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祁少爷,请用茶。”晏千俞端着托盘跪坐在先生和来人身旁,将茶水恭敬递到两人身前。
婚后这段时日,他白天跟家教学习医学,下午便学着路家繁杂甚至封建的规矩,学习女主人应会的必备技能,如插花烹茶,料理及宴会礼仪。
晏千俞大大咧咧惯的,开始时对这些缛礼烦仪敬谢不敏。
但当他优雅从容的礼仪老师,像古时嬷嬷一样,令他跪在地上,用戒尺将他手掌和脸一次次打肿后,他终于强迫自己在短时间内飞速进步。
他在被先生打时,虽是痛的,但却觉得理所当然,甚至在习惯后享受这种被掌控的感觉;礼仪老师虽然是代替先生责罚他,但跪在她身前,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屈辱感。
茶水酽酽的,碧绿清亮,给人心旷神怡感。
路爷显然习惯被敬茶。
他不急不缓呷上一口,将茶杯落在茶几上,笑晏晏见对面小孩不适局促的模样。
“多谢夫人。”
说小孩不是因为对面人鲁莽幼稚,而是因为对面的人的的确确是个初中生,是个孩子。
他一身藏青色西装,腕上一只柏莱士的表,颈上却挂着红绳,拴着一块玉,玻璃种水汪汪的。
这还是晏千俞新学的知识,他一电竞少年原来哪懂这些,只能说棍棒底下出英才。
但是这样打扮的确有点奇怪。晏千俞忍不住多看几眼那块玉。
“第欧根尼没有言语,来回踱步,便反驳了爱利亚学派。”茶香渐渐氤氲整个待客室,路倦书见对面小孩还未开口,笑眯眯给了个断层台阶下。
祁乐渝不知所措看向对面的人:“对不起,路爷,我、我听不太懂。”
没有被先生允许离开,所以不敢退下一直跪在旁边的晏千俞更加不知所措。
他以后…不会还要学这些吧?
路爷撩起眼皮,他声线本就磁性优雅,说话慢条斯理漫不经心的,好像什么都不在意一样:“我寻思着祁二少儿搁这坐半天不开口,是什么事都能问答如流呢。”
他见祁乐渝和兔子一样惊悚的样子,觉得无趣。
“你那老子也是牛的很,没死在情妇肚皮上,就去蹦条子脸上溜冰。”
祁乐渝也很尴尬:“爷,我也知道都是我父亲的错,只是请爷给我和哥哥指条生路。”
墙倒众人推,现在谁都能从祁家咬下一块rou。迫不得已,他也只能来当路家的附庸。
让祁家不倒这事本就利大于弊,路倦书在他来之前便已经做好决定,只是稍有意外来人不是大少爷而是二少爷罢了。
“可以,”路倦书修长食指交叉,“我记得祁家曾经拍下一套小玩意儿,”他眼睛含笑,“我见内人一直看二少脖子上的玉,便想讨来给他过过眼。”
晏千俞垂着头看不见先生的表情,内心却也对一套的玉感到好奇。
一套茶具吗,不会拿他来进阶茶艺吧。
祁乐渝究竟还小,控住不住情绪,他表情一言难尽肯定回答:“父亲拍来后一直存着未曾触碰过,被夫人喜欢是它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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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晏千俞见到一盒琢工Jing巧的玉制yIn器紧张到差点咬破舌头。
玉是冰种满绿,纯净剔透,晶莹碧绿,成色十分漂亮。
虽然很喜欢,但看起来好疼orz。晏千俞一眼看到设计Jing巧的Yin蒂环。
他太迷恋结婚时戴着Yin蒂夹,被先生牵引时的感觉了。
完全的被掌控,他什么都不用想,只需要对先生俯首称臣就好。
“真这么喜欢?”路倦书身上是清淡的烟草味。
妻子一直盯着其他男人饰品看的不虞稍减,他示意妻子上床:“这方面我没什么研究,喜欢就去藏室挑挑,商周到明清的小玩意儿都不少。”
晏千俞眼睛亮亮的,他本就不是温柔内敛的人,听到先生关心他,尾巴都要翘起来:“谢谢先生,我最喜欢的还是先生选的这个。”
“乖张,”路爷显然有被取悦到,他左手弹了弹戒尺,打在妻子大腿内侧的软rou上,言简意赅,“腿。”
大腿上的rou被戒尺拍打,白嫩软腻,在灯光下晃动颤抖,rou欲横流。
晏千俞倒吸一口气,连忙跪坐好,他手指扒开Yin唇,女xue微微shi润,他为自己的yIn荡感到丢人,支支吾吾道:“还请先生教训。”
戒尺是紫檀木的,色泽温润,看上去毫无杀伤力。
当然,只是看上去。
黑釉色的木头抽向晏千俞的逼,击打在小巧的Yin蒂上,粘ye随着击打一阵阵喷出。逼像喷泉一样,打Yin蒂那个钮就能喷出水儿。
路爷手黑,哪怕不屑用几分劲,也几下把这白嫩的逼xue揍成充血的红。
晏千俞小声抽噎,尽可能不让呜咽声扰了先生的性质。
他习惯挨打,哪怕此刻痛到钻心,疼到崩溃,Yinjing却直挺挺翘起来,女xue更是往里灌水一般,手指都快要从Yin唇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