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两人之间注定有一个人要先妥协,顾昀可以确定,这个人会是他。
两人之间的每一次性事,都在暗中较劲。他毫不怀疑,七日期限后,闻郁便不会再容忍他的靠近。
顾昀在想,到那时他该如何自处。
又能够以怎样的身份,将闻郁牢牢拴住。
这一天是中秋,圆月清晖,寻常人家,都是阖家团圆的日子。
对于两人来说,这不过是极其寻常的一天。
顾昀坐在高处,看着人们在城中玩闹,一盏盏花灯照亮了整片天空,花炮声声,整座城市在多日来魔尊复出传言的压抑中,重新活了过来。
顾昀远离人群的热闹,焰火点亮的瞬间将他的身影拉得老长。
想到闻郁还在极乐坊,他买了些月团,才趁着夜色进入闻郁的房间。
屋内漆黑一片,只有压抑的喘息清晰可闻。
顾昀燃起一张符咒,屋内渐渐明亮起来。之间屋内一片狼藉,桌子被掀翻,照明用的夜明珠一颗被摔碎,另一颗没了踪迹。
闻郁穿着一身白衣,徒然地躺在床上,弓着身子扭动,衣服被弄得凌乱。
“抱歉,是我来晚了。”顾昀看着他难耐的样子,有些心疼。
他确实没想到媚蛊会对闻郁的影响那么大,只能解释为他受伤后更为虚弱。
“滚开!”闻郁的样子像极炸毛的小猫,平日里的矜贵和意气风发都臣服于欲望,顾昀柔声安慰,却也知道此时言语根本起不了作用。
他摸出一块玉佩递到闻郁手里,赶在对方扔出去之前道:“这是我爹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了。”
瞧见对方突然停住的动作,顾昀凑过去,言辞恳切道:“我帮你。”
闻郁别过头不理他,顾昀丢下一句“得罪了”,便将人打横抱起,轻轻放在软榻上。
顾昀微凉的手指掀开他的衣服,顾昀凑到他耳边轻声说:
“往后,我供你差遣。”
“这算是交易?”闻郁面色chao红,白皙修长的手指不自觉地抓握,却还是尽量让自己保持清明。
顾昀极力克制着欲望,身下的人似乎不愿见他,侧身趴伏着,露出背上光洁的皮肤,皮rou紧致,tun部浑圆,恰好暴露出xuerou,顾昀俯身在本就泛红的痕迹上轻轻啃咬,引起身下人的战栗。
他用手指挖些脂膏塞入后xue,细细拓张,闻郁便抑制不住地低低喘息,听得顾昀只想立刻闯进去将他压在身下挞伐。
看他难耐的样子,也顾不得什么,迅猛而有力地顶进去。
“嗯啊……轻点。”
“好好好,我轻一点。”
顾昀也跟着趴下去,随着他的动作,性器就进得更深,他用大手牢牢制住想逃的人,将闻郁的tun部微微抬起往自己的性器上套弄,才慢悠悠地道:“舒服吗?”
闻郁被顾昀无所顾忌地顶弄搅得心乱,哪里还顾得上回答他。
下体被深深贯穿,他仰着脖颈,唇齿间溢出惑人的喘息声,柔顺地迎合顾昀的顶弄。
顾昀便由着他自己动,闻郁转头看他,发丝凌乱,眸光微闪。
他狠狠剜顾昀一眼,自己扭腰动了起来。
现在的他没什么力气,不得章法深深浅浅地容纳男人的性器,顾昀只要稍微使点力气,恶趣味地一顶,便会使他跪趴不住。
后面的光景一览无余,性器被小xue紧紧咬住,shi淋淋地在股间进出,动作粗暴些便会听到他难耐的呻yin。
“难受吗?”顾昀看他玩得差不多了,也实在跪不住,便夺回主动权。
他让闻郁跪坐起来,手细细摩挲着他的腰,然后狠心地下压,迫使屁股高高翘起,又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更殷勤地动起来,逼得身下的人连连想逃。
“喜欢吗?”
闻郁把头埋在被褥里,嘟囔着抗议又生怕发出令人害臊的呻yin。细细去听,只有什么“轻点”“慢点”之类的字眼。
顾昀完全无视他的抗议,反而因为他无意间泄出的呻yin,自顾自顶弄得更加凶狠。
“哈啊……”
等反应过来时,床上的人已经泄了两次,白浊的ye体沾染了床榻。闻郁一脸失神的模样,手里捏着玉佩,由着他折腾。
顾昀怜惜地将人抱在怀里,让闻郁跨坐在他腿上,性器将Jingye堵得严严实实。
“好撑……难受。”
顾昀最喜欢这个姿势抱他,尤其此时的闻郁没有力气再同他计较,更谈不上反抗。
顾昀亲他,替他拭去眼角的泪水,又难掩开心地抱他,刚出Jing的性器又渐渐起了反应。
“我说,我撑得难受。”闻郁闭着眼睛,满脸的不情愿。
顾昀这才自觉退出来,白色的ye体便从微肿的xue里流出来。
顾昀抱着他去地下温泉,帮他清洗完,手指却还在里面作祟,他把人抱在怀里,道:“明日我回宗门一趟,就可以一直陪你了。”
“滚。”闻郁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