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怀璧拨弄了一下秦桑完好的那只ru头,把它拨到一边,将ru尖摁下去,这时,可以看到ru头侧边一个细小的孔洞。那是穿环留下的孔。另一只ru头上没有,大概是因为那个ru洞恰好在ru头碎掉的那一半上。
君怀璧又把秦桑从脸庞到脖子往下扫了一遍,上身除了两只怪异的ru房,其他看起来一切正常。
他看向秦桑的下身,秦桑的两只腿合拢在一起,只在膝盖那里微微分开一点缝隙,右腿的膝盖骨向外不正常地鼓起来,这让他膝盖弯折起来的部分成了一个尖角。君怀璧摸了摸他的膝盖,手下的那具身体颤栗起来,还是没有睁开眼睛。
“秦桑,把腿分开,我要看看你的下面。”
秦桑一动不动,一瞬间空气静得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君怀璧没有催促,静静地等待了一分钟,轻柔说道:“我不会做什么的,我只是想看看你下面的伤势。”顿了顿,见秦桑依旧在装睡,他只得拆穿他:“我知道你没睡着。”
秦桑的眼皮在经过一阵剧烈抖动后,终于掀开了。他坐起身,惊慌的眼睛在卧室里转了一圈,待看清楚周围的环境,身体又剧烈地抖动起来。
“会把床弄脏。”他身体摇晃着想要下床。
君怀璧看着他,“弄脏就弄脏,洗干净就好了。”
秦桑摇着头,把双腿合拢得更紧,他已经感觉到身体下面的chaoshi,他身体上所有的洞,都失去了自己的控制,不用东西堵上,就会源源不断地往外流着ye体。没人会喜欢一个脏兮兮的人,他不渴求眼前这个看起来一脸温和的人喜欢他,只希望他不要像过去遇到的那些人那样折磨自己就好了。
两行泪水流下来,把他的脸颊浸得shi漉漉的。他的脸庞看起来闪闪发亮,君怀璧低下头,在他的脸上轻轻碰了一下,泪水的咸味让他舌尖都是苦涩。
“你不用怕我。”君怀璧说,“我不会像那些人那样伤害你,我会对你好。或许你不相信,以后漫长的时间,我总会让你相信这一点的。”
秦桑听了这话却没有什么反应,他看了看居高临下的君怀璧,柔顺地分开双腿,重新又闭上眼睛,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秦桑的大腿交汇处一片泥泞,红的白的ye体混合在一起,在他的身下已经积聚了一小滩。那三个禽兽,他们在抛弃秦桑之前,最后一次在这具身体上肆意索取。他们轮着来,或者两两一起,把自己肮脏的Jingye射到秦桑下身的每一个洞口。
君怀璧没有亲眼见过他们干秦桑的样子,但是这一切,从秦桑下身的惨状不难看出。
秦桑的分身被三个金环残忍地禁锢着,两个小一点的环套在睾丸上,另一个大一些的套在分身的根部。三个环尺寸偏小,两只睾丸无Jing打采地垂在会Yin上,中间只剩下窄窄的一层皮,差点被环勒断。因为长时间的血流不畅,睾丸的颜色变成紫红,表面漂浮着丝丝缕缕的青筋,看起来就像要炸裂一般。三个环束得这么紧,秦桑别说射Jing,连勃起都困难,但他的分身却在往外流着白浊。
君怀璧把白浊擦干净,直到露出通红的马眼。这个过程中,秦桑的身体一直在抖动,如风中弱草。嘴里也发出了“嗬嗬”的喘息声。连分身,都在君怀璧的手中跳动不停。
“不要碰那里。”秦桑哀求地说。
君怀璧没有回答他,手中动作不停。整块手帕很快变得黏糊糊的,分身里的白浊却还是在以缓慢地速度往外流淌。君怀璧换了一块手帕,把秦桑的分身拎起来,让它自然垂下,然后握住jing体,用了一点力气朝中间挤压,白浊从马眼外面悬成一线。君怀璧用手帕擦了,这才安慰道:“已经擦干净了。”
秦桑的身体却没有平静下来,他的下身剧烈痉挛,好像是要射Jing的前兆,但是从身体里流出来的,却是别人的Jingye。君怀璧重新把残余的Jingye擦干净,动作不失快速却又尽量放得轻柔。但是尽管是这么一丁点刺激,秦桑也受不住,他只觉得尿道那里又疼又痒,让人想用手挠一挠。
“痒……痒……”他神情迷乱,恐怕连自己说的是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微弱地喊着,“重一点,重一点。”脸上流露出哀求的神色。
君怀璧犹豫了片刻,把手帕扔到一边,将秦桑的分身托在手掌上,仔细打量他的马眼。那里成了一个手指大小的洞,露出尿道内壁红通通的软rou。尿道口的边缘,还有一些细小的撕裂伤,渗出一点血丝。
秦桑的尿道口被扩张过,对尿道口而言太过粗壮的管子插进去,管子的外面,还连接着一个漏斗状的东西。君怀璧想象着他三个哥哥,把分身抵在漏斗上面,像对着马桶撒尿一样,把自己的Jingye射进秦桑的尿道中。只进不出的地方大方对外人展开,这具身体被人从里到外地玷污。
他不能想象,一个人的尿道怎么能被扩张得这么大,连成年人的手指都可以插进去。
“疼……”秦桑小声地喊着,脸色右红转为白,像在雪中滚过。
“哪里疼?是分身吗?”
“不是……是下面,下面两个……”秦桑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