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雁回养好伤出门踏青时,皇都的桃花开得正秾艳,途经大报国寺时他没忍住折了一枝,准备带给一位故人。
他生得像他的父亲,已故的定远侯生前便以容姿清绝名传天下,那男人不过而立便去世也不知伤了多少男女的心。现在贺雁回不过十六七岁,手持一枝桃花,便有女孩子隔着面纱同身边人谈笑,低声问那是谁家的小公子。
小侯爷这伤不是因为别人,正是当朝二皇子。今上已是知天命之年,膝下不过三个皇子并两个不受宠爱的公主。大皇子是皇后嫡出,早早便被册封太子。二皇子和三皇子是皇后所出的双胞胎,因年纪小的缘故,非常受宠爱。
贺雁回因着他父亲的缘故,自小便出入宫中无禁,很受皇帝宠爱,与几位皇子也算是熟识。前回他进宫赴宴,三皇子不知怎地,误喝了助兴药酒,回寝殿后缠着贺雁回要这个“哥哥”帮忙自己解决。贺雁回是拿这比自己小了两岁的少年当弟弟疼爱的,但再如何疼爱也断然不能这样牺牲。
三皇子不知是不是因为药酒的缘故,下手格外凶狠,贺雁回一个不注意便被他捆了个结结实实,眼看就要被发现身体的秘密。此时二皇子神兵天降,把二皇子拎到一旁,又解开了贺雁回的束缚。
贺雁回此时衣饰凌乱,在二皇子冷淡的目光下,顿觉惭愧非常。二皇子的眼神落在他半开的衣襟,在线条优美的锁骨处停留了一瞬,然而贺雁回并没有注意。他只听到二皇子说要重罚自己弟弟一顿。
此事毕竟Yin私,他自己因身体特殊,早就下定决心不耽误女子一生便罢了,三皇子本来就因个性顽劣,不是世家大族结亲的理想人选,这一桩事传出去,恐怕情况会更糟。于是贺雁回便温声求情。
二皇子不带感情地看了他一眼,语调和缓地说:“雁回哥哥想要求情倒也不是不行,但此事必须有人受罚,才能让阿牧长个教训。”
他其实是设了个套等着贺雁回钻,后者也不负他期望,毫不犹豫地说:“臣愿代三殿下受罚。”
罪魁祸首倒不乐意了,吵着说他的雁回哥哥身子弱,怎么受得了体罚,老侯爷又不在了,有什么明面上的责罚不是给了那群趋炎附势的小人可趁之机。他此时言语逻辑分明,条理清晰,怎么也不像是喝了药酒神志不清的样子。
二皇子像是早料到了,飞快地接上说:“那便用tun责吧。由孤亲自施刑,旁人也无从得知。“
贺雁回平时自认为比双胞胎大了两岁,太子又忙于政事,在两个小皇子面前向来立志做好榜样,如今却要被视作亲弟弟的少年责罚,还是用父母惩戒不听话小孩的tun责,又是羞愧又是难过。
他不过犹豫了一瞬,二皇子便作势道:“算了,本来也不是雁回哥哥的过错……“
贺雁回连忙拉住他:“臣愿意。“
二皇子问:“愿意什么?“
贺雁回支支吾吾地说:“愿意……让殿下对我施……tun责。”
在贺雁回的坚决要求下,二皇子勉强同意了他不全部褪下亵裤的要求,少年一边隔着亵裤抚摸他的tun瓣,那处入手触感柔嫩细腻,令施刑者极其满意,一边调笑道:“我还当雁回哥哥下身藏了个小xue呢,不然怎么不肯脱下亵裤,这样孤会打得更重哦。”
贺雁回趴伏在二皇子大腿上,自脊背起肌rou紧绷,闻言闷闷地说:“全凭殿下处置。”
二皇子感兴趣地轻轻拍了拍一侧tun瓣,贺雁回下意识地想蜷起身子,又想起自己此时是在受罚,只好强迫自己舒展身体。
二皇子隔着亵裤,毫不留情地揉搓着娇嫩的tunrou,贺雁回低低地喘息着,总觉得对方地动作里夹杂着一些别的什么意味。但他很快就没心情思考那些了,因为二皇子狠狠地一掌掴在了他的左tun上。
“啊—”尽管想要在双胞胎面前保留一点最后的身为兄长的尊严,可小侯爷毕竟从小也是娇生惯养地长大,怎么也没尝过这样的滋味。
二皇子毫不留情,第一下火辣辣的痛感还没过去,便扬起手一下一下地继续责罚着tunrou。
“啪!””啪!”
寝殿内回荡着贺雁回压抑的喊声,十几下之后那声音里逐渐混杂了哭腔。巴掌毫无规律地落在雪白的tun瓣上,不因入手的美好感觉而有一丝一毫地宽宥,不多时tunrou便红肿起来。
贺雁回扭动身子想要逃离,却被二皇子轻松压制住:“雁回哥哥不准反悔哦。”
伴随着轻快的声音,又一掌Jing准地落到了红肿发痛的tunrou上:“君子一诺千金有言必践,这可是雁回哥哥教我们的啊。”
二皇子调整了一番贺雁回的姿势,让他的腿心正对自己的阳物,轻佻地抚摸着贺雁回的会Yin部分。那里触感和平常人并不一样,这二皇子当然知道,他看了一眼满面泪痕惊慌失措的贺雁回,意味不明地说:“最后一下……”
在贺雁回惊恐的眼神里,少年的右手狠戾地落在了两腿之间那个隐秘的所在。
剧烈的疼痛,随之而来的莫名的快感,陌生的感觉让贺雁回失去了意识。在他都没有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