我!”
实验很成功,小白成功追回来了,白也就除了床上让他满意点,就没什么用了。
白不能再继续待在王的领土,他要寻找着落脚点。
不想再听白的喋喋不休,也是为了让白监视不到自己,指了指门外:“出去掌嘴。”
白看到两个人离开才起身,他是一只公羊,他不知道怎么生小羊,天下之大,总会有办法的,白乐观的想。
“谢谢王。”白感激的磕头,却只看到了王的背影。
屋里好像提到了他,白竖起耳朵去听,然后就被一道白光打在伤痕累累的脸上,原来王一直都知道他在偷听,只不过是不屑于理他。
王和小白走出山洞,白连忙整理自己身上的草屑,跪在他们面前。
过了几年,白依然没怀上,他觉得果子绝对是假的,蟒蛇又在用蛇尾玩弄白粉嫩的乳头,白抓住他的尾巴:“你骗了我。”
白不是第一次被要求掌嘴了,每次都是这样,可是他只是觉得他再努力一下,小白答应了王,王就不会不开心,每日饮酒了。
出去白开始自掴,屋里传来小白大人的声音:“我听不到。”
静静等待十个月后诞下的生命,他要以人形生孩子才行,女妖都是这么做的。
白没思考这件事情的可能性,他只要一个承诺,他绝对会努力办到的,着急的询问白箫:“王,可以吗?”又太想让王答应了,又道:“小白大人也同意了。”
白撒谎了,他求了,他求留在白箫的身边。
白箫根本不在意白的请求,毕竟白只是小白的替身。白箫想带着小白转身回屋,反正只要他想让白走,白就必须得走,没必要和他浪费时间。
蟒蛇很粗暴,化成蛇形狠狠的缠着他,让他觉得会被缠绕到窒息而死,好在最终他没有死,并且得到了果子。
白继续跪在门口偷听,他觉得他不算偷听,毕竟没人允许他可以离开了。虽然也没有人不允许他离开。
然而十个月过去,白的肚子一点动静没有,他觉得蟒蛇精再骗他,打不过蟒蛇精的白只能和他理论,然后被蟒蛇精翻了个大白眼:“你要和妖做才会有宝宝懂吗?”
白听到了,只能更加用力,巴掌声啪啪作响,白不能顾着脸的疼,只是专心于用力制造响声,小白大人如果向王告状,他就惨了。小白大人没有说听,他便要一直打下去,是来看小白的王拯救了他。随口喝停了把自己的脸打成花猫的白。
白磕头告退,虽然是人形,但还是像羊一样四肢着地的爬行,是王吩咐的。
“......是。”
他的脾气其实一向不好,只不过是挽回小白所装的假象罢了,为了证明自己也可以像小白的爱人一样温柔,特意找了个妖做实验。
他和王有不正当的关系,小白不吃醋,王也没在小白面前装喜欢白的必要了,又怕小白觉得他的身份和他一样,只好如此。
屋子里的小白好像答应了王的追求,白虽然心痛的快要死掉,但是他还是替王开心,得到自己爱的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事了。
蟒蛇把尾巴撤回来,摆摆手:“我可没有,小白呀,我是蛇,你是羊,我们怎么可能会交配成功呢。是你不问清楚,怪我了?”
就是不知道白箫那时候还能不能活着了,小白有些恶毒的想。
蟒蛇精将双腿化作长长的尾巴,立起来足足有三米高,将尾巴尖深入白的衣襟里:“我可以帮你。”
蟒蛇用了十足的力气,白的五脏六腑仿佛都要断了,蟒蛇总是骗他,但他不得不信,这是能留在王
白同意了,他没有多大的贞洁观念,他只是一只羊而已,也不明白小白大人为什么就因为他和王做过,就不让王留着他了。
白大着胆子求白箫:“王,我就做您和小白大人的仆人可以吗?我什么都不求的。”
蟒蛇一个尾巴抽过去,把白扫出洞穴,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玩腻了。我要冬眠了,祝你早日找到合适的公羊生出崽子哦。”
白茫然的点点头:“那......我该怎么办?”
吃下果子,白开心的在破旧的山洞里等待。
小白宣判了白的最终归宿:“我和白箫在一起了,我不会和你共同和他在一起,所以,只好请你离开。”
白爬行出山洞,现在是秋季,万物凋零,山里只剩些干草,白跪在地上抓了几把吃了起来,他还没有吃饭,忐忑不安的等待宣判,他只能化悲痛为食欲。
没了王的保护,法力低微的白,最终选择了离着妖山不远的暚山,他的隔壁邻居是一条蟒蛇精,是蟒蛇精告诉他,暚山有一种果子可以使雄性怀孕,地处险境,只有蛇族可以采到,只要白愿意和他双修。
小白却大发了善心,恶意的道:“只要你自己能生只小羊,我就可以让你回来侍奉我们。”
白箫无所谓,点了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