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灯光昏黄暧昧,白色的床单此时被男人紧紧的攥在手里,他容貌清俊,一双桃花眼半睁半闭着。体态纤细,浑身汗津津的,白皙的皮肤透着情动的粉色。而他身后伏着一个高大的身影,正不辞辛劳的顶弄着。
“唔……”男人呻yin了一声,浑身颤抖,终于支撑不住,射了那高大的身影满手。
身后那个男人一边用沾满他Jingye的手掌抚摸着他的胸口,揉捏着他那柔软的胸口,一边抽插了两下——他还硬着,嘴里还含含糊糊的叫着:
“……唔……兰老师……”
兰斐刚硬起来就吓萎了。他有心骂姓贺的一顿,可贺星那孽障还在他屁股里乱捅,一开口就只剩下了支离破碎的呻yin。
是的,兰斐是贺星的老师,专业课老师。
关于他们俩怎么滚到一张床上的,这就是小孩没娘,说来话长了。
兰斐是个人民教师,30岁,A大博士生,毕业后学校留校教书,大学讲师,教物理化学。
贺星,21岁,A大化学工程学院大三的学生,专业方向是化学工程与工艺。
兰斐此人,衣冠楚楚,样貌堂堂,却有个难言之隐——他有性瘾。
研究表明,性瘾患者是性犯罪的危险群体。不过兰斐从小学一年级开始就接受良好的教育,即便是后来得了这个毛病,也从不做违法犯罪的事,性瘾犯了,他就去约炮。
约炮也没什么不好说的,都是成年人,可坏就坏在,世界就是这么小,今天早上上完第一堂见面课,晚上就约到自己的学生。
A市,有挺多同城交友群,里面都是gay,交的当然不是正经友。兰斐自己不正经,但是A大作为一所正经的985院校,他觉得没可能会遇到熟人,而且A大长得好看的1也就那么几个,他都有微信——没想过还有漏网之鱼。
贺星就是那条鱼,物理化学是化工学院的专业课,一个老师一次也就上一个班,超不过四十个人。兰斐有点近视,加了贺星的微信之后看了他的照片,是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眼熟,兰斐觉得可能是在哪里见过,也没很在意。
结果贺星认识他,一进门就叫他兰老师。
兰斐本来非常尴尬,想着要不就这么算了自己自慰也挺好的,但是贺星并没有因为他们是师生关系就放过他,直接推着他进门把他按在床上接吻。这天晚上,他几乎是被贺星强迫的。
兰斐被贺星扯开衣服的时候还在痛心疾首,但很快就释然了。
一来贺星非常识趣,满口乱叫,从兰斐到宝贝,绝不叫老师。
二来贺星的前戏做的相当舒服,细细密密的吻和轻轻的撕咬,是兰斐喜欢的那种旖旎暧昧的感觉。
第三……贺星是真的大,也是真的久。
前戏有多舒服,插的时候就有多痛,而且技术竟然还不怎么样。兰斐也算见过吃过的,贺星的性器弹出来也差点吓傻了。第一下进去,兰斐差点哭了。而且这孽障还没完没了,他都被插射两回了,这人一次也没有射过。
“贺,贺星,”兰斐终于在自己糜烂的呻yin和贺星沉重的喘息声里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的声音还发着抖,带着化不开的情欲,“你,哈啊……你该不会射不………”
兰文斐话没说完,就被贺星用力的吻住了,贺星的舌头灵巧的舔开他的嘴唇,勾着他的舌头动情的吮吸着,汲取着他的唾ye,双唇分开时还带着一缕银丝。
贺星看见了,凑上去在兰斐的嘴角舔了一口。
“兰斐……宝贝儿,宝宝。”
贺星一边嘟囔着他的名字,一边顺着兰斐汗津津的后背往下舔,激得贺星剧烈的喘息着,小声的呻yin出来。
“宝宝,我可以射在里面吗?”
啊……啊?
兰斐还没从他这波舔汗的Cao作中反应过来,就感觉贺星猛地抽出了性器,后xue一下子空了,还没等他的大脑皮层反应出空虚这个信号,贺星就将他翻过来腾空抱了起来。
然后是失重感,疼痛,和敏感点被狠狠擦过的感觉。一股电流直窜上他的后颈,他顾不得喊疼,修长的脖子向后仰起——被贺星一口叼住。
兰斐坐在贺星胯间,后者正在忘情的顶弄着他,嘴在他脖颈锁骨上撕咬吮吸。
贺星抱起他,又狠狠地撞向更深处,每一下都压着他的敏感点,兰斐终于忍不住大声地呻yin起来,声音里甚至带了哭腔。罪魁祸首没一点反省的意思,又狠狠地顶弄了几下,一口咬在兰斐的ru头上。
“啊!——”
兰斐惊喘了一下,感觉到一股冰冷的ye体射在了肠道里,冷得他打了个哆嗦。贺星细细地舔着他的ru头,仿佛在品尝什么甜品。
兰文斐的眼神在贺星的脸上聚了一下焦。贺星此时抱着他,半闭着眼,眼睛半闭着,生得很好看,鼻梁高挺,嘴唇兰斐亲过了,很好亲。舌头……他的舌尖正绕着兰斐的ru头打转。
兰斐的眼神又散了,觉得没被舔到的一边有点发痒,伸手去抓贺星的手,想让他给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