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凌鱼悠悠转醒,迷糊地揉了揉眼睛,但当看到墙上的钟时,完全清醒。
现在已经7点了。
往常凌鱼都是6点钟就会自然醒,把自己清洁好后,6点半准时用口交的方式叫醒男人。但昨天被男人忽然成为了自己老师的事实吓到,又被男人折磨了一整天,Jing神与身体都极度疲惫。再加上昨晚男人被讨好了,并没有让他去睡狗笼,让他享受到了久违的柔软的床铺。疲惫的身体得到放松,于是他今天便起迟了。
凌鱼不敢再耽搁,钻进被子里找到男人的阳具张嘴含住。他这次不敢偷一点懒,努力长大嘴巴将那粗大完全含住,舌头灵巧地舔弄着。双手也乖巧地握住了卵蛋,轻柔地按揉着。
祁钧睁开眼睛,看着身下异常卖力的身影,又抬头看了眼挂钟,果不其然晚了。
男人罕见的没有立即开口训斥,反而抱胸靠在床头,冷眼看着少年因深喉而略微缺氧但又不敢吐出一点点的可怜兮兮的模样。祁钧有意压抑着自己的欲望,看着凌鱼因为着急而更加卖力的动作,没有一点反应。
凌鱼难受极了,这次男人没有按着他的头,但是他却一点都不敢松懈。他只想男人快点在他嘴里射出来,时间已经不够了,他也快要迟到了。
良久,祁钧终于从少年嘴里射出来,但却开口道:“含着。”
因为满嘴都是男人腥膻的Jingye,凌鱼无法用嘴给男人清理Yinjing上残余的Jingye,只能卑微地用脸蹭着Yinjing,让Jingye抹在他脸上。
看着少年卑贱的刻意讨好的动作,男人摸了摸他的头,半笑不笑道:“今天倒是乖。”声音听不出喜怒。
凌鱼更加忐忑不安,抬起沾上了Jingye的色情的脸,哀求地望着男人。
祁钧却仍旧没给他准话,只起身让凌鱼给自己换上衣服,然后带着少年往餐厅走去。
少年跪在男人腿边,眼前是装了特制的像是鱼饲料一样的食物的狗盘。往常是牛nai和特制鱼饲料混合着,让他舔着吃。但现在少年含着Jingye,他既不敢吞下去,又不敢不吃眼前男人准备的食物,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幸好祁钧并没有准备在这为难他,“把Jingye吐在狗盘里一起吃了吧。”男人说道。
凌鱼顺从地执行着男人的命令。Jingye本就一股子腥膻味,此时含了半天又和特制的鱼饲料混合在一起,味道更加奇怪。但少年只能装作很享受的样子快速地舔食着,眉头都不敢皱一下。
等一切都搞好已经8点了。
“小鱼要迟到了吧?”男人忽然开口,语气居然是温柔的。
“是...是的,主人。小鱼错了。”凌鱼低下头,紧张地抿着唇,一时间也不着急上学了,只希望男人要对他做什么就快做,以往的经验告诉他,男人当时越是不提,之后他就会被惩罚得越惨。
“还不快拿上书包,主人今天送你去学校。”祁钧又摸了摸凌鱼的头。
“谢谢主人。”凌鱼内心极度害怕,但却不敢拒绝男人表露出来的“好意”。
车上一路无言,直到到了学校,男人才开口:“中午到我办公室来吧,你的玩具昨晚应该已经送到放好了。小鱼昨晚睡得很饱了吧?那我们今天中午就可以好好玩玩了。”
凌鱼被男人吓得浑身颤抖,但又只能在男人催促的目光中去上课,一早上都恍恍惚惚的,为将要到来的中午忐忑不安着。
下课铃一响,凌鱼第一次第一个冲出教室。他小跑到祁钧办公室门口,来不及喘匀呼吸就敲了敲门,“主...祁老师,我是凌鱼。”
“进来吧。”
凌鱼刚进门,就主动脱掉了所有衣物,跪着爬向男人的胯下,讨好地舔着男人的皮鞋。但是却被男人一脚踹翻在地,凌鱼甚至不敢喊疼,只能又调整姿势跪好,但却不敢自作主张去碰男人了。
“今早迟起了多久了?”男人拿起一根粗长的蜡烛点燃,跳动的火光看得凌鱼心惊。
“半...一个小时,主人。”凌鱼本想撒谎,但瞥到祁钧的眼神,还是惊恐地说了实话。
“我本来还想着你要着你要是敢撒谎,就让你含两个小时,可惜了。”祁钧一边把蜡烛插到少年的菊xue里,一边叹气道。然后又将少年的上半身按在地板上,好让tun部高高翘起,便于烛泪能顺着蜡烛滴到他娇嫩的xue口。
祁钧从来不屑于玩低温蜡烛那些小儿科的东西,因此插在凌鱼小xue的自然是普通的蜡烛。低温蜡烛滴在身上也不算好受,更何况是温度高的多的普通蜡烛滴在那娇嫩的昨天才被摧残过的小xue呢。
“烫,主人,好烫...”烛泪一滴一滴地滴在xue口,按着菊xue的褶皱凝成了诱人的红色薄膜。
“一个小时后叫我,这次可不会迟了吧?”祁钧并没有理会少年的哭求,只愉悦地听着凌鱼的低泣声在电脑上办公。
凌鱼快被后xue灼热的疼痛折磨疯了。他看着墙上的挂钟,希望时间过得快一点再快一点,同时还不死心哀求:“求求主人...呜...求求主人。”
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