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外甥小心奕奕的伸了舌头,用舌尖轻轻地去触褶皱中间那紧紧闭住的
一点洞眼,刚刚挨着,大嫂就轻轻的一颤,外甥忙问:“咋啦。”
大嫂送了送屁股并不让他停下来,哆哆嗦嗦地说“没事儿。”我就趁机抱紧
了大嫂,不给她逃开的机会,其实我忘记了自己此刻本来才是最应该逃跑的人。
我一隻手也学着大嫂的样子,在大嫂的奶子上揉着,却发现大嫂的奶子比自己要
鬆软很多,抓在手裡绵软细腻像刚刚蒸得的发麵包子,手裡便不知不觉的用了力,
越揉大嫂便越发的大口喘气,一会功夫儿,和外甥前后夹击着,大嫂竟然哆嗦成
一团,哼哼着抓着我的手往外推:“……不行了不行了,一块儿弄我,我要死了
……”
听着大嫂畅快的呻吟,我的身子也一下子热乎乎的难受,不由得也轻哼了一
声儿,抱着大嫂颤抖的身子,眼神儿迷离的望着外甥,腿又重新高高的扬起,露
出我下身毛茸茸湿乎乎的肉缝:“大外甥,操啊,来操你老姨……”
外甥就扶着自己的傢伙凑到我的那地儿,用紫红的头儿上下的在我翻捲在缝
隙外面的那两片肉唇中摩擦,我下面一股股的水儿慢慢溢出来,外甥一挺腰便滑
了进来,轻轻的抽动起来。
上面是大嫂硕大的屁股,下面一送一送地抽插我,不急不火的外甥倒像个和
女人弄事的老手。一时间,屋子裡我们三个人喘息声,呻吟声,和偶尔我和大嫂
的一两声轻叫,活脱脱构成了一幅活色生香的合欢图。
窗外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又下了起来,稀稀拉拉但绵延不绝,打在日渐凋零的
香椿树上沙沙作响。静谧的张家湾在湿润漆黑的夜色中沉沉的入睡,然而我们仨,
倒像是三只雀跃的跳蚤,越是夜深人静却越是精气十足。
刚过夏至还没暑伏,这天气却愈加的闷热。刚刚还有一点儿风,吃过后早饭
却踪迹皆无了,热烘烘中却多了些潮湿,所有人就像在笼屉裡蒸着,浑身上下粘
煳煳地不得劲儿。这是在憋雨呢。
在这样的天儿裡,再加上人心裡有事儿,却是更加的难熬。地裡的活早干得
差不多了,一家人就坐在炕上盯着电视。姐夫注意力并没放在我的身上,只是跟
姐姐在那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调笑。我坐在炕沿儿边上,爹躺在炕裡趁人不被时而
用脚来蹭一下我的屁股,似有意似无意,娘就在后屋裡收拾着。昨晚我虽然逃离
了家裡两个男人的摧残,可是自己居然和嫂子一起伺候了外甥,而且似乎自己还
是从没有过的疯狂和享受。
年来那个跟男孩儿说句话都会脸红的我,怎么就变成了这样一个荡妇了呢?
我开始有些踌躇,莫名,甚至恨上了自己不争气的身体。
我还在胡思乱想,三叔就带着小非洲来了。三叔是一个和爹一样强壮的男人,
甚至更壮一些。但他表面上待人接物显得比爹要随和得多。见了我就笑,用手摸
我的头还让我看他给我带来的一隻手錶。我一见到三叔心裡就“咯噔”一下,脸
也失去了血色似地苍白了。他们爷俩来干什么?我脑海裡瞬间闪过上百种可能,
不由自主的躲避着他的手,后退到姐姐和姐夫身边。
小非洲见了我就直扑上来,拽着我的胳膊“小姐,我想你了,晚上上我家住
吧?”
“我得在家陪你大姐。”
我躲闪不及,被小非洲抓个正着,就对着他向姐姐努了努嘴。
“我用你陪啥?正好你不在家我们能鬆快儿鬆快儿……”
姐听说小非洲拉着我去他家睡可高兴了,满脸的嫌弃。爹则躺在炕上,呼噜
声都起来了。三叔和我爹其实不太对付,谁也看不惯谁,所以很少登门。他干啥
来了,只有我心裡最清楚。
4V4V4V点
三叔的眼睛不时瞄向我这边,我就把头垂得更低,不去看他。
“好那我就回去了。”三叔坐了一会起了身,“嫂子,地裡有啥活就吱声,
我和你弟妹天天在家哩。”
娘和我们三个把三叔送到门口,三叔回身摸着我的头,“楠儿快开学了吧,
今晚去我家住呗,你和你小弟都快开学了,你还不和他近乎近乎?”三叔的眼睛
看着我。我脸一下红到了脖颈,还有几个姐姐能有我跟弟弟这么近乎的?
小非洲听三叔这么说,就跑过来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死拖活拽的拉着我往他
家走。我禁不住弟弟死摩硬缠只好松了口,本来苍白的脸涌上了一抹红晕,勾着
头不说话,就被弟弟这么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