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刺破壳后,被家人塞到自己雌父怀里。
白白净净一只小雄虫,刚见到新世界,突然就落到陌生怀抱里,当即踹了父亲一脚,又扑又咬。
“别叫黎瓷了。”黎清远睁眼,瞥了瞥幼虫,说,“叫黎刺,浑身是刺。”
这是雌父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
他没有雄父。看在是雄虫的份上,黎家收留了这个新鲜孤儿,但黎刺知道这里不是家,他不过是被当作种马养着的交配工具。
家业必然是表兄的,自己对此不能表现出一丝想法,只需要乖乖当个漂亮花瓶,被展示,被估值,然后风光地被拍卖,成为维系家族之间利益的纽带。
但黎刺怎么可能乖乖当个瓷花瓶呢?他非常听话地在黎家活到十六岁,然后突然宣布,自己被中央军校录取了,隔天便收拾包袱,自行扫地出门。
一只雄虫去军队,这让黎家上下极为震动,他表哥倒是双手双脚赞成:黎刺这一走,对继承人位置的威胁也随之而去,最好他的小表弟还能牺牲前线,以绝后患。
当然这种话是不能明说的,表面还要兄友弟恭。他们家境比不上优渥贵族,却也足够支撑黎小少爷当好废物花瓶,在中央军校混个文凭职称。
黎刺想法和表哥类似,不过他并非畏惧继承人竞争,他盯着更大的鱼。为完成这个目标,黎家这汪小池塘不够他混,他得去大海。
不论在帝国还是共和国,有件事毫无差别:雌虫掌握力量,而雄虫掌握雌虫。
黎刺要想完成他那个大目标,就需要力量。
换句话来说,他需要军雌带来的权力威慑。表面他在军校花天酒地,实际上无时不刻不在观察物色匹配的合作伙伴:对方必须要有实力,有地位,有潜力。能有同样的目标和立场是最好的,没有,他也可以创造——用脸、用身体、用甜言蜜语,甚至用爱来交换。
色欲、诱惑、婚姻、道德约束、Jing神调教……刻在基因里的本能会让雌虫不得不服从雄虫命令,他知道这样做称得上卑劣,但为了目标,他可以不择手段。
所以,在士官俱乐部被一只发情的军雌按在沙发上时,黎小少爷实在措手不及:明明他才是猎人,怎么还有猎物上赶着投怀送抱?
他鸡巴被含在另一张嘴里,在舌尖舔舐下很快又重整旗鼓。宽厚手掌扣着他膝盖内侧,向外打开。猎物趴在他两腿之间,对方前额头发散落下来,发梢蹭过雄虫小腹。
连根头发都能透露出一丝撩拨的意思来,黎刺实在是无语,只恨自己不争气,但又不承认自己遇上了高段位的猎物。
对方用口腔内壁包住那根逐渐Jing神抖擞起来的rou棒,吞咽下顶端分泌出来的前ye,吸吮造成的负压感让雄虫爽得想要呻yin,随即顾及脸面,屏住声音——他才不愿意承认自己被强迫得很舒爽。
叶赛宁抬眼看年轻人。只见黑暗中,对方脸色chao红,眼神迷离,嘴唇狠狠抿成一条线,一张漂亮小脸,愣是搞出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
“这个可以叫出来。”他担心对方咬破嘴唇,于是暂停,提醒道。
“Cao你。”黎刺回答。
好心没好报。
他确实得Cao自己。发情雌虫得不到疏解的时间越长,理智崩塌得越严重,再忍半小时,叶赛宁感觉自己都能徒手拆了俱乐部。
他一边继续吞吐,一边腾出手来,去捅自己后xue。雌虫二十岁便能自动成虫,不像雄虫还需要异性引导。叶赛宁二十岁成虫,和大部分卵生solo的雌虫一样,空窗了二十年,虽然偶尔会自给自足,真刀真枪也还是第一次。
情欲让他后面分泌的水比往常多,只是这次要进去的不是普通玩具。叶赛宁估摸了一下嘴里东西大小,觉得事情有点棘手:他不想出血,那样清理起来会麻烦,容易留下生物学证据。
权衡几秒,他往自己身体里又多塞了两根手指。
——这还是他第一次搞那么大阵仗。军雌撑在沙发上的大腿微微颤抖,从威斯巴登回来后,他膝盖又不太行了。
感受到按在自己膝盖上的手掌颤动,黎刺像是逮住了血腥味的狼。
“怎么?有贼心没贼胆?”他明明自己命根含在别人嘴里,口头上还是很硬气,“把我按在这里,自己玩得很开心?”
叶赛宁只觉得自己额头青筋直跳:他这是搞了个小祖宗吧。
军雌没理会小雄虫的挑衅,全神贯注扩张自己,直到他感觉准备得差不多了,才吐出嘴里硬邦邦的rou棒。
他长吐一口气,像是终于快要完成任务,巴不得赶快搞完。
叶赛宁撑起身体,调整姿势,避免压到身下雄虫——他看起来也太年轻了,虽然骨架不瘦小,但和自己对比起来肤白纤细,跟个瓷器似的,没成虫的小身板感觉随时都能被坐塌。
对方是小处男,刚才交代得又那么快,准将对自己接下来的安排充满了信心:虽然这一晚无比混乱,但这趟搞完,自己就能顺利脱身,放个长假。
他凑近,端详着黑暗里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