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之后所带来的一种异样感,那是我十七年从没经历过的一种充实,滋味儿新
被褥上。
来。我清晰的感觉到了爹在我体内的爆发,像救火的水枪,呲得我双腿绷直僵硬,
到我身上来,毕竟旁边睡着娘和姐姐还有姐夫,他就把我
感受着那根肉棒在自已身子裡抽动所带来的震颤。那震颤一阵强似一阵,我索性
我终于可以停止哼吟,僵持了太久的双腿轰然倒塌,耗尽了我最后一丝力气。
准了我微微张开的肉眼儿,“噗嗤”整条鸡巴没入我阴道中。只剩两隻阴囊撞在
爹气喘吁吁的扯掉仍然挂在我左腿上的内裤,然后用我的内裤
的物件愈发茁壮,像被水泡发了的豆芽菜,倔强地挺立在那裡,昂着个头一直往
体似筛糠。
着我大腿淌下来,蜿蜒着汇成了一熘小溪,打湿褥子一大片,像尿了炕。
困窘中我轻微的挣扎了一下,爹也不为所动,粗大的鸡巴在我阴道裡跳了两下,
我的外阴唇上,“啪叽”的一声脆响。
不让他亲我的嘴,只是身体被他拱的一上一下。
咬上了嘴唇,闭上了眼,就那样抬着腿任爹插着,但我被爹插了几下就鬆开了紧
我低低吟吟的哼叫这时候竟成了号角一般,让爹虎绰绰的平添了一膀子力气。
咬的嘴。“嗯……嗯……”我开始了小声呻吟和喘息。爹插在我体内的那热乎乎
我瑟瑟的轻颤既期待又恐惧的慌乱,我怕死了撕裂了般的疼,同时也渴望着
4V4V4V点
爹见我誓死捍卫最后的阵地,就把头扎到我的奶子上,叼起我的一隻奶头不
是不会轻易丢掉这唯一让我保有自尊心的领地的。我使劲把头扭向牆边,死命的
虽然是被爹姦淫,可下体却不由自主地扎扎实实把那物件深深地吞了进来。
爹见我睁开眼,反而更加兴奋起来,一张臭嘴就来亲我的嘴,下身更是增加
高潮后的月光似乎也没了精神,透过稀疏的枯叶懒懒的洒在一家人的被子上。
了口的堤,精液混合着淫水“噗嗤,噗嗤”的涌出了阴道口,喷洒到爹的阴囊和
彩忽忽悠悠的晕头涨脑,下面那条缝儿连我自己都不知流了多少,滴滴答答地顺
着我这片新开的荒地。爹疯狂的抽插了几下,也终于忍不住,吭哧吭哧的射了进
准了我的屄,我万念俱灰,知道这已经无法避免了。
渐变软,慢慢的像死泥鳅一样滑了出去。没有了阻塞,我被灌满精液的屄就像决
住的舔吸。奶头上传来的刺激是悠长的,像打开情慾的底线,连接着阴道裡传来
“啊……”我失叫出声,声量不高,但是在这幽静的夏夜却显得格外响亮。
眉却还是忍不住一粒一粒地填进嘴裡。
屋子裡重又恢复了宁静,院子裡蛐蛐“吱吱”地叫着,声音远远的传进来,竟有
我甚至觉得七窍都生了烟,一次又一次地升上了天又一次次地掉下,就像踩了云
奇而又有一股子说不出来的刺激,就像那一把把紫红的酸枣,酸得我倒了牙皱了
了进来,紧接着就是打桩机搬的抽插。
一双腿抬起来,然后自己整个下半身挤到我双腿下面,侧卧着高耸的鸡巴已经对
攻势,抽动的频率加快了一倍。这是我唯一的淨土,也是我最后的心裡防线,我
的刮磨,在这激烈的双重刺激下,我再也闭不上个口,迭迭地哼叫几乎连成了一
接下来的爹更加卖力,远远地抽出去又深深地插进来,一下一下的来得扎实
不知插了多久,爹的动作的也更加勐烈,犹如一头不知疲倦的牛,撒着欢耕
的哀鸣,难道我真的天生是个骚货吗,为什么会被自己爹操出了感觉?
爹不知道我的心理活动,还在拧着劲儿往我屄裡杵。我咬紧了牙关,用了力
爹把龟头在阴唇上磨了磨,沾满我淌出的水儿,然后把龟头的位置调正,对
我身子裡最软的地方鑽,越鑽越深。
气扛着,那股子疼过去了就没啥了,剩下的只是个活。爹还在一拽一挺的插着,
来得有力,把我弄得立时喘成了一团,尽量压抑的哼叫都有些声嘶力竭。
睁开了眼,不自觉的叫出了声儿。
4V4V4V点
个音儿,情不自禁的,我最后一丝抵抗也宣告结束。天啊!我在心裡同时也痛苦
慢慢的向外拔,龟头退到洞口处只是片刻的停留,就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又整根怼
我和爹就这么谁也不说话保持姿势地躺了一会儿,爹的鸡巴就在我阴道裡逐
着一股子温馨恬静。
骨子裡逆来顺受的性格让我并没有做出太多有效的抵抗,下体就失守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