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父子两.
岑柏仗着林观砚的宠爱天天在岑未也面前作威作福,却不想一朝翻车,还连累了林观砚。
常言道:慈母多败儿。这句话放在林观砚身上在合适不过。林观砚一直都记得他第一次见到岑柏的样子,小小的一只,平躺在保温箱里,刚刚出生时只有四斤半。看着岑柏瘦瘦小小连眼睛都睁不开的样子,林观砚心里一直有些许愧疚,总觉得愧对岑柏,在这种心态下,岑柏自然是被捧着含着长大的。大错没有,小错不断。不涉及原则性的问题自然都不会受罚,纵然是犯了原则性错误,岑未也有心想给岑柏一个教训,也被林观砚哄着拦着躲了过去。养成了岑柏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
林兮野时常感叹,“若不是有岑未也在,这小西西迟早被林观砚给养歪了。”林观砚听到了,唾弃了一声“合着你不惯一样”是了,所有人都宠着岑柏,苦了岑未也一个人孤立无援的拌黑脸。私下里都说岑柏现在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但是岑未也一旦要教训岑柏,一个护的比一个厉害。
岑未也处理完国外的事火急火燎的买了机票往家赶,这几日岑未也有点心慌,若是放在从前岑未也肯定是不屑一顾的,可是现在有了林观砚和岑柏,他一点险都冒不得。回到家中,没有见到迎上来替他换鞋拿衣服的爱人,也没有见到上来胡闹的儿子,只有坐在沙发上一脸凝重的齐渊和席慕帆。
“绑架!”岑未也一拍桌子怒吼出声,此刻他才终于知道了自己为什么这几日心神不宁“我已经让人在查了。西西是早上被绑架的,幼儿园的老师没有看到西西上学,打了电话回来,阿砚派人去查才知道西西被绑架了。然后通知了我们”齐渊一脸凝重的解释。“从路数看是为了钱,段位不高,但是西西在人家手里,我们做事太束手束脚了。”席慕帆接着解释。“那阿砚呢?”岑未也出声问道。齐渊和席慕帆对视一眼,谁也没有开口“说!”齐渊顿了顿“阿砚去赎西西了。”“他一个人去的?”岑未也慕然站了起来。“阿砚反追踪的技术太高了,我们安排的人根本跟不上,回来的人说二爷带了句话,让他们别再跟着,他会把西西好好的带回来。”齐渊赶紧把岑未也拽下来坐着。“这么大的事你们没有一个人和我说?”岑未也指着齐渊和席慕帆,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他现在的怒火。“阿砚说你在国外处理事情太忙了,不让我们通知,他说再你回来之前,肯定会把 西西平安的带回来。”齐渊斟酌着用词,慢慢的说出了原委。岑未也一拍桌子“你们他妈到底是我兄弟还是他兄弟,这么大的事能他妈听他的吗!”席慕帆也觉得自己这事做得不对“放心吧,阿未,之前定位到地方,我安排了人埋伏,你放心,肯定不会让西西和阿砚有意外。而且,我查到,西西是自愿和他走的,还没来得及告诉阿砚,他就去赎人了。”
岑未也那句“我怎么能放下心”还没说出口就被开门声打断了。三个人齐齐的看向门口,只见一大一小站在门口,林观砚拉着岑柏,两人身上都有些狼狈,脸上还有些许泥土,平白的添了些喜感,林观砚怔怔的看着起来的岑未也,心中警铃大震,岑柏也感受到了来自岑未也得怒气,慢慢的缩在林观砚的身后,不敢说话。
岑未也冷着脸拉过林观砚和岑柏,坐在沙发上把林观砚和岑柏里里外外的看了一遍,发现林观砚有点儿擦伤,岑柏身上有点勒痕才放下心来,紧接着便是滔天的怒火,齐渊和席慕帆看到林观砚和岑柏平安回来安了心,又看了看岑未也铁青的脸色,识相的闪出了半山,于是,客厅里只剩下一个怒火冲天的岑未也,一个笑的比哭还难看的林观砚,还有一个躲在林观砚身后不敢放肆的岑柏。
“啪——”岑未也的手夹风而来,林观砚的脸颊上掌印明显,岑柏被岑未也吓愣了神,直到看见了爹地脸上的掌印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岑未也不为所动“闭嘴,不许哭!”这是岑未也第一次在孩子面前不给林观砚留一点儿脸面。岑未也现在想想仍然心有余悸,在听到席慕帆说的那句西西是自愿的,又有多害怕,岑柏是千娇万惯长大的,没有见识到人心险恶,若是和岑然一样该怎么办?若是林观砚和岑柏出了什么意外,他这后半生应该怎么办?
“林观砚你自己滚到房间跪好!”林观砚张了张嘴还没开口,岑柏就哭着说道“不要.....呜呜呜..要爹地在这..嗝..”岑未也伸手拽开岑柏“你爹地就是在这你今天这顿打都挨定了!”岑柏到底是六岁的孩子,被岑未也得怒火吓得不敢说话,哭着打嗝。“你还不去?要我请你?还是说你要岑柏看着你挨打?”林观砚看着岑未也的脸色就知道这事没有说情的可能了,转过身就往楼上走,不忍心在看哭着的岑柏,岑柏一看到爹地走了,哭的更大声了,岑未也被吵的心烦一巴掌打在岑柏的屁股上,发出一声闷响,林观砚的脚步一顿,然后飞一般的上了楼,在听下去他可能就上不了楼了,岑柏太让他心疼了
他虽然溺爱孩子,却也知道轻重缓急。
岑未也看林观砚上了楼,脱了岑柏脏兮兮的小裤子,铁砂掌便一下一下的往岑柏白嫩嫩的小屁股上砸去。岑柏哭着挣扎,小腿乱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