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枫温柔地将怀抱中的人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床榻上,整个动作过程那xue内的硬物也在不停地抽插着,不算剧烈但身下的人很惬意地抱着他,一呼一吸地呻yin着。
秦枫伸手拔去俞林渊的发簪,不断撩拨着那一头乌发,细细地捻磨,听着身下传来那勾人的声音,他摸上俞林渊的眉梢,“林渊……睁开眼……看着我……我想看着你做”。
“嗯?……”,一双水波荡漾的媚眼令秦枫的心脏陡然一震,下身再也控制不住地剧烈运动起来。
“啊……呜……你……啊……”,俞林渊更加紧紧地抱住秦枫,一双羞红的玉手狠狠地抓着秦枫的后背。
一切都是那么完美,Jing关失守,“昂……”,秦枫边射边猛烈地往里侵入,“林渊……啊……林渊……我好喜欢你的里面……好温暖”。
“啊啊啊……呜呜呜……嗯嗯呜……”,俞林渊努力地不让自己过于放浪,“啊……秦枫……秦枫……”。
一轮之后,没过多久,床又剧烈地开始摇晃起来,淡蓝的床纱迎风流动,床榻上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不停地摩擦着,秦枫恶狠狠地啃着俞林渊的锁骨,呻yin声放肆地渗出来,将试图入室觅食的小鸟都惊跑了……
“感觉如何,我这伺候的技术可是一绝?”,秦枫抱着俞林渊得意洋洋地看着他。
“哦,是吗”,俞林渊搂着他的脖子,“若只伺候过本皇子,你又如何得知?…还是说你还伺候过其他什么人”。
“哪敢呀,我可是一心一意地只对你一人”,他吻上对方柔润的嘴唇,然后坏笑地看着对方“对了,你说我们家的人是不是与生俱来的魅力呀?”
俞林渊懵了一下,“何出此言?”。
勾了勾对方的下颚,“你就不用说啦,你那弟弟看起来好像也被我家澜儿迷住了呢”,秦枫挑眉朝俞林渊笑了笑。
俞林渊眉头一皱,陷入了短暂的沉思,秦枫似乎也明了他的心思,“哎,怎么这么认真,我说笑的,好啦,你也累了,我抱着你小憩一会儿”。看见对方闭上了眼睛,秦枫收了笑脸,眼中掩藏不住地流露出些许愁思。
秋风和煦中,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宁静且美好……
“三殿下,属下就送你到这儿了”,然后转头对守在院门口的下人交代了一些事情,便离开了。
俞蔚跟着下人来到秦澜的卧室,下人告诉他,前几日小公子跟着大公子在校场受了寒,回来就发了一顿烧,这几日便一直在屋内养着,刚刚喝完药才睡下。
俞蔚遣退了左右,坐在床沿,就那样望着秦澜,他是俞蔚交的第一个朋友,通过前几次的短暂接触,俞蔚很喜欢这位世子身上那份不符合年龄的成熟稳重,以及对他来说莫名的吸引力。
他不自觉得握住了躺着那人的手,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觉,他感觉到对方睡得越来越安稳。心里很是开心,看见人没什么大碍,悬着的一颗心才终于落地。这时,他才注意到秦澜卧室的布置,随处可见的兵器和兵法书籍,嗜兵到如此地步,不由得令俞蔚既钦佩又好笑,想不到这人是个十足的兵呆子,真是人不可貌相。
不知过了多久,俞蔚已经趴在床边睡着了,秦澜刚睁眼,看到眼前这幅景象,怔了怔,下意识准备抬手,却感觉到了掌间传来的温暖,看着紧握自己的手,一时不知该做何反应,他回想起这人曾说想跟他做朋友时的神情,那火一样热烈的眼眸竟令自己一时呆滞,待回过神时,未经思索的话已出口,现在想来,也许是自己一人待久了,有些缺失的东西终是变成最令人心向往之的了……
“嗯……你醒了”,俞蔚揉着惺忪的睡眼,脸凑近秦澜,“感觉好些了吗……我去给你倒杯水,等着”。
急促的脚步声来来回回,“给你,以前我生病的时候,母后也是如此的”,俞蔚害羞地挠了挠头,“我自己亲身的体验,感觉效果还不错”。
“谢谢”,秦澜接过水,嘴角向下弯曲了一个小幅度,将水一饮而尽……
秦澜病好后,隔三差五地都会准时前往朝阳殿报道,步入晚秋,天气也渐凉,一大早,陆七就被拉着换好骑服,忙着准备俞蔚今天要用的练习器具,自幼生长在宫中的他也早已学会察言观色,当然知道俞蔚这么开心是为何,自从上次殿下看望过将军府的小世子回来后,整个人变得越来越活泼,之后那位小世子来得也越来越频繁,两人相处,也鲜有尊卑礼仪,反而更倾向于平常人家朋友间的相处之道。
辰时,俞蔚的小院便热闹起来了,秦澜万年不变的玄色衣袍、玄色发簪给人生人莫近的疏离感。“秦澜,你整天都是身着玄色的衣裳,我不喜欢……能不能试试其他颜色,你看,这世间颜色纷繁,为何你只择这一色?”,俞蔚问出了藏于心中很久的困惑。
秦澜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思索一会儿,笑道“大概,不想变成花蝴蝶吧”。俞蔚立刻意识到自己遭到了调侃,朝秦澜伸出手中的长剑,回击道“好啊,现在都会打趣我了,等我练熟了,定要把你刺成一只蝴蝶,看剑”。
“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