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总是透着一股凉的,就算当下正炎炎夏日,还伴有阵阵蝉鸣。高白徵刚从如意洲散步消食回到后寝,宓儿在他后头隔着半丈远的距离不紧不慢的跟着。
这避暑山庄其实原本也就是块没人搭理的地方,要不是封凌恒祖宗欣赏它东边有水,中间还一大片树的。所以高白徵怎么走也只能在山庄里转悠了。
出去?
当他是玉晓溶还是司徒芝兰,没事儿对着一癞蛤蟆也能作出首诗。
他这边脚才刚踏入那拱门,还没落地呢,耳朵就听见冬容的脚步声了。
他摆了摆手便朝烟波致爽直走去,他累了,想要休息。
“三师兄,他……”
冬容眼见高白徵这态度也不好说什么只好悻悻地走回去。毕竟宫内他是皇后,宫外他是三师兄,高白徵总是压自己那么一头……
况且御前侍卫怎能擅自离岗,万一封凌恒出个三长两短的怎么办?可冬容心中就是没来由的一股憋闷,就像他没有封凌恒的命令就敢径直朝高白徵走去……
想来还是见不得封凌恒受一丁儿委屈,起码是在他面前。封凌恒可是皇帝,又是他最宝贝的人,饶是高白徵如此身份又如何?!
但封凌恒没意见,他冬容怎敢有?
举国上下都知道,当朝皇帝对皇后宠爱有加,样样金贵物件儿都是先到皇后再到他,真真是乱了套了。
高白徵看着冬容离去时手紧握住腰间佩剑也未觉有丝毫不妥,不是所有人都欢喜他的宝贝封凌恒欢喜的紧的。就像不是所有人心中会有想把这儿和宫里都给烧个Jing光的,不是吗?
高白徵一踱一步的向那灯火处去。
门一推,果不其然了。一,二……六个人就在离澹泊敬诚几丈远的地方行苟且之事。
“你可算回来了,封凌恒吵着见你的要死。”听这话里传出来万分担忧焦急,如若不看他正一点一点的把身下那话儿给插到瓦列德体内去。
“谁都知晓我烦他……倒是你,一天到晚装个样子也不累得慌。”
“我哪有,哥儿几个都是费劲儿好好哄了他一番才来这儿颠鸾倒凤的……哟,筠儿,你摸摸那sao货的左边ru头让他爽会儿,免得等会儿又把我给挤了出去。”
这一下又激得瓦列德发出一声粗吼,他那时刚进来的时候瓦列德就被体内三根家伙的插入弄得是嘴里蹦出大声的胡话……啊,烦死了,他现在又有想把这地方给烧了的冲动。
“作为玉家的将门之后,你们两个倒真是有够不要面孔了。一个在下被戏子插,一个在上干畜生。”他扫了一眼左边被男人物件插到眼神迷离的玉诚勇……他脸上刷了什么东西,丑死了。
但是管他何事?他回来就是要上床休息的。
啧,可这封凌恒的祖宗就是个yIn魔,全部嫔妃都住在烟波致爽里,所谓房间只是隔了几块楠木板罢了。
他要休息,除非这边偃旗息鼓。
“不是我……高白徵,现在到底是谁在摆架子?你也说了你眼高于顶的,不舒坦可以走啊,一天天的摆个臭脸给谁看?封凌恒现在可不在这儿呢。”
“玉晓溶,你是嘴皮子痒了还是怎么着?吵架现在就来,比拳脚你先把鸡巴抽出来再说。”
“我懒得搭理你真是,想要休息等我们这边儿完事儿再说吧……还是说你瞧着我兄长只有一根来玩儿,怜惜怜惜他,嗯?”
高白徵只得极其不耐的转向玉诚勇,他仔细一看才明白-那人今儿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疯,竟也学着那戏子扮起了女子姿态,不过身上衣物早被那几头畜生给撕烂了丢在一旁,唯有脸上的妆容还未散尽…要知道他本就生地威风,如今脸抹粉,唇沾红的,还被戏子给玩儿到胡言乱语,真是成何体统,让人不悦!
可那孤傲的白梅还没说什么呢,就见玉诚勇眼里一下来了神,嘴里也大声说着,“我不要你碰我!我不要你碰我!”
“你这又是发……”
“你不碰我自然有别的人来碰我!”
嗯?这是什么个情况?其余四个人竟一下都停了动作…他们一是不明白那件发生在高白徵与玉诚勇之间的事儿的,二是玉诚勇脾气可是三人中最好了的,每人都可向他卖娇倒也一点儿不别扭。
“哈,那你以为你今日打扮成这幅鬼模样就很漂亮吗,丑八怪?我怎样你都得受着!”高白徵被玉诚勇这话弄得一下子来了火气,玉诚勇这家伙是不是傻,怎么什么都要往外说!他上手就给那大鼻子捏了个死紧让玉诚勇直哼哼,腿脚也开始不老实的乱动。
“你……”
“你也给我闭嘴。”姓玉的一天到晚就是成心给自己找不痛快!
玉诚勇自觉是不应该和那白梅计较那么多的,他知高白徵脾气差的有原因,也大概清楚高白徵的会作何反应……但万万没想到高白徵会…会羞辱他至此!看来还是要怪自己蠢钝如猪了吗?对兄弟的人下手就是活该落得如此下场!
可他高白徵有什么了不起的?再怎么着不也是沉迷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