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身子随着身后的动作不停的上下起伏,祁暮的手臂死死的撑着大型窗户。眼神涣散的看着玻璃上映出两人的动作。虽没有镜子那么清晰,但他还是可以看到雄主双手正掐着他的腰,狠狠的撞着祁暮谄媚又柔软的肠rou,自己的脸上一片春色。
祁暮的双腿间的地上已经淌了一小片水渍,正是从他身前的尿道口中一滴一滴的落在地面上,连成了一小片。雌虫的Jingye虽不能使其他虫怀孕,但依旧会勃起射Jing,只是往往不能获得彻底的快感。
祁暮这会感觉自己就像个提线木偶,只会随着雄主的动作摆动着柔韧的细腰,在rou棒进来时缩紧汁水丰沛的xuerou,层层叠叠的rou褶紧紧箍住体内的凶器,柔柔的按摩着粗大的柱身。
司裕一巴掌拍在routun上,“啪”的一声,让祁暮反射性的夹的更紧了。雌虫小xue里的软rou伺候的司裕极为舒爽,似有数不清的小嘴在重重的吮吸着jing身以及敏感的gui头,像是有无数个祁暮正在给他口交,让他险些都忍不住。抽出的rou棒上都带着亮晶晶的水渍,润滑剂一般,让他的进出无比顺畅。虽然进校之前两虫也算做的不少,但今天的雌虫更像是被调教过一样的更加诱虫,像一枚青涩的果子已经渐渐成熟,已经有了甜甜的果汁。
司裕突然按下了窗边的按钮,开启了窗户的可视功能,透过窗户看到这会天色已经灰蒙蒙的,但今天周五,这会飞行航道上还是有不少的飞船正在疾驰着。他将飞船的飞行路线稍微改了下,让飞船在城内慢悠悠的绕着圈飞行着。
祁暮正被cao的脸色酡红,神智都已经迷失在情欲中,突然看到眼前的景色不对劲,他可以看到来来往往飞行的飞船,惊得差点要展开骨翼将自己包裹住。
司裕见到祁暮的背脊微微抖动,就知道他刚才的动作吓到了雌虫。停下动作,环着雌虫的腰,开口解释:“祁暮,我刚只是开了可视功能,外面的虫看不到里面,放松点,嗯?”
祁暮惊恐的心情缓解了不少,放松了身体。雄虫见他放松下来,立即向前将雌虫顶在玻璃上,祁暮被顶的只能趴在窗户上,眼睛不由自主的盯着经过的飞船,虽然有玻璃挡着,但他还是感觉那些经过的飞船能看到他此时yIn乱发春的样子,不由得稍稍的绷紧了身子。
但躁动的欲火又让他的大脑此时停止了思考,变成一只发情的雌兽,顾不得理会这好像露天一样的环境。外面那些貌似看像他们的视线让他感觉到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健硕白皙的胸膛此时红扑扑的一片,一直延伸到修长的脖子上。
雄虫见此时祁暮的胸膛一片chao红,都蔓延到后背上,暗金色花纹被衬得更加繁复美丽。司裕低下头,缓缓地舔舐着这美丽的花纹,舌尖顺着纹路描摹着。很快,就吻到了翼缝处。这次他没有像上次一样一吻即分,而是用舌尖挑开上面的rou褶,触到了里面细嫩的肌肤。
雌虫的翼缝很是敏感,随着他的动作里面的嫩rou一缩一缩的抖动着。司裕却没有放过一丁点的rou缝,他仔仔细细将里面的皮肤一点一点的舔了一遍,舔完又坏心思的对着rou缝吹气,温暖的气流一次又一次的刺激着这处敏感地带。
祁暮此时已经是被雄主“折磨”的眉头紧蹙,爪子不由自主的扒紧了玻璃,手指头都微微泛白,滚烫的胸膛紧紧贴着飞船的窗户。他死死的忍耐着背后传来的一阵阵痒意,忍住想要张开骨翼的动作。就在司裕刚刚吹了两口气,他就忍不住转头,哀求的看着雄虫:“雄主,那处地方太敏感了,您能不能放过它,不要再弄了?我受不住。”
听到雌虫的哀求,司裕抬起头,看着祁暮通红的眼眶,泪水在里面打转,已经沾shi了浓密的睫毛,随着眨眼的动作,低落在那张此时布满红晕的脸庞上。司裕直起身子,压在雌虫的身上,双手顺着祁暮张开的手缝伸进去,抓住了他的手,将他的雌君向后揽进了怀里,吻去了那滴泪水。
顺势将雌虫在怀里转了个身,将祁暮整只虫都抱了起来,双臂架起两条大腿,雌虫腿间的景色就大喇喇的敞在司裕面前。Yinjing不知何时已经射过一次,斑驳的Jing斑凌乱的洒在结实的腹肌上,又在重力作用下流到了会Yin处。雌虫的下体光溜溜的,此时上面一道道白色的痕迹干涸在上面,形成色情的痕迹。
祁暮此时大敞着身子任雄主打量,自己也看到了身下狼藉的一片,羞红了脸,控制不住的想合拢双腿,但司裕怎么允许他此时羞涩,他略微向后退后一些,将硕大的rou冠对准祁暮还合不拢的小嘴儿就冲了进去,一下子就撞到了那块稍硬的凸起上,那是雌虫体内前列腺的凸起出,稍稍触摸都会让肠rou一阵收紧,更别说此时硬生生顶到上面。
祁暮闷哼一声,双腿紧紧的环着雄主的腰,体内的敏感点被连续撞击着带来的又痛又爽的快感让他连圆润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了,身前的Yinjing不停的流着透明的前列腺ye,又堆积在紧实的腹肌上。
司裕见着雌虫身前的Yinjing不停的流着前列腺ye,就分出了两股Jing神丝,一根较粗的紧紧箍住了Yinjing的根部,另一根细如发丝的则顺着微张的尿道口钻了进去。司裕控制着Jing神丝一点一点的向里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