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眼罩突然被卸去,博芸芸睁眼被突然而来的亮光刺着眼,待她看清眼前的景象,瞳孔骤然缩放,“唔!”她的嘴里被塞了奇怪的东西,一个似乎是球的东西堵着她的嘴,无法说出话来,她不知这是何物。
“芸芸,你醒啦?”公公石安顺此时蹲在她的面前,那张熟悉的老脸笑得慈祥,伸出手将她嘴边漏出的口水擦去,手指反向自己嘴里含住。
她心中的恐惧几乎要溢出来,那张秀丽的脸上写满了不安,博芸芸想不到为什么公公要这么做。
她身上的衣物早不知去处,自己被用麻绳绑了个五花八门,丢在这个黑而狭小的屋子的地上,“唔!”博芸芸被捆在背后的双手用力紧绷着,想要挣脱束缚。
“芸芸、芸芸不要乱动,小xue里的Jingye可要漏出来了!”石安顺紧张地把她的双腿抬起来,这时博芸芸才发现这件屋子里有着各种奇怪的东西,不同类型的情趣用品,不堪入目。
“唔额、唔、唔!”她使劲地蹬腿,想把那双黝黑厚实的粗手踢开,可惜两人实力相差悬殊,博芸芸的双腿很快就被公公用吊绳绑住,高高地悬挂在半空。
她终于看见自己一丝不挂的下身,那处羞人的地方已经脏乱,满是ye体的痕迹,博芸芸简直不敢相信,大脑在停滞一秒后,她上身奋力撞击着地面,脑袋随之在水泥地上磕撞。
石安顺像是十分怜香惜玉,忙用他肥腻的身子去拥住娇弱的博芸芸,他挺起的啤酒肚压住博芸芸的两ru,“芸芸,我、我这就把你嘴上的口球解开。”他说话磕磕巴巴。
当嘴里的异物被取下,博芸芸忍不住吐出舌头来大口呼吸,无法下咽的口水从她的嘴角溢出,“哈、哈啊……”
没等她吸入太多氧气,公公那张脸突然无限放大,“唔、唔…不要、呕、不……”她毫无防备,也无还手之力,就这样只能眼睁睁看着石安顺把他的嘴巴凑了上来。
公公的舌头伸地老长,又舔她的嘴唇,又吸吮她的舌头,满口腔顿时充斥着老男人嘴里的烟酒臭味,熏得博芸芸想吐。
“唔、不、别这样…爸爸、我求你……放过我……”这样的Jing神打击,迫使她流出一行泪,“爸爸…爸爸…呜呜…我求你不要这么做……呜呜……”
博芸芸的眼泪越流越多,她企图这样能唤醒公公的良心。石安顺果真停下了,他看见博芸芸的眼泪,愣了一下。
“啊——不、不要!”公公的舌头下一秒又如章鱼触手般吸着她的脸,“不……呜呜…求你不要……”
她的哀求与眼泪似乎反而令公公更加兴奋,公公的舌头舔舐着她的眼泪,嘴边嘟囔着,“芸芸、芸芸的眼泪真甜。”好恶心,博芸芸的眼睛更加酸涩,她甚至不想睁眼去接受眼前的一切。
公公的嘴沿着她的脸一路吻至她的胸前,ru头突如其来的shi润令博芸芸大惊失色,那张嘴像婴孩吸食母ru般,含了住她的ru头。
“哈啊、不、不要这样、嗯啊……”博芸芸的四肢被捆,她甚至无法尝试抵抗,只能任由眼前自己的公公去凌辱自己的身子。
那shi热的舌尖在她ru眼上打圈,她原本粉色的ru头被石安顺又吸又咬,变成似樱桃般的红色,“呜、呜呜……不、哈啊!”
公公忽地一把抓住捆在她下体的那段绳,往上一下一下地扯动,“哈、不、求求你、那里不可以啊……!”博芸芸又哀求起来,她的ru头被公公折磨得又酥又麻,刺激的感觉顺着腰身像电流般传到小xue。
即使博芸芸如此厌恶此刻公公的行为,可是在对方的调教下,她的小xue早已shi润不堪,透白的体ye顺着Yin户流下,嘀嗒得很长。
“哈啊、不、好奇怪的感觉、不要……!”那根粗糙的麻绳顶着她的Yin部,不断地刺激着她的神经。博芸芸表情变得扭拧,厌恶与情欲交缠,心里复杂的情绪让她的身体变得更加奇怪。
“芸芸,芸芸的小xue里明明已经吃着我的Jingye,自己却还不知道呢,让我啊,很伤心哦。”公公的手速在这时候加快,“一定是因为小xue还不够乖吧?是不是?”
“唔、哈啊、不、不要说这样的话!”博芸芸Yin蒂一直被麻绳碾着,公公还不断地左右摆动着粗绳,就像是一根rou棒在她外边蹭着一般。
里头分泌的体ye源源不断地流出,将麻绳那段都浸shi了。博芸芸感到自己的深处有着一滩冰凉的粘ye,残留在小xue的深处,让她难受地不断收缩着rouxue。
她原本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个可怕的噩梦,梦里的公公趁着她在家中熟睡,像个饿狼般摁着她强干,梦中似真似假的快感令她又羞涩又痛苦。
石安顺抱着博芸芸的细腰埋头苦耕,老当益壮的公公rou棒甚至比年轻男子还要粗壮Jing神,干得她以为自己快爽到死。最后还被公公无套内射进了小xue,“芸芸,石灿不能让你怀孕的话,就试试公公的Jing子吧。”
原来这一切都不是梦吗!?
身下那根麻绳被撇到一边,“呜啊——嗯、爸、不要插进来!嗯啊——”那根早在她梦中就已经尝过的rou棒,这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