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生物钟按时唤醒了沈清,但他却不用去学校了。他没有睁开眼睛,希望昨夜的一切只是一场噩梦,但是手被拷在一起的感觉似乎在嘲笑他只是在自欺欺人罢了。
双手被拷在床头一夜使得沈清的肩背都有些酸痛,然而比酸痛感更让他无法忽视的是左侧大腿外侧传来的热度。经过昨天晚上,他已经不需要低头确认就知道贴在腿上的是什么了。
“早上好,清清,睡得好吗?”沈铭以手支头看向沈清,得到了来自儿子的完全无视。
“好吧,我也没指望你会这么快接受,但你要尽快认清现实。”说罢便起身去厨房做早餐。早餐很快就做好了,是传统的西式早餐,营养便捷。沈铭端到床头来喂沈清,依然遭到无视和拒绝。“清清是想爸爸用嘴喂你吃吗?”轻松的语气说出对沈清威胁力度最大的话语。
沈清转念一想,要保留体力,并且麻痹敌人才有可能逃跑,于是佯装顺从,乖乖地吃下了沈铭手中的早餐。
“宝贝真乖,昨天高chao了两次,今天就四次好了,每天进步一点点。”沈铭说完便不容置疑地一边抚摸沈清腰腹和大腿内侧,一边用唇舌玩弄起两颗小ru粒来。
沈清翻了个白眼,在心里腹诽每天进步一点点是这么用的吗?一边盘算起逃跑计划,可是胸前的触感越来越让他的思维难以集中,在他身上四处点火的两只大手上仿佛带着电流,不管摸到何处都会带起难言的酥麻。埋首在他胸前的沈铭啃咬了一会他左边的rurou,将ru头舔得亮晶晶的,便转而去侍弄右边的那粒,灵活的舌头先是绕着ru头在ru晕处舔吸,又用舌尖不停地戳ru孔,像一条小蛇想要钻进那孔里一样。
沈清觉得难耐极了,他不知道自己正下意识地抬起身体去迎合沈铭的舔弄,下面的小rou棒已经挺得笔直,往外吐着腺ye,花xue也开始分泌蜜水。左侧的胸口凉凉的,泛起空虚的感觉,像是也想让人用唇舌包裹,细细玩弄似的。
“呜,不要!不要弄右边!”沈清发出像小动物一样的呜咽,努力扭动身体,想要逃离这磨人的感觉,也想要拒绝变得开始奇怪的自己。
闻言沈铭叼住已经硬起的ru粒用力地嘬舔起来,沈清轻轻“啊”了一声,感觉灵魂仿佛都被吸走了一点,全身瘫软在床上微微颤动。沈铭感觉到他的宝贝仅靠ru头就达到了高chao,满意的松了口。这时的沈清胸口已经被欺负得惨兮兮,左边的ru粒可怜地挺立着,上边的唾ye已经蒸发干了,ru晕周围是红紫色的齿痕,而右边的ru头到ru晕和ru晕附近的皮肤都被吸得通红,ru头上满是口水,似乎比之前大了一圈。
沈铭怜爱地抚摸沈清因高chao而涨红的脸颊,一缕汗shi的头发粘在嘴角,乌黑的颜色更衬得沈清皮肤莹白中透着粉嫩,上扬的眼尾处一抹艳色,含着水光,宛如清晨带着露水娇嫩又致命的罂粟。沈铭被勾得不行,用嘴唇轻轻碰了碰,然后伸出舌尖去拨弄被泪水打shi的浓长睫毛,感觉沈清不安地颤动眼睫时,像小刷子一样轻轻划过舌面时的痒意。
沈铭心里暗自喟叹,他实在是太爱沈清了,每一处都爱,每一处都恰好搔在他心里最痒的地方。以至于他在送出代表他心意的玫瑰胸针之后就狼狈地逃得远远的,以防自己一时冲动会伤了沈清。但是两年的远离并没有让爱意减少分毫,他也清楚,当父子之爱中产生了占有的欲望,他就已经逃无可逃了。他垂下目光看着沈清正微微张开小口喘气的嘴,虔诚地吻了上去。
沈清像受惊的蚌一样,闭紧了嘴,妄图藏住里面多汁的舌。沈铭先用舌尖细细描摹沈清的唇形,啃咬唇周的皮肤和小巧的下巴,然后舌尖用力撬开了沈清的嘴唇,一一舔过他紧咬的齿列、牙龈和嘴唇内侧,又用舌尖去轻叩沈清的门齿。见沈清依然没有张嘴的意思,沈铭也不急,右手托住沈清后颈,左手则圈住了小巧的玉jing用带着薄茧的掌心缓缓摩挲。
沈清的rou棒早就又半硬起来,本来被忽视还好,这时被火热的大掌伺候,马上Jing神抖擞的站直身体。沈铭上下撸动了几下,见Yinjing已经完全勃起,便松手不再照顾jing身,转而用指甲搔刮根部。沈清浑身一个激灵,呻yin再压抑不住,沈铭便趁着这个空隙将粗大的舌头顶进沈清口腔深处。得逞的沈铭撤回折磨沈清rou棒的手,开始照顾自己身下已经硬得快要爆炸的大鸡巴。
娇软的小舌被勾着共舞,被不经意擦过的上颚比性器还要敏感,每次舔弄都带来一串战栗,像是什么奇怪的开关。
沈铭发现了这个敏感点,身经百战的帝国元帅最知道如何利用弱点击溃敌人,便开始集中火力猛攻,硬挺的舌尖快速地来回扫舔,同时加快了手速。沈清就像是离了水的鱼,身体不停的抽搐,恐怖的快感让他无法合紧牙关,破碎的呻yin被尽数堵在口中,大量分泌无法咽下的唾ye从嘴角溢出,顺着脸颊流到了脖颈上。
沈清被拷在头顶的手不停抓挠,像是想给过度堆积的快感找到一个发泄口。突然一股尖锐的刺痛从指尖传来,他摸到了一个坚硬又熟悉的东西,是昨天放在床头的玫瑰胸针,不知怎么掉进了缝隙。就在他紧紧握住玫瑰胸针的一瞬间,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