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初又被他的亲弟弟压住吸nai了。
他没有挣扎地被按在厕所墙上,只是余光瞥到墙上的脏污时,用气音嘟囔了一句:
“一定要在这里吗……”
闻言,他亲弟弟把脑袋从他胸前拔出来,勾起一边嘴角,用那对漆黑的眼珠看向他。
“……”
仅仅是这一个眼神,就让余初闭嘴移开了视线。被那么不加掩饰的恶意注视,时至今日他依旧无法从容应对。
“嫌脏啦?大~少~爷~”
他弟弟有些醉了,被同学起哄着灌了太多酒。故意加重的后三个字听起来,像是浸泡在醺人甜腻的糖浆里似的。
还是做空气人好,没人搭话也没人灌酒,可以自在的吃东西。
余初不着边际地想到。
突然,胸前一阵刺痛,拽回了他的神思。
犬牙摩挲在娇嫩的红缨上,尖锐的触感通过神经末梢,刺中他的大脑。
“……”
长期的忍耐让余初习惯性地压住了声音,仅仅是指尖轻轻震颤了下,连面容都没有丝毫的波动。
这是在警告他走神了。
不需要言语,多年的无间断压迫在余初与他亲弟弟之间,建立了比血缘更为牢靠的纽带。
莹白的nai水透过小孔,被吸到外界,一滴不落地流淌到另一成年人滚烫的口腔中。
这整个过程清晰可感,余初抿了抿嘴,终是轻声开口道:
“没有了……”
nai水没了,只会小声提醒施暴者,连推搡都不会。
然而索取并没有就此停止。
反而,还变本加厉。
愈发强劲的吸力包裹着他的ru头,偶尔露出的ru晕已变得比贴上面的双唇还要殷红。shi滑的舌头如海葵,从上、下、左、右,四面八方舔舐侵犯。
已经没有了……里面都干了……
钝痛如柔软蚌rou里的一粒沙子,吊得快感不上不下。余初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完全没有心思去在意厕所脏污的环境了。
好不容易放过了一边,没等他缓两口气,滚烫与shi润又包裹住了另一边。
“嗯……”余初终是没忍住,第二遍提醒道,“唐空壶……已经……没有了……”
“啧。”果不其然,他随母姓的弟弟不耐烦地狠咬了他一口,把还未消的印子又加深了一遍,“这才喝了几口就没了啊!哦~我知道了,是不是水都流到哥哥的下面去了?”
说着,唐空壶把手向下,伸到自己哥哥的裤子里,探入两腿之间,熟门熟路地在男根后摸到那处小缝,毫不意外地摸到了一手水。
“……”
余初没有应答。
他早已过了被肆意对待便生气挣扎的年纪,倒不如说,他现在已经习以为常了,觉得被弟弟捏揉Yin蒂与花心是一件很日常的事。
甚至还一边掏出纸巾,一边闲聊道:
“今天出来团建之前,不是刚吸过了嘛。我又不是nai牛,有ru汁就是奇迹了,怎么可能会有很多。还有,你是不是醉了?你平常不是不喜欢在外面做——”
“闭嘴。”
唐空壶翻了个白眼,他哥絮叨起来跟老妈子一样。
余初依言闭麦。
他熟稔地用纸巾擦拭自己的私处,也没理会还放在那里、不时搔挠几下的手指,自顾自地把水都擦干了。
“……对了,咱班班长人是真的不错。”显然,余初是属于那种好了伤疤忘了痛的人。nai吸完了,话匣子就合不上了,“就他一个跟我说话,他还要跟我干一杯呢。要不是你把我叫出去,我就跟他喝了——”
这次,打断他的不是唐空壶的低吼,而是巨大的一声踹门声。
“砰!!!”
可怜的厕所门像被人扇了一巴掌似的,撞到墙上,又吱吱扭扭地弹了回来。
“唐空壶!”
来者叫的是他弟,可手上推得却是他,直接把他给怼到了地上。
“哎呦喂……”
余初摔了个屁股墩,却也只是轻叫了一声,没想着去控诉。
无他,习惯了。
来者是个剑眉星目的寸头青年,宽肩窄腰,两块饱满的胸肌简直要从黑背心中呼之欲出。余初仰头望他,只觉好似身前立了堵墙。
“唐空壶!”
寸头青年又叫了一遍,却说不出其他的话。他盯着方才唐空壶放在余初裤子里的那只手,双眼简直能喷出火来。
“怎么了?”唐空壶明知故问,还当着爱慕者的面搓搓手指,拉出几根黏连的银丝来,“还杵在这儿干嘛,走吧~”
“……余初!你他妈给老子离唐空壶远点!”
寸头青年无法,只能将怒气撒在正拍拍屁股站起来的余初身上,恶狠狠地瞪了眼余初后,转头赶紧跟上他的主人。
真是条忠心的狗。
俗称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