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十岁的时候就没了爸。他爸出车祸死的,被肇事者撞飞老远,当场死亡。
也是在十岁那年,林初被他妈紧紧搂住,见到他爸传说中的兄弟兼情人——方泽。
方泽模样俊秀,手捧一束雏菊,穿了件黑色西服来参加葬礼。他脸色苍白,蹲下身望着林初,温和地问:“你就是小初吧?以后来干爹家玩好不好。”
林初当时很不懂事,只笑着说了句:“想都别想,你这个下贱的狐狸Jing。”
以至于八年之后,当林初开门,望见坐在沙发上看书的方泽时,心中总会生出些复杂的情绪来。
方泽戴着无框眼镜正在看书,看的是《楚辞》。而林初在《楚辞》里只记得一句:兰泽多芳草。
林初在课堂上学到这句词,想的是方泽赤身裸体坐在茂盛的兰草之中,白皙修长的腿大大敞开,然后他用鸡巴使劲cao方泽的屁股,每听方泽蹙着眉念一句诗,他就射一泡Jingye进去。
“小初,饭在桌子上,你先吃吧,干爹看会儿书。”
林初看着温和儒雅的干爹,点点头,然后坐在餐桌边吃饭。
他喜欢坐在桌子右边,这样他就可以看见方泽的侧脸,那张微微抿起的薄唇,夏天被汗浸shi的衬衫,还有胸前若隐若现的ru尖。
他很想去舔干爹的nai头,用舌搓捻包裹,吮吸得滋滋作响。这时干爹的表情会怎样?是羞愤欲死,还是脸色煞白地骂他不肖。
林初想,他那混账爸都可以,他为什么不行。
可惜他始终只是想想。
吃完饭后,林初还要去上课。因为打架留过两级,他已经十九岁了还在念高三,而方泽家离学校近,他妈就让他寄宿在方泽家。
午睡起来林初又得去上课,他亲爱的干爹今天没课,所以站在门口目送他上学,耐心叮嘱他好好念书。
林初漫不经心地回应着,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方泽的嘴唇有点肿,像是被人咬过一样。
怀着这样的心思出门,林初走了好一段路才发现自己忘了带教材,只能烦躁地折返回家去拿。
走到方泽家门口时,门是微微敞开的,房子里好像有奇怪的声音传出来。
林初轻手轻脚地进门,看见了厨房里交缠的两个男人。
他的干爹什么衣服都没穿,正撅着雪白的屁股被身上的男人肆意cao弄着,体ye从交合处缓缓流下。
林初眯着眼看,总觉得插进去那个的部位有点不对。
“小贱货,今天水怎么这么多。”
男人低吼了一声,伸手取出埋进方泽女xue里的跳蛋,捏了捏那颗瑟缩肿胀的Yin蒂,然后举起手猛扇一顿娇嫩白皙的routun。
rou浪一阵接一阵,大屁股在掌风下可怜地颤动着,上面掌印红痕交错,打的皮rou微微凹陷,一看就是被男人狠狠调教过。
而方泽急促地哭喘了几声,全身都在颤动抽搐,双臂微弱地攀住男人的双肩,逼水四溅,喷了男人一身。
男人不顾方泽刚刚达到高chao,愤恨把疲惫的方泽按在墙上使劲抽插,骂骂咧咧地说:“妈的这么快就chao吹了,还喷老子一身。”
他说着又把那颗跳蛋塞进方泽的小xue里,然后按下遥控器。方泽失神了片刻,接着一边被男人cao弄一边身体往下坠,口腔里深红的小舌被男人沾满Jingye的手搅弄着,嘴角的涎水就像chao吹出的yIn水,被男人捅到敏感点了还像婊子一样浪叫。
墙上地上全是shi漉漉的体ye,林初静静地看着一切,难以想象方泽每天给他做饭的地方全是肠ye和Jingye。
男人的喘息声越发粗重,掐着方泽的腰就是一顿猛插,然后用嘴去吮吸挺立肿胀的nai头,方泽的nai头早已被他嘬得泛出深红,浑身肌肤也烫得泛起淡淡的粉色。
小xue被鸡巴破开到极致,可怜地痉挛开合着,粗壮的鸡巴每一次深入都翻出嫩红的xuerou,方泽的yInxue再度冒出大滩的水,但男人却不想用鸡巴往深处捅给他高chao。
于是男人猛地抽出鸡巴,在方泽失神之际,抬起手掌疯狂猛扇那处柔嫩的yInxue。
“啊啊啊——”
方泽连叫数声,翻着白眼,抽搐的yInxue同时喷溅出清ye和淡黄色带着sao味的水。
“这就失禁了?还老师呢,逼真他妈sao,比女人水还多。”
男人戳弄着方泽合不拢的缝隙,yInxue还在瑟缩着冒水,他只是用手戳刺了几下Yin蒂,瘫软在地上的方泽就急促地呻yin了一声,他猛地弹起身,想要推开男人,带着哭腔哀求:“不要……小,小初晚上还要吃饭,明天再……再做吧,呜……”
“啪啪啪……”
果不其然方泽肿得老高的tun瓣挨了几记巴掌,才泄掉的Yinjing又颤巍巍地抬起了头,男人取出方泽后xue里的跳蛋,舔了舔tun缝里的黏ye,察觉到方泽的颤动,不耐烦地说:“那这次让我射在你脸上。”
方泽的脸上充满了屈辱,但还是点了点头,男人扯住他的头发,把那根丑陋粗壮的鸡巴对准方泽斯文儒雅、又泛起chao红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