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尊重你的技术,自然值得。”
江景洲不缺钱,但实在没有多余的时间在选调教师上消耗,索性选了顶级调教师森屿。
“你能信任我最好不过,可以节省很多不必要的麻烦。”饶是森屿技术再好也不愿意带不配合的人,他可不想玩个游戏像凶案现场一样。
“我尽量配合你。”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情,江景洲不想弄得两人都玩不痛快。
闻言森屿似是眼里闪过一道亮光,嘴角勾起微微地弧度,“真懂事儿。”,看得出很满意,伸手在江景洲的短发上揉了揉。
森屿的手指很细,掠过耳廓的指尖透着微微的凉意,手指划过的皮肤却慢慢侵出微烫的红。
“你…”江景洲怔住了,他没被摸过头,主要是没人敢摸,但他发现自己并不反感,眼神失焦地看着森屿,你字后面半天没说出别的话来。
“哈哈哈,嗬嗬…”,他支支吾吾的样子实在反差萌,森屿倚着沙发背笑个不停,忍不住调侃他,“怎么像只迷路的小狗?”
森屿白衬衫下的肩膀笑得一抖一抖的,长发垂了下来遮住了小半张脸,江景洲微微叹了口气,这人面相看着冷冷的居然这么幼稚,“咱们能开始了吗?”
“先选个安全词,受不了或者不想继续的时候说出来,咱们就停下。”森屿终于停了笑,嘴里咬着根皮筋,把长发拢了起来,“别选平时总喊的‘啊’‘不要’‘停下’之类的,容易分不清。”
思考了一会儿,江景洲开口,“没吃饭吗?”
“吃过了。”反射性的回答了一句之后森屿才觉得不对劲,江景洲不会无缘无故问他吃没吃饭,“你选的安全词?”
“嗯。”
森屿抬眸看了他一眼,没有从江景洲脸上看出任何不妥,凌厉的面孔上神色还是一如既往的坚毅,丝毫不像是正在说着无比欠抽的话。
“只要你不怕说出来会被继续抽到下不了床就行。”森屿去冰箱里给江景洲拿了杯橙汁,“多喝点,准备好了咱们就开始。”
两人准备好,森屿把他带进了调教室。
调教室的风格和客厅的装修风格很像,慵懒又温馨,nai白色地毯,暖色橱柜,白金色刑架,墙上挂着的道路清一色的黑,平衡了房间的色调,整个屋子被柔和的灯光包裹着似是在阳光下。
江景洲很享受这个房间风格,不知是森屿身上那种橘猫一样懒洋洋的气质还是调教室温暖的包裹,他安心放松了下来。
“道具用之前会仔细的消毒清洗,不用担心卫生问题。”借着江景洲参观调教室的时间森屿挑选要用的道具,新手初次体验的感受会直接影响日后调教的心态,他想让江景洲有个舒服的初体验,这倒是让平时游刃有余的他有点儿头疼。
江景洲不是个m,但他却是个不折不扣的s,让一个s在游戏里收起施虐的恶趣味,到底是谁在被调教?
最后森屿还是悄悄准备了一对ru夹。
森屿准备好道具,目测了一下江景洲的身高,把刑架的高度调整成大概脚刚能离开地面的高度,回头看到江景洲依旧是一副西装革履的样子,“衣服脱了,过来。”
江景洲盯着森屿,站在原地不动也不说话,两人僵的对视了一会儿,森屿明白了他的意思,嘴角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不想脱?那直接站过来。”
江景洲没再拖泥带水,直接走过去站在刑架中间,他比森屿高半个头,垂眸盯了森屿好一会儿,才仿佛做好了心里建设一般把手臂向两侧打开附在刑架横木上,任由森屿把手脚都束缚在了刑架上。
森屿理解江景洲把自己交付给他时内心的挣扎和犹豫,始终目光柔和的注视着对方,没催促也没压迫,他愿意慢慢给景洲做足心理建设。
再狠狠的欺负。
“真乖,”,森屿神色愉悦,伸手揉了揉江景洲的头发,“你只管放松自己,其他的交给我。”接着踮起脚贴近江景洲的耳边轻声说道,“我会好好让你疼的。”
撩完人森屿就走开去柜子里拿东西,留江景洲自己平复被森屿挑拨的羞耻,直到他回来江景洲才发现他手里拿着一把剪刀,瞬间想起来刚才森屿意味不明的笑,并且心领神会他是什么意思。
“不脱衣服没关系,剪开也行。”森屿又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不过此刻意味倒是明显的很,剪刀柄落在江景洲身上游走着,似是在一处处细细打量着他的身体,身上的物品隔着衣服恶趣味的在ru头的位置扫过,力道微微加重,江景洲细微的战栗没躲过森屿的目光,森屿注视着他的眼眸深邃的宛如一汪黑潭。“景洲,披着残缺的衣服满身鞭痕的你,一定很性感吧?”
“森屿。”头上低沉的声音响起,江景洲叫了名字,却又什么都没说,但森屿直觉自己知道他想说什么,毕竟缴械投降的话男人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
森屿恶趣味得逞,没再继续为难他,剪刀利落的剪掉了面前人的上衣,“介意的话,衣服的钱我等会儿赔给…”,你还没说出来,猛地撞见江景洲剪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