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鸡巴则在我屄裡跳
起了舞,人也死命的嘶吼着。这一下惯性的冲击力,加上旁边有三个观众紧张感
的巨大心裡刺激,让两人竟然同时达到了高潮。老姨夫精液山泉水搬喷涌出来,
喷得我浑身抽动,填满了阴道和鸡巴之间的所有缝隙。溢出的精液从屄裡面出来,
顺屁股淌到了大姨夫的裤子上,把他裤子前边打湿一片。我又把头向后仰用力的
靠在了他的肩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嗯啊”的叫个不停,全然顾不上旁边的
观众。
唯一压在我心裡的最后一根羞耻稻草,此刻早被践踏得一干二淨。挨操的时
候被人看着竟然无形之中刺激了我的情慾,“老姨夫!操我啊……使劲儿操我啊!”
随着老姨夫的持续抖动,我疯狂的叫起来。屁股每一下都故意噘得老高,然
后再重重的落下,为的竟是让对面的三个人能看清楚我挨操的过程。对面小轿车
旁边的三个吸烟男大大的张着再也合不拢的嘴,手裡的烟头烧到了手指居然都不
知道,还那样傻愣愣的夹着,这么淫秽的画面可能是他们根本也想不到的吧?
老姨夫把我送到村口,就开着四轮车走了。我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家,家裡
居然没人。多日的疲累早让我染上了午睡的习惯,我简单清洗了下身的污秽,就
躺到里屋炕上蒙头大睡。这一觉睡得蛮香,还是没人捅咕的觉睡得踏实舒服。
睡醒时竟饿得有点头晕眼花,一天都没吃啥的肚子早就“咕咕”的抗议了。
看了下天色都黑了,赶紧摸牆上的闭火,开了灯屋裡一个人没有,以为娘在后屋
做饭就喊:“娘,饿死啦,做好饭没呢?”
等了一会,没人应才想起自己回来时家裡一个人也没有娘和姐他们去哪了?
这都天黑了咋不回来做饭?人一饿就容易发脾气,我气鼓鼓的走向后屋,既然没
人就只有自己去后屋碰碰运气了。
运气出奇的好,碗架子裡空空如也。我气得摔了柜门,可又无可奈何,又不
知道娘在哪。
正愁没地儿撒气的时候,娘开了门进来。
“你干啥去了?”我没好气儿,“这都几点啦,不回来做饭?”
娘看到我反而有点吃惊,“没在你老姨家多呆两天那?”
“在他家我也呆不住啊!”被娘这样问我脸上一红,想到被那傻爷俩一起弄
了,更是低着头不敢看娘,生怕娘从我脸上发现什么端倪娘并没注意我的表情,
接着说:“没寻思你今儿回来,再说隔壁你王大爷没了,我和你爹都在隔壁帮白
事儿忙活呢。”
“啊?”我也是吃了一惊,“王大爷死了啥时候的事儿啊?”
娘看看我道:“就今儿早上的事儿,听说去了趟夏屋取点苞米碴子的功夫,
回屋就不行了。”
听到王大爷的死讯,我也仅仅是吃惊并不会太多伤感,虽然左邻右舍好多年,
可是我们两家的关係也仅仅是邻居而已。娘接着说:“你老姨夫开四轮子给你送
回来的?”
4V4V4V点
“嗯”我随口应着,娘就又问:“那你老姨夫人呢?”
我说:“回去了,开到村口就回去了。”
我觉得娘话裡有话,心裡合计了半天,如果娘追问起来该怎么应付。娘却只
是“哦”了一声,没多问。径直走到后屋端了一摞盘子对我说:“你王大爷家盘
子不够使了,我回来取盘子的家裡没做饭,你也一起去那院吃呗?”我特别不喜
欢参加这种红白事,可是家裡又没吃的,只好跟着娘来到王大爷家。
王大爷家院子里人挤的满满的,一桌一桌的摆着灯火通明。娘把我带过来就
没时间管我了,端着盘子去了屋裡。我左右环视也没在满院子的人裡辨认出爹他
们三个,只好自顾自找了个空位儿坐下,等着上菜。我这桌不一会就稀稀拉拉的
坐满了人,只有我左边的一个位子还空着。
我们这裡的白事儿都是先上六道凉菜,然后上六道热菜。凉菜无非小葱拌大
豆腐之类,刚上了两个凉菜的时候我基本上已经吃饱了。正起身准备离席,才发
现我左边的座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着一个老头,是我吃的太投入了吗?我心
裡纳闷,也不至于这么近的距离,坐上来个人我都没发现吧?我看了他一眼,发
现老头也在盯着我看,这是个陌生的面孔我想:他显然不是我们屯儿的人,我们
村的人我哪有不认识的,应该是王大爷家附近村的亲戚吧。奇怪的是老头既不吃
也不喝,只是盯着我看,看得我心裡毛毛的。