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哥哥我下次不敢了..我知道错了....”
“你不知道错,阿砚,是不是主人这几天对你太好了,惯的你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岑未也轻轻的抚摸林观砚的脸颊。林观砚听到“主人”两个字开始牙齿都在轻颤。
“禽兽?种马?下半身动物?”岑未也轻笑“阿砚说话越发的好听了呢。”
“啪——”
林观砚甚至没来得及开口解释,就被岑未也扬手一巴掌抽歪了身子。
“唔.....”
“阿砚,跪好了。”
“主人....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林观砚笔直的跪在原地。
“话是阿砚自己说的,阿砚自己打。”岑未也好整以暇的坐在床上,似乎在欣赏阿砚的恐惧。
“主人....阿砚错了...不打....不打....”
“阿砚,是不是太久没给你立规矩了?什么时候受罚的时候都可以讨价还价了?”
岑未也没什么反应,打定主意要给林观砚一个教训。
为了让林观砚减弱之前被调教的恐惧,岑未也确实宽容了许多,但不代表对林观砚一点规矩都没有了。
林观砚知道岑未也不可能心软。眼睛包着泪,扬起手开始往自己脸上打去。
“啪——啪——啪——啪——啪——啪”
林观砚丝毫没有放水,每一巴掌都实打实的抽在自己的脸上。
“啪——啪——啪——啪”
左右都抽了五下的时候,岑未也终于开口叫了停。
“以后知道怎么说话了吗?”
林观砚眼泪噗嗤噗嗤的往下掉。听了岑未也的话不敢不答。
“知道了...知道了...唔....”
两颊红肿,开始说话都有些疼。
房间里的小花瓶里插着几根藤条,岑未也抽出一根。
“手伸出来。”
“唔.....疼.....”
到底是好久没有挨打了,林观砚颤颤巍巍的把手伸直,没开始打就开始呼痛。
“pia——pia——”
几乎是瞬间两道印子就出现在因为掌嘴而微微泛红的手上。
“pia——pia——”
又是两下,林观砚已经忍不住开始有点蜷缩手指了。
“pia——”
“唔....”
“要是在动,就重新打。”
岑未也淡淡的出声提醒。
“唔.....疼....主人....我错了....主人...饶了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
林观砚出声哀求,手却稳稳的伸在空中,动都不敢动。岑未也得言出必行,前些年,他深有体会。
“pia——pia——pia——”
“唔.....啊......唔....”
“pia——”
“啊——”
藤条打在指节上,林观砚疼的颤抖,惨叫一声,手就抽了回来。不敢摩擦,放在身后,脸都哭成了小花猫。
“主人....太疼了....哥哥...阿砚好疼...疼....”
“不疼打你做什么?”
“我错了....不敢了...不敢...嗝....”
林观砚哭的打了个嗝。
林观砚哭的实在伤心,上一次见他哭的这么伤心还是他们刚刚和好的时候,岑未也有些心疼,没在计较林观砚擅自把手抽回去的举动。
“手肘撑地,屁股撅起来。”
“唔....”
林观砚知道岑未也的宽容,可他实在是撑不住了。
“哥哥....明天打吧....阿砚手好痛....明天打吧....明天....”
“明天西西就回来了,你要西西看着你挨打?”
岑未也一句话就把林观砚求饶的心思弄没了,哪怕岑柏才一岁半,什么都不懂,可真要岑柏看着他挨打,林观砚是怎么都做不到的。只得转过身子,颤抖着红肿的双手把裤子拽了下来,露出了养的又白又嫩的屁股。
“阿砚认为打多少下呢?”
林观砚手肘撑地,抿了抿唇,视死如归的开口。
“说脏话....口无遮拦...锁门...还有浇水....应该打100下....唔.....”
林观砚说完100下之后,自己就把自己吓哭了。
岑未也听了不由的有些好笑,林观砚啊林观砚,总是能恰到好处的让他心疼。
“不许动,动了就重来!”
“pa——pa——pa——”
娇生惯养了一年多,又有了岑柏,岑未也几乎没有在打过林观砚,像今天这种上纲上线的责打也真的是第一次,林观砚疼痛之余,更多的是害怕,怕的是岑未也变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